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的真氣恢復的越利落。
於是越遁走便越是神采奕奕,循著虛天卿的氣息奮起直追。
一道暗影留在了他的體內,讓玄牝道人並不費力就能感應到虛天卿的所在。
甚至還能察覺,氣血崩壞的虛天卿,氣息也在變得微弱。
“他停下來了,好像找到一處靈氣濃郁的地方落腳,趕去,不然被他緩過氣來就不好收拾了!”
玄牝道人腳下步伐越的疾快,整個人如一道暗影,飛掠上前。
飛遁出有不知幾千萬裡,眼前忽然出現了一片林海,懸空而生,根鬚宛然,盡皆1uo1u在外,無盡的生機猶如海,精純無比的元氣強勁無匹,滾滾翻bo。
“好精純的木xing元氣!”
兩人盡皆震驚無比,此地靈氣之茂盛,簡直不可想象。
這一片林海綿延無涯,dd有幾萬裡,每一株大樹都參天伸展,高大巍峨,在黑暗的太虛中綻放著濃郁的青碧光芒。一株一株的巨樹,碧光閃爍,猶如一泓泓的生命之泉,閃耀著奇異的光華。
“這裡……”玄牝道人忽然側了側頭,似乎想起了什麼。
“是天將星君手下,琅東平的屬地!”
天將星君琅天問,手下六大神將,琅月如、琅清風、琅朗、琅闊冰、琅恕遠、琅東平!
其中以琅東平的屬地在武宮的最外圍,一步邁出就已然是武宮之外,再行進不遠就是中央星河的範圍!
六人之中,以琅東平法力最強,是以坐鎮在武宮之邊。
“這下不好辦了,若是驚動了此人,只怕你我又是一番生死存亡之禍!”
“那倒也不一定,此人未必就一定跟虛天卿站在一邊!”
周化生劍勢一衝,卻也稍稍斂了殺氣。
玄牝道人循著虛天卿的氣息,一步一步,就覺這周圍的林海,錯落有致,竟然也是一套連環大陣,環環相扣,複雜無比。
似乎是感應到外人入侵,周圍的參天古木便不著痕跡的旋轉起來,周圍的空間似乎也出現了無窮的門戶,瞬息萬變,通往一個又一個的不可知國度。
“好大的道場……”
木元悄無聲息的掠過一座又一座的宮殿,最終在一片光華閃耀之地停下身形。
這一片光華比禪宗別處更加充滿禪味佛意,就連虛空中似乎都在不斷的閃爍經文,大片大片的佛光如水洶湧,澎湃無已。
“這裡就是藏經之地了!”
木元也只是想當然的尋著禪宗藏書之所,有無窮的典籍,前人修行的感悟,可以供參考借鑑,通往法身的路途。
藏經閣前,亦有無數陣法閃爍j織,此地之重要,不言而喻,縱然是禪宗中人,亦不能隨意出入其間。
迦葉隱身法舍利所幻化的這一道人形,只是輕輕觸碰了一下殿閣之外的禁制,立時便有一股股的bo瀾橫生。
立時間,從門戶的另一側傳出兩股極為強大的bo動,指天踏地,威霸無窮。
“果然有守護之人,等閒不可入啊!”
木元立時縮身而退,不敢過分bi近。
這兩股意念強橫霸道,絕對是突破了元神化身這個層次,在法身那個級數的人物,單單一個就絕不是自己可以抵抗,何況兩人!
“自古法不輕傳,藏經之地,也無怪如此!”
雖然早有預料,但心下仍舊是無限失落。
“靠著皇帝的關係,就算他資質高絕,想要進出此間,恐怕也要費十數年功夫……”
雖然十數年對元神修士來說,不過彈指一揮間,但木元仍舊有些急躁。
“這般心境可就已經不對了!”
返回居住之地,木元一時陷入了沉思。
現在他倒是分外羨慕隔壁的青原衣,沒有絲毫負擔,無憂無慮,靜待一切。
“禪宗如此,想必別的宗門亦是這般,就算守護者差上一線,亦不是須臾間便能擊潰,一旦驚動山門,就算我有十條命都不夠用的!”
木元縮起身形,無數神通符篆運轉,七顆舍利圍拱,綻放出星燦般的光華。
既然藏經閣暫時不可入,那便乾脆全力運轉魂珠的力量,將大離皇朝的那位前輩遺留下來的舍利中蘊含的神通全部汲取。
“這樣做是不是太狠了些,好歹也是皇帝的祖上所留,我雖然使了些巧,讓他綻放了一下光彩,被帶入禪宗,但將來我一旦走了,他卻是一窮二白,這種打擊,怕也不是常人能夠忍受,屆時怕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