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煎熬萬分的慕容最終只好收起了手槍,他只有等,只能等著蘇卉那邊出結果,此刻的慕容恨不得現在就上去代替了蘇卉,可他知道,他現在上去也只能是蘇卉的累贅,他們的速度太快,根本就容不下自己的插入。
現在見齊卡麥倒地,慕容才深深的吁了口氣,連忙走到蘇卉身邊,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邊,見她身上只有些輕微的擦傷,也就放下心來,但還是擺著臉冷冷的道:“也不知道小心些,天塌了有大個子頂著,你躲著就是,湊什麼熱鬧。”
自從那一吻過後,蘇卉面上雖然看不出什麼,但每次單獨面對慕容的時候就總忍不住臉紅心跳,腦子裡遐想翩翩,現在被他這麼說,蘇卉下意識的就道:“哦,知道了,下次小心些就是了。”
蘇卉一副小女兒嬌態在慕容眼裡特別受用,眼裡立馬就湧出了笑意,伸手摸了摸蘇卉的微微有些散亂的頭髮道:“走,給你上藥去。”
蘇卉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一點點的擦傷,神色微囧,不好意思的小聲道:“不用了吧,就這麼點擦傷。”可話還沒說完就在慕容深邃的目光中住了嘴。
而這時,李天韻也從剛才的打鬥中回過神來,走到蘇卉身邊,指了指趴在那裡還一動不動的十二個灰衣人,又看向一身狼狽昏迷不醒的齊卡麥,不可思議的道:“蘇卉,你…靠,你是怎麼做到的!”
大起大落、過分的激動之下,一向自持身份的李天韻直接在蘇卉面前爆了粗口,而在場的人都還沉侵在剛才的打鬥中沒有緩過來,除了蘇卉和慕容也沒有人注意到一向風度翩翩的李天韻爆粗口。
怎麼搞得?怎麼莫名其妙的就贏了?不但贏了,還直接打敗了對方?
在場的人除了除了一些保鏢,其他人都知道齊卡麥不是一般人,不但是越南賭神,還是個一等一的降頭師,這樣一個人物被這麼一個小姑娘給輕鬆打敗了?
眾人除了吃驚便是深深的崇拜,對蘇卉的好奇更是節節攀升。
而那些保鏢也都一個個的眼冒紅心,剛才打鬥之時蘇卉使出的那些招式都是他們夢寐以求而不得其門而入的上乘招式,是每一個渴望武力之人可遇而不可求的,現在使用這些招式的人就在自己的眼前,還和老闆關係不錯,那如果去求求,說不定就能教給自己等人了。
越想越覺得可行的保鏢們,紛紛對視一眼,眼中含著興奮的光芒,看向蘇卉的目光越來越炙熱。
蘇卉自然感覺到了在場的人們愈來愈額炙熱的目光,而慕容當然也都看到了,微微皺眉,直接一把將蘇卉拉到了自己身後阻隔了眾人的目光,然後對李天韻冷聲道:“你沒看到她受傷了麼?有什麼問題以後再說。”
說完就直接拉著蘇卉離開,他現在對李天韻可是越看越不順眼,恨不得此人從此在蘇卉的面前消失,都是他才給蘇卉帶來這麼多的麻煩。
文萌看看李天韻,再看看已經離開了的慕容和蘇卉,對李天韻道:“天韻哥哥,那我也走了。”說完,就抱著青狐匆匆去追蘇卉了。
蘇卉回頭對著李天韻尷尬的笑了笑,叫道:“那幾個人就麻煩李先生幫我先看好了,我還有些事要問問他們。”
自己頭疼的毛病到現在還沒好轉,蘇卉也只能既希望在這些人身上。
至於李天韻問她是怎麼做到的?
蘇卉也只能呵呵兩聲掩飾而過,有些事情他不可能告訴李天韻,甚至任何人都不能說。
因為那牽扯到她最重要的秘密。
其實,這一切還要歸功於十三號,就在前兩局玩完之時,蘇卉真的已經沒有什麼把握了,對方的能力確實十分詭異,而她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破綻,如此下去,輸是肯定的!
蘇卉都已經急得頭頂冒汗,可就恰恰是在那時,十三號聯絡上了蘇卉:“你注意看下那十二個灰衣人,他們之間有一種奇怪的能量,很不好,嗯…就和你得到的那個印有金色鬱金香的卡片裡面的能量差不多。”
聽了這話,蘇卉心中一斂,不過為了不讓齊卡麥察覺到,便藉助看李天韻的功夫,偷偷的觀察那十二個人。
打眼一看,並沒有什麼不同,唯一奇怪的就是自己這邊的人都專注的看著場上的情況,而對方的十二人卻是在睡覺。
他們都是同一動作背靠在椅子上,閉著眼睡覺,可蘇卉有透視能力,一眼就看到桌子下方他們十二個人都是手拉著手。
睡覺還要手拉著手?蘇卉立馬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修真界的傳功,他們透過身體的接觸將幾人或幾十人的功力集中在一起,以達到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