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純的挪移之用。只消使用之人取準方向便可,而給蠻王的則是以自身為座標,只能使用一次,捏碎了便能抵達自己身旁。
“那可多謝了。”
蠻王笑眯眯的接過這張灰sè的真符,了波旬一眼。
感受到木元壓倒xìng的強大,波旬也不敢再生事。只得退去。
“公子,新近又得了兩枚符詔。”
衛絕城邀功似的將兩枚符詔奉上。
木元笑容微微有些苦澀,接過兩枚符詔,迅融入識海。
四枚符詔合一,產生了巨大的變化,衍生開的空間登時又大了一倍。
禍患未至,終究還是要走眼前的路。
木元想了想,還是沒有把可能會去妖魔界的想法告訴衛絕城。
這種事情到時候直接帶著他們走就是了,無需商量。
之所以敢前往妖魔界。木元自然是有這個準備的。太極圖以凝鍊世界種子之法祭煉,雖還未如金蟬子所說的能夠開闢世界,但隱然已經自成一道,修士只消烙印其中,離開的不是太遠便不會失去法力。
這功用已然相當於一個世界的雛形,只是遠沒有那麼完整。但修士烙印於世界天道跟烙印太極圖中是一樣的道理,這足以說明太極圖已經擁有了這個潛力。
而現在木元多半也已經知道太極圖前段時間的狂猛晉升,一股腦的衍生聖禁。八條圓滿,甚至於第九條也開始萌芽。度雖然慢了下來卻有條不紊的在進行著。
而從這一點上亦能出,凝鍊世界的種子比祭煉一件不朽級數的法寶要困難多了。
既然有了法子,到時候如果真的要走直接攜卷他們走便是了,當下沒有多言,厲害了環山之谷,迅返回到了城池。
名劍空這樣一個小角sè卻造成了如此巨大的禍患。是木元萬萬料想不到的事情,如今他一刻也不敢多離開城池,生怕黑袍人如果真的降臨,自己來不及反應讓別人遭了殃。
返回城中,木元也覺得不如以前那般充滿了勁頭。雖然明知原因卻也解決不了,不管怎樣,眼下這座城恐怕是待不住了。
坐在城樓的最高處,著rì光西下暮sè滿天漸漸又是星辰遙掛淡月如鉤,木元思緒起伏,真氣仍在運轉。
“那些高居天外卻不知何處的至強者是不是真的在察著世間的一切,如果真的如此的話,為什麼會讓那些黑袍人到處囂張引禍亂了……”
望著無垠夜空,木元思緒如cháo,腦海裡翻來滾去無數個念頭。
良久良久他才起身,回到道觀,又站在了石塔前。
他開始細心的在石塔上雕刻每一道符文,勾勒出每一條禁制。
就算明rì真的災厄臨頭,今天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
從深夜雕鏤到東方白,木元沒有絲毫疲累,身後的閣樓上卻走下來一人,腳步輕快,幾不可聞,站在了自己身後。
這是展飛白,木元也僅僅知道他是來自臨城,這次是來報信的。
“對了,魏浮背後的家族到底是什麼來頭?”
木元沒有停下手頭的動作,卻對展飛白問道。
展飛白正出神的著這座傳聞中道祖留下的石塔,著木元在上面又增添的一條條如騰天飛龍般的禁制,讓石塔散出更加醇厚的氣息,如綿綿酒香,讓人沉醉。
忽然聽到木元的問話讓他微微一怔,當即回過神來,神sè間不乏恭敬,對於年紀輕輕卻比自己強的人,他是真心敬佩,“魏家的老祖是一位不朽前輩,字伯陽,號雲牙子。魏家在玄都中也是不小的世家,且跟其他幾家都交好,地位不低……”
“世家?”木元心裡疑惑,倒還是第一次聽聞在門派中尚有世家。
天地玄黃玲瓏寶塔的法訣在玄都中也極是罕見,非心xìng純良根骨不凡者不傳,展飛白也僅僅聽說過,卻從未見過。即便是這一方邊陲的核心之城敦煌城主都不通曉此法,可見其珍貴。
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那一條條神秘莫測的符文串聯呼應而形成的禁制散著至為玄奧的氣息,就算不是從頭開始觀察,甚至是並不能真正的通曉其意,但這並不妨礙他沉浸在這種玄之又玄的氣息中,比自身修行時更貼近天道,有一種明悟的感覺。
刻鏤符文對木元來說並不困難,分神感應了一下展飛白的氣息,對方的煉氣心訣並不高明,但凝鍊的一道身外神通倒不容小覷。
加重念力,展飛白識海中飛舞繞轉的九尊方鼎就出現在他的眼前。
“這法門倒是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