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並不說免禮,更未讓她平身。
這是什麼意思?她得跪著回話?看樣子沒好果子吃了,這個可惡的皇帝老子……
池小滿在心裡腹誹著,但面上仍舊恭謹地等著皇上問話。
“流霞,妳的御馬之術是向何人習得?”皇上聲音有些冷峻,方才聽了皇后的話之後,便也覺自己這女兒有些古怪。
雖說因為雲妃的原故而不喜這女兒,但宮中又豈有他不知之事,流霞從來就是個膽小怕事的,雲妃父兄皆為文官,且從未聽說來宮裡見過流霞,更遑論教她御馬之術。
而云芳殿裡一些宮女太監,又哪有可能有這等本事,莫不是她與某王公大臣私下來往?若她真讓男子私入**,他定然饒不了她!
“回父皇的話,御馬之術乃兒臣自行研究而來。”池小滿謊話說的臉不紅氣不喘。去查吧,查到死也不可能查出是誰教她的,除非皇帝老子能穿越到她的以前生活的那個時空。
“大膽,竟敢欺瞞朕!”皇上怒道。
“兒臣不敢,兒臣所言乃是實情。”池小滿還真真是被他的怒吼嚇了一跳,不過她從小膽子就大得很,所以也只是心裡被嚇了一跳而已,面上倒也無懼。
軒轅烈見她竟是對自己的怒氣一點也不害怕,似乎和以前膽小懦弱的她不一樣了,他不喜歡這女兒除了雲妃善妒害死他的小皇子而遷怒之外,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她的怯懦讓自己看著生厭,所以自小就對她不甚在意。
如今她變得大方得體,倒讓他細細端詳起自己這從來不曾放在心上的女兒。
流霞要比碧月生得美些,因為雲妃比德妃要美上幾分,流霞的容貌完全承襲了雲妃和自己的優點。這麼一端詳,讓軒轅烈面容不禁柔和下來,微笑說道:“快起來吧,別跪著了。”
池小滿飛快地站了起來,還好跪得不算久,否則腳麻那就不妙了。天知道她又跪又叩首的心裡有多憋屈,以前哪裡有下跪過,她連自個兒父母都沒跪過呢!
“皇上,臣妾相當好奇,五公主是如何研究御馬術的,就臣妾所知,五公主極少離開雲芳殿,騎馬乃兒時所學,還是太子教她的,但要練得今日所見那樣卓著的馬術,當需長久練習吧?不去馬場又要如何練習?”皇后見皇上似乎對流霞心軟了,且看那眼神中似還帶有一絲憐愛的模樣,恐怕想到了從前和雲妃恩愛時的情景,心中妒意頓生。
沒想到老的死了,這小的還能興風作浪。她可不能讓流霞得寵,爬到自己頭上!
“霞兒,和朕說說,你是如何研究的?”皇上也很好奇。
池小滿對皇后找麻煩的行為很是著惱,但見皇帝老子對自己態度好了許多,而且喚自己的名字也變成親暱許多的“霞兒”,只好恭恭敬敬地回道:“兒臣雖然甚少離開雲芳殿,但偶爾也會至馬場騎馬散散心,否則也不會有日前和三皇姐在馬場起爭執一事。”
她相信軒轅碧月以馬鞭打了自己的是皇上不可能不知道,在此時提起不過是想證明自己是會去馬場練習馬術的。
又緊接著說道:“從前便見過幾次三皇姐的馬上英姿,自小流霞就相當羨慕三皇姐的騎術,所以認真的看過起次後,便思索著如何能將馬騎得又穩又快。其實也不過是兒臣將日常見識活用在騎術上而已,比如人在跑步時會迎風受阻,身體與風的接觸面越大,則所受阻力越大,在馬上亦是如此,所以壓低身子騎馬,自然速度會快些,今日證實兒臣的研究並非沒有道理。”
她講的不全,但有些方法要解釋起來相當麻煩,她只能揀容易的說。
“好好好,妳能有此見識且能舉一反三,不愧為朕的女兒。可妳今日放落疆繩,在身後換手持錦旗的舉動,那可是連靖國淮安王都為之喝采的騎術,又是如何研究出來的?”皇上龍顏大悅,此時此刻是真正對這女兒刮目相看了。
“回父皇,那不過是兒臣懂得將身體配合馬奔跑時的動作,所以即便放開疆繩也能以雙腿控制馬匹,就好比男兒在戰場上騎馬射箭是同樣道理。但其實兩者還是有些差別,騎馬射箭要更難些,不止要保持身體平衡,還要兼顧射箭準頭,而兒臣今日耍的那一招,只要注意身體平衡而已,只是少有人舉著大旗在身後換手,那不過是個花招,算不得什麼厲害的事,只不過兒臣動作流暢,才能得到喝采。”池小滿謙虛地說道。
“霞兒,妳能如此謙虛,朕深感欣慰。靖國以武立國,國中無論男女皆善騎射,妳能得淮安王一句讚賞,足見妳在馬術上的本事,定然不止今日所見,妳也算是給父皇長了臉面,說吧,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