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子祈說完鬆了口氣,因為這中間他很小心的隱去了一些不能說的事,不能說倒也不是不能讓池小滿知道,而是他認為不能由他來說,這牽涉到王爺的一些隱私,要說也該是王爺自己跟她說。
“原來如此。”池小滿聽完笑了,她很肯定蘭方喜歡尉遲慕,而且恐怕是因為被那二皇子強了不少次,才漸漸變態成喜歡男人的。
不過蘭方現在和尉遲慕究竟在談什麼呢?她很肯定尉遲慕不會讓蘭方靠近他的,可是蘭方會這麼輕易放下嗎?
有些人對愛情是相當激烈而恐怖的,得不到就寧可玉石俱焚!
“尚大哥,淮安王和蘭方的武功誰高些?”
“伯仲之間吧。”
談說間,他們的馬車已經離開了莞縣,往下一個城鎮駛去。
第17章 隱藏的過去(三)
紫園蘭院。
蘭方在尉遲慕答應留下來後,雀躍的命人將桌上池小滿吃過的殘羹飯菜全都撤了,重新換上一桌的菜。然後一反常態,從不討好人的他,熱情的拉著尉遲慕在桌邊坐下,替他斟了杯酒。
尉遲慕眉宇始終緊蹙著,對於蘭方的碰觸他覺得噁心,可是為了蘭方知道的那個秘密,他隱忍著想一掌拍死他的衝動。
“閣主……這怕是蘭方最後一次這麼喚您了吧?可否賞臉和蘭方喝一杯?”他也自斟了杯酒,舉起酒杯,掛著淺笑,對尉遲慕說道。
尉遲慕將桌上那杯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不耐煩地說:“快說!別挑戰我的耐性!”
蘭方慢吞吞的飲下那杯酒,像是沒聽見他說的話,站起身,走向琴案。
他在琴案前坐下,拿出他最好的狀態,說道:“閣主,請聽蘭方一曲,之後蘭方便會告知您您想知道的。”
尉遲慕情緒很是煩躁,他現在哪有心情聽曲,他只想快些知道成茵的事。
靖國成尚書之女、驍騎大將軍成廣之妹,成茵,是在他尚未被封為淮安王時,一名令他心動的女子。
成廣是他結交的好友之一,也是唯一一個在他失去父皇寵信之後,還和他保持連繫的友人。他和成茵的相識,也是因為成廣。
曾經他以為成茵定會與他相守一生,未料他的皇兄,太子尉遲皓先他一步請旨,且在他尚不知情的情況下,皇帝便已下旨賜婚,他請求父皇收回成命,反被痛斥一頓,說他過了五年仍未失好爭之心,實非一賢者之所為。
他懷著不甘與疑惑,至尚書府面見成尚書,得到的答案更是令他愕然。
“小女與太子乃兩情相悅,小女能成為太子妃乃皇上與太子之恩寵,三皇子……或許該稱您淮安王了,您就別參和其中,壞了小女與太子之姻緣,再說聖命不可違,這聖旨老臣已接下,您說什麼都為時已晚。”
至今他仍清楚記得當年上成尚書府,詢問成茵與太子的婚事時,從成尚書口中得到的那番話。
成茵與太子“兩情相悅”?他怎麼不知道成茵與太子接觸過?
只可惜後來他雖見過成廣,欲從成廣口中瞭解太子何時見過成茵,且對成茵萌生情感,成廣卻語嫣不詳,成茵亦避不見面。
之後他憤而自請受封淮安王,前往淮安封地,便再無深究此事,與成廣也失去聯絡。
只是心中對此事並非全然放下,半年後太子與成茵的大婚,他也未回京道賀,直到一年前,父皇召他回京,在宮中匆匆見過成茵一面,他本想私下和她談談,但見她與太子狀似恩愛,他忽然覺得自己像個白痴,如今木已成舟,他再去糾結原因又有何用?
只是心裡那根刺卻始終存在。
琴音嫋嫋,尉遲慕卻陷在往日的回憶中,根本無心欣賞。
蘭方一曲彈罷,滿懷喜色的看著尉遲慕問道:“閣主可覺蘭方琴藝更為精進了?”
“本王留下不為聽曲,蘭方,你該清楚本王的脾性,有些話不要讓本王說第二遍。”尉遲慕冷冷地說道。
“閣主似乎忘了答應蘭方留宿一晚,那便是一整晚閣主都屬於蘭方,今晚過後,該告知閣主的,蘭方必定告知,絕不食言!”蘭方笑著從琴案後起身,款款朝尉遲慕走去,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搭上尉遲慕肩頭,在他的肩井穴上揉捏起來。
尉遲慕笑了,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本王只是在這待上一晚,可沒說過這一晚得聽你的。還有,別刻意裝成女子模樣討我歡心,你就算長得如女子,畢竟仍是個男人,本王可不是我那二皇兄,對男子沒興趣,把你的爪子拿開,本王還是比較喜歡女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