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做不到呢?
劉錦堂的師父在盛興王朝也是號稱神醫的,不是嗎?
但見尉遲慕如此興奮。且如此信任他的師父,她又覺得自己是否多慮了。
也許方七的醫術,真的比劉錦堂,甚至劉錦堂的師父都還要厲害吧,否則當初劉錦堂也不會要她在遇見方七時,定要讓方七診治了。
這麼一想。她也放寬了心,哪有人病好了會不開心的,所以她也就可以開心且放心的在心裡期待起她和尉遲慕的小寶寶到來。
她和尉遲慕的孩子啊!一定聰明伶俐又可愛,她已經忍不住幻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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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尉遲鑫這幾日有些焦躁不安,自從淮安王夫婦回京後,他就低調的只待在自己的宮殿之內,因為他聽說了,淮安王不但沒有將那晚的刺客懷疑到太子身上,還將刺客落下的書信交給了太子。
那信暗藏的秘密他清楚得很,雖然信上並非他的字跡。但那奚墨卻是他告訴方七藏在了哪裡,由方七盜來,磨了墨再讓人寫下那封信的。
寫信之人雖然已經被方七所殺,但那信如今在太子手上,淮安王的意思也很明顯。疑心派刺客的另有其人,難保太子不會懷疑到自己頭上。…
畢竟那天他……
“五殿下,太子殿下前來,正在前殿廳上。”
他的思緒被房門外的敲門聲打斷,而門外宮女的話,讓他心裡喀磴了一下。
太子果然還是找來了,這是不是代表自己已經成為被懷疑的物件了?
他不可能避不見面,那就只能小心應對,看來要想法子將太子的矛頭重新轉回淮安王身上,如此才能讓他二人兩敗俱傷!
尉遲鑫心中一面打著算盤,一面邁著步子往前殿走去。
一踏入前殿,尉遲鑫便見太子穿著一身明黃的朝服,坐在殿上首座,面色陰沉地飲著茶。
在靖國,明黃色,只有皇上和太子能夠使用。皇帝的龍袍繡有九龍,太子朝服繡五龍,其它皇子便不能穿明黃色料的衣袍,且衣袍上龍紋至多也只能繡上四條龍,以顯示身分上的區別。
太子穿著朝服前來,尉遲鑫泛起一抹陰冷的笑意。
這是在故意對他彰顯身分,讓他清楚自己的地位嗎?
很可惜,他們不是真正的兄弟,他也打從心底不認為尉遲皓有繼承皇帝的資格!
“皇兄今日怎有興致過來五弟這兒?”收起唇邊的冷笑,尉遲鑫一整面容,換上微笑和親近地口吻。
尉遲皓放下手中的青瓷杯,目光如炬地凝視著這個五弟,卻不開口,似是在審視、在深究。
“皇兄……怎麼如此看著五弟……”尉遲鑫笑臉變得尷尬,心底明知太子前來的目的,卻仍舊得裝傻充愣。
“五弟精明聰慧,豈會不知本宮來你這兒所為何事?”尉遲皓一臉陰冷地說道。
“五弟愚昧,望皇兄明言。”
尉遲皓哼笑道:“五弟栽贓嫁禍本領挺高的啊,不過百密總有一疏,你恐怕想不到自己會留下證據在我手中吧?”
“皇兄在說什麼,弟弟不甚明瞭 。”尉遲鑫心底一驚,臉上卻仍不動聲色。他留下了證據?那不可能!
“你盜用父皇賞賜給本宮的奚墨,並用了宮中的箋紙寫信給刺客,讓刺客行刺淮安王夫婦,以嫁禍本宮,幸而淮安王相信此事非本宮所為,父皇亦將此事交與本宮調查。”
尉遲皓頓了下,凝視尉遲鑫之目光如鷹,續道:“本宮收藏奚墨處僅本宮一人知曉,父皇賞賜奚墨當日,五弟曾前往太子府,擅闖本宮書房,不知五弟可還記得?”
“那日我只是對奚墨感到好奇,欲向皇兄藉以一觀,剛巧碰上皇兄以奚墨作畫。”尉遲鑫一臉歉然地說道:“至於未等通報便進入皇兄書房,此乃弟弟我過於心急了,還請皇兄見諒。”
“哼!你說得倒是輕巧,那日你並非單純對奚墨感到好奇,根本就是來窺探本宮奚墨收藏之處,好於日後盜用,並以此嫁禍本宮,想借淮安王之手除去本宮吧?”尉遲皓諷笑,“真是好一招借刀殺人之計。”
“皇兄,我跟您可是一直站在同一陣營,又豈會陷害您呢,您這怕是中了淮安王的圈套,他定是看出皇兄與我乃同一陣線,故意弄出那張信箋,好讓我倆反目,皇兄之奚墨恐也是他派人所盜,他這是要陷害五弟我呀!”尉遲鑫說得激動,好像自己真是被陷害似的。
呷了口茶,尉遲皓擰眉沉思。
雖然尉遲鑫說得也不無可能,不過這些年他一直將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