嫁女在生父的財產有兄弟繼承的情況下,是無財產繼承權,只有在“戶絕”的情況下,才有受限制的財產繼承權。)
聽了此話的王又妤自是又氣。又惱,特別是在發現哥哥的妾室王喬氏名不正言不順地掌管著自己孃親的幾個店面,當然是心中更不樂,見之礙眼。之後在太君面前拐彎抹角說了一大堆話,想讓娘將鋪面轉給她管理,但太君卻一直未鬆口。
所以在此情況下,當她見著太君將承諾送給女兒。的鐲子給了子菱,更是觸動她心中那根敏感的弦,雖然太君事後且是送了周雯兒更好的物事,也沒有撫平王又妤的不甘心,對於二房裡的人自有股誓不兩立的味道,當然她再要強也只能撿軟的捏,所以子菱很“幸運”地入了她的眼。
當聽完王青雲抽絲剝繭般詳細推理出的前因後。果,子菱無言以對,腦海只閃過二個念頭。
第一個念頭,其實自己的夫君還是很八卦的,這。些不為外人所道的事他且能門清,厲害。
第二個今頭,這。城門失火殃及魚池的倒黴事,自己也能遇得正巧,穢氣。
當天晚上子菱便開始繡尊勝目連**,無奈受連累的她只能在繡**中找平衡與豁達,誰叫別人是長輩,自己是晚輩,這種委屈承受下來到也罷了,若是開口爭辯,一句不知尊長的指責,就能將她這才進門還未站穩腳跟的孫媳壓得喘不過氣來。
就在這邊子菱神遊天外,那邊王又妤正笑對著太君道:“娘你是不知道,如今弟妹院裡可是熱鬧,一溜美人不說,這些美人還個個會彈會舞,前幾日我還聽著四弟院裡絲竹聲不斷,四弟還真會享福。”
這話一落下,四夫人臉上的笑意有些勉強,瞧著王又妤的眼神也不太友善了。
到是太君沒甚在乎,“你四弟的性子就是這樣。”太君很早就知道自己的丈夫對於這位庶生么兒十分寵愛,所以太君對於老四的行為,只要不是太過分,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著,幾十年下來早是見慣不驚,
王又妤見著太君沒甚反應,挑了挑手指中的灰,自語道:“我怎聽說四弟如今與一位叫劉昺的打得火熱。”
四夫人道:“姐姐這話說得,男人的事我們這些婦道人家怎知道?”
王又妤笑抿道:“弟妹這話差了,聽說四弟與這位劉昺相交,還是你大哥牽得線。”
這會大夫人嗔道:“甚劉昺不劉昺。沒事說到外邊那些混濁男人幹甚,汙了我們的耳朵。”
二夫人慢條斯理,將話題轉到一邊,道:“說起再過三日就到中元節,這眾多的物事不知準備得如何了?”
四夫人笑道:“有大嫂二嫂你們在,自是萬事大順,用不著我們操心。”
大夫人無奈道:“說你嘴甜果然不假。”
見著這三位妯娌將話轉到了一邊,王又妤撇了撇嘴,發現太君用著責備的眼神望著自家,自是委屈地叫了一聲:“娘。”
子菱在旁邊看著可樂,原來這位姑娘卻也是個炸炮,那裡都要響一聲才甘心。
太群聽著王又妤這一聲娘,自是心一軟,雖女兒成家有了兒女,但在自己面前她就算在過個十幾二十年,卻依然還是個孩子而已,想到這裡太君臉色好了一些,將周雯兒叫到跟前擺談了幾句,便讓眾人都退下便是。
見著眾人離開,屋裡只留下女兒王又妤,太君這才嗔道:“你平白無故在你幾位嫂嫂面前,說甚胡話。”
王又妤坐在孃的身邊,哼了一聲,道:“娘且不知,四弟如今認識的這劉昺可非一般之人,他可是蔡相公的門客,深得蔡相公的喜愛。”說到後邊王又妤自是咬牙切齒,一臉猙獰之事。
太君見著女兒大失禮表,知她是心念死去的夫君,所以對於外邊傳說當初製造元祐事件的罪魁禍首之一的蔡相公深有不滿,甚至有怨恨,所以才有今日反常言行。
太君雖想睜一眼閉一眼就過了,但見女兒有些走火入魔之勢,咳嗽了幾聲,弱而無力道:“糊塗,這世上並非只黑白二色,人也並非只忠奸二字可以完全區分。你四弟又守他結交什麼人,有他的主意,你一個女兒家,休說些不合身份的話。再說他蔡相身邊的人,周家和他們也許有仇,但與王家卻是素無恩怨,你將氣亂髮在他人身上幹甚。”
見著王又妤被責而垂淚不語,旁邊的周雯兒忙抽出絲絹,忍著哭道:“娘你且不能再哭了,小心哭壞了眼睛。”
太君不滿道:“你母親經常偷偷哭嗎?”
周雯兒眨著大眼,怯怯地點了點頭。
“如今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