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國則拉攏顓孫國、穀梁國,為了讓二國支援他攻打武氏,還讓出了自己的國道,為分位於自己鄰國的顓孫國、穀梁國架起了通商的橋樑。
蕭從容聽到這裡,很佩服呼延國君的胸襟和眼光,一個國家,商業流通開放才能更加的繁榮昌盛,僅這一點也是武二帝無法比擬的。
一二個公主恩澤皇家,可是經濟的開放,卻能昌盛一個國家,國家強大了,皇家才能強大,這道理現代人大都知道不稀奇,呼延國君意識如此超前倒讓蕭從容另眼相看了。
而楚輕狂雖然還沒有那麼博大的眼光,但以自己多年走南闖北的經歷來看,也頗讚許呼延國君這一壯舉,那是要頂住多少迂腐朝臣的反對才能實施的國政啊!
一年兩年看不出效果,假以時日,蕭從容相信武氏一定不敵呼延國,武家再不有所‘改革’,被取而代之的命運是免不了的。
對於武氏,武二帝,蕭從容是沒好感的,滅不滅亡和她根本沒關係。
她唯一擔憂的是楚輕狂,如果亡國,楚家的家產肯定會被呼延國佔為己有。楚輕狂一個翩翩公子,以目前對她的好,她不想看到他顛沛流離,居無定所的樣子。不說她俗氣,她覺得她還是喜歡看到他如此悠閒,風度翩翩的樣子。
只是這或許是很多年以後的事,她一個斷腿寄人籬下的可憐之人,還是先獨善其身,等真有能力了再兼濟天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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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冠子的藥是好,內功心法也不錯,可是蕭從容卻遇到了瓶頸。
修煉吳冠子的心法開始沒出什麼差錯,可是越練越覺得似乎走進了一條岔道,兜兜轉轉總是在原地徘徊,和初學時沒什麼兩樣。
弄得她一段時間有些沮喪,都想放棄了,還是楚輕狂說讓她別急於求成,慢慢來,她才又堅持著練了幾天。
她有內力的事楚輕狂誰也沒說,就連花君子、墨魚還有和她很親近的巧燕也不知道。蕭從容知道楚輕狂是為了不引起他們的關注,也是為了保護她。心下感激,也有些苦惱,這樣除了楚輕狂,她根本找不到人可以問問要怎麼樣修煉才會出效果。
又練了幾天,看還是在原地徘徊,她就先停下了,也沒告訴楚輕狂,自己深思是不是因為自己的腿受傷了才導致這內功心法對她沒作用。
吳冠子走前教了她一套金針扎穴的方法,說她的腿還有知覺,也不是全然不可醫治。讓她配合著天心石的按摩,再輔以一定的金針扎穴,沒準能復原也說不定。
巧燕下不了手,有時是楚輕狂幫她扎針,更多的時候她怕麻煩楚輕狂,就自己參照著吳冠子留下的醫書上的人體穴位自己扎。弄上幾次,也輕車熟路了。
閒著沒事,又不能到處去,一本醫書就成了最大的消遣,被她背得滾瓜爛熟,到最後全部印在腦子裡變成自己的。上面的藥方也能靈活地運用,有時心情好還為花君子他們開個滋補之類的藥方玩玩。
楚輕狂知道她過目不忘,又看她對醫術很感興趣,就想方設法收羅了許多醫書來給她看。什麼疑難病症大全,什麼宮廷御醫診錄,有次竟然弄了本鬼谷子秘訣的醫書給她,說是昔年醫神的絕世之作,世間只剩此一本……
蕭從容對他的好意來者不拒,一來也的確沒有其他的事可以做,二來也是病在身上,無法假手別人,只能親力親為。努力學好醫術,就算最後不能醫好自己,也有一技在身好過無所事事吧!
看了大量的醫書也不是毫無用處的,她從中發現古代的醫術講究的是不通則痛,通則不痛,聯絡到自己的腿,深以為然,覺得修煉不好吳冠子給的內功心法就是‘不通’,要怎麼讓自己的經脈‘通’呢?
她研究了許久,覺得還是隻有從內力上出發,這個比較現實。
某個晚上睡在床上為這個問題輾轉反側時,想到自己空有一身內力卻不知道怎麼用大為沮喪,想到了要辜負老侯爺一番好意後突然靈光一閃,老侯爺不是給她留了一篇經文嗎?感覺也是內功心法,何不練練這個呢?
想到就做,努力想著那篇經文去練,才發現經過這一段時間學習醫術,很多原來經文上不懂的語句此時一想就明白了。這才覺得這一段時間的努力沒有白費,否則任經文在腦子裡存著,不懂也沒什麼用。
當下按經文教的方法開始練習內力,轉了一圈就有些受不了,內力執行到斷腿附近時,疼得她大汗淋漓。
休息了一會再練,還是如此!她狠了一條心,深知老侯爺不會害自己,留下這篇經文一定是對她有幫助的,就堅持繼續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