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徹底從地球上消失!”淺月冷冷地道,天空色的眼睛裡彷彿結了一層冰。
一直在父母的羽翼下被保護得不知天高地厚的雜草,與其說她勇敢,還不如說她是仇富心理嚴重。
怎麼,除了對她示好的藤堂靜等人,所有出現在她眼前的貴族子弟都是寄生蟲嗎?她以為地球是圍著她轉的嗎?!別人說她一句就氣憤得不行,她自己無禮的罵別人的話呢?到底打哪來的自信那麼理直氣壯、理所當然啊!
牧野杉菜不由自主地退後了一步,眼睛驚恐地瞪大。好可怕,剛剛她冷冷看著她的樣子,好可怕……
道明寺怎麼不來幫她,他不是很囂張的嗎?怎麼一碰到那個女人就變乖巧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怒火漸漸替代了害怕,現在是法制社會,對,對,她一定是隨口嚇她的!
“你以為威脅我就有用了嗎?!”牧野杉菜雙手插腰,想給自己壯膽,又轉向滿眼鄙視她的跡部,憑什麼,憑什麼用那種看垃圾的眼神看她?!
“還有你,不過是一箇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你們兩個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啪!”一聲響亮的巴掌聲,淺月的動作快得迅雷不及掩耳,讓其他三人都愣住了。
牧野杉菜怔怔地捂住自己被打的臉,滿眼的不可置信,呆了……
淺月甩甩用力過度而微微發紅的手,天空色的眼睛裡滿是倨傲和不屑……
作者有話要說:更完,話說,越寫真的越覺得雜草小姐好理所當然啊,捲毛狗童鞋也比華麗麗滴女王大人差遠了……
嗚嗚,道明寺,偶對不起你,誰讓你被雜草童鞋給崩了……
飄走~~~
第二十七
淺月冷冷地看著牧野杉菜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她以前怎麼會欣賞她的呢?像條瘋狗似的逮著人就發揮她的正義感,難道除了她,別的人都是寄生蟲嗎?!
即使一向不喜以權勢壓人,她今天也要破例一回了!
道明寺覺得全身無力,只能靠牆勉強站著,雖然很心疼杉菜被打得高高腫起的臉,但確實是她無禮在先,他即使想維護,也找不到半分藉口。
當初她指著她鼻子罵的時候,如果不是他向來不打女生,也早就一拳打過去了。
只是後來,他才發現她不像一般的女生一樣對他奴顏婢膝,還能在被整得狼狽萬分的時候,在眾目睽睽下向他們宣戰。
是那一刻吧,那一刻他對杉菜動了心,可是,現在為什麼感覺這麼無力呢。
“你憑什麼打我?!”牧野杉菜瘋狂了,理智早丟到爪哇國去了,聲音更是提高了八度,尖銳刺耳,在四面都是牆的走道上,迴盪著久久的迴音。
可能經理回去後囑咐了眾人,即使她叫得再大聲,也沒一個人敢出來看熱鬧。
“你以為有錢就了不起了嗎?你從來也沒有賺過錢,對社會也沒有貢獻!還不是投了一個好胎,有了一對富貴的父母!可惜他們沒有教好你,讓你這麼飛揚跋扈、面目可憎!我詛咒你們全都不得好死,死後還要下地獄!”牧野的眼神裡除了滿滿的憤怒,更多的是鄙視和嘲諷,連聲音都帶著不屑。
她要好好活著,等著姓棲川的全部都不得好死!
“看來,我打得太輕了,是嗎?!”淺月危險地眯起了眼,抬起手,用盡力氣照著她另一邊臉打下去。
“啪!”
沒有人,沒有人有資格提起她已經逝去的媽媽,淺月覺得自己的胸腔都快要炸裂了,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要毀了眼前膽敢詛咒她家人的人!
不行,不可以的,不可以為了這樣的人髒了自己的手,那麼溫柔善良的媽媽,是不願意看到她沾染上汙穢的,不可以……
放在身側的手狠狠握拳,連指甲劃破掌心都沒有絲毫的痛疼感……
牧野杉菜被淺月大力地扇退了兩步,黑色的大眼睛裡再無分毫的透澈清亮,只露出惡狠狠的光,原本清秀小巧的臉也漲成一張大餅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迫於淺月周身散發出的寒氣,不敢再上前一步。
“杉菜!”道明寺想要上前,眼睛裡閃過一絲心疼,譴責的眼神對上淺月冰冷的眼和隱忍的表情,突然一個字都吐不出來,硬生生止住了腳步。
突然想起美作和他們說過,棲川夫人在她十歲那年去世了。
他記得,老太婆曾出席過棲川夫人的葬禮,而他那時因為和類他們約好了,並沒有去。
回來後一向冷麵冷血的老太婆,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