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學著這些為官之道,其實就跟兵書一樣,進退都有道理。”
“爹,不必這麼麻煩了。”
“馭兒!你不要以為爹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想跟蔚兒雙宿雙飛是吧?蔚兒會拿刀傷你一次,怎知不會有第二次?或者是不是在等其他機會報仇。”
“爹!”
“不必再說了,我已經派人到殷府提親,你自己說過的話別忘記。若你想帶著蔚兒離開,遠走高飛,你就當作沒我這個爹!”
李敬德話說得重,沒想到李馭臉色沉下,想了許久才開口說道:“爹,孩兒不孝,您自己要保重。”
“兔崽子,你說什麼?”李敬德臉色一變。
“您不是說別認您這個爹了?”
“你!”李敬德沒想到李馭早就知道他會這麼說,一時啞口,沒想到這樣威脅他也沒用。“孩子,你真的為了蔚兒不要我這爹了?”
“爹,”李馭掀起長袍,跪在他面前。“從小孩兒就沒了娘,爹從小便請最好的老師讓我飽讀經書,更親傅一身武藝給孩兒,孩兒怎會想要做出如此不孝之事?”
“唉!”李敬德長嘆一聲。
“爹,蔚兒對我的真心別人或許不知道,然而孩兒內心非常清楚,我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孩兒此生只娶蔚兒為妻。”
“你怎麼這麼固執?”
“孩兒不孝。”
“你!小子……”李敬德其實心疼自己的孩兒,但是李府的安危又不可不慎,李敬德陷入兩難。“總之媒人已到殷家提親,你看著辦!”
李敬德說罷轉身就走,獨留李馭跪在房內,內心痛楚。
這晚,他要蔚兒收拾簡單的行李,打算趁夜離開,不告而別。
“三郎,我不想這樣陷你不義。”蔚兒躊躇不前。
“若我負了你,才是不義。世事難兩全,既然爹不諒解,我也不再強求,我做得事沒有錯,再不管他人怎麼想。”
他拉起蔚兒的手往外走,沒想到一推開門,兩位哥哥便出現在門外。
“三弟。”
“爹要你們來的?”
“爹知道你一定會這麼做,要我們來勸勸你。”
“應該不是勸我,是擋我。”李馭一手緊握蔚兒,一手已伸向刀柄。
“三弟!”李逸說道:“做哥哥的怎會想真的跟你動手,我們有話好好說。”
“若是要我另娶他人,那就不用再商量了。”
“三弟,凡事都有解決之道,再說,我和大哥一起動手,你打得過嗎?”
“打不過也別想改變我心意!”
李馭抽出刀,蔚兒忙擋在三人中間,正要開口,卻聽到另一個聲音。
“你們都別吵了,最難過的應該是我吧!”
殷瑛推開別院的門走了進來,她看著蔚兒,看著她澈亮的眼眸。“馭哥哥,我知道你們是真心的,蔚兒姐姐對你的感情勝過我千倍,我不會吵著要嫁給你的。”
殷瑛說話向來直率。“我這就去跟李伯伯說,花轎讓她坐吧!”
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大哥李威,此刻突然開了口。“殷瑛小姐,這樣太委屈你了。”
“殷瑛小姐?你還真有禮貌。”
“我……我不太知道怎麼稱呼姑娘家,您別見怪。是我家這個弟弟沒福氣,不知道您這樣的好姑娘。”李威一向木訥,只專注李家軍事,在將軍府時豪氣萬千,不過對著女兒家,卻連話都不太會說。
“行行行,好了,不要什麼姑娘家什麼您您您了,我不愛這樣客套。”她頭一轉對著李馭說道:“馭哥哥,就間你一句,信不信得過我這小師妹?”
“怎說?”
“信還不信嘛?”
“好,小師妹,這婚事本就是我對不起你,現在你如果有什麼好計謀,都依你。”
“哪有什麼好計策?不就是新娘換個人。”
“這……”大哥李威低吟,不過向來也不太在乎世俗眼光的二哥李逸沒有反對,李馭則是心中預設。
“我知道,李伯伯會氣死。”殷瑛看著猶豫的大哥李威。“現在當事人都沒反對了,你有什麼意見嗎?難不成要去通風報信?”
“殷瑛姑娘,我是說……”
“看來是準要去跟李伯伯打小報告。”殷瑛壓根兒沒讓李威把話說完,突然抽出自己的配刀……架在李威的脖子上,作勢晃啊晃地說:“當道者,死。”
她是開玩笑地說,不料突然想到此話一出,才發現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