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任何人都不可能勉強我!”
“這我相信!所以更要說清楚!”
蕭從容平靜地說:“我嫁給三皇子做側妃的事楚公子你也知道,以前我一直覺得我沒錯,喜歡一個人就只想和他在一起,我毫不考慮我家人的感受,固執地做側妃也要嫁給他……現在想想真的年少無知!不要自尊地乞求一份不屬於自己的感情,讓人家看輕我是必然的,所以誰也別埋怨,被打斷腿是我為年少無知付出的代價!”
楚輕狂面色不善地看著她,俊眉扭結。
蕭從容笑了笑,自嘲地說:“在天牢裡,看著爺爺和我爹為了自己的名聲扛著大刑寧死不屈,我是感慨的,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我覺得我愧為一個蕭家人……我才知道我的行為給他們帶來了什麼樣的傷害!雖然我覺得我沒錯,可是我還是錯了,我忘記了我先是一個蕭家人,才是我自己!”
“你沒錯,容兒,你有權決定自己怎麼生活!”楚輕狂移過來,拉了她的手,安慰地輕撫著。
“別給我找藉口,我知道我錯了!所以,當時在天牢時,我就發誓,如果我能僥倖地活著,我不會再做讓我家人蒙羞的事!此生此世,不管我再喜歡誰,我也不會做他的側室!更不會再和其他女人共享一夫!我能活著,我就找一個今生只愛我一個的男人!只有我一個妻,沒有側室,沒有小妾,只和我相濡以沫,白頭到老……”
蕭從容被燙到似地猛地抽出了手,對著一臉委屈的楚輕狂搖頭說:“有這樣的男人得之我幸,沒有這樣的男人,我命,我寧願孤老終生也不願再委屈自己……你懂這樣的想法嗎?”
楚輕狂的臉色陰沉不定,沒有點頭,卻問道:“誰和你說什麼了嗎?”
蕭從容才發現這人不是一般的聰明,直覺太敏銳了,她自然不會說出花君子,只搖頭說:“沒有誰和我說什麼,只是我覺得有必要和你說清楚我的想法,免得你誤會!男人三妻四妾我能理解,可是我是萬萬不會再和這樣的男人生活在一起的!這樣的生活一次足矣,呵呵……我不想自己再變成妒婦,沒準下次控制不住自己就不是毀了一個胎兒……我會殺人的,哈哈,你信不信啊!”
為調節屋裡沉重的氣氛,她故意咬牙切齒地說著,說完自己就半真半假地大笑。賀冬卉陷害她的事沒人知道,這時拿來嚇嚇楚輕狂也好玩,讓他以為她真的是妒婦,為了他家水佩的安全,最好還是別招惹她了!
誰知道楚輕狂卻眯了眼睛,似笑非笑地說:“你要真為我變成妒婦,我不會不高興的!至少證明你喜歡我到了發狂的地步……而不是如此該死……若無其事的冷靜……”
他突然傾身,伸手捏住了蕭從容的下顎,下一刻,蕭從容還沒反應過來,他的唇就印在她的唇上。
他柔軟地還帶著茶香的氣息瞬間就侵佔了她的唇齒之間,狠狠地肆虐過她的唇舌,讓她不得不後仰,試圖擺脫他的控制。
可是輪椅背侷限了她的後退,讓她只能仰了一些頭,卻更深地承受了他越來越霸道的吻。
他懲罰性地輕齧著她柔軟的唇瓣,侵略的舌糾纏著她的舌,似乎壓抑了許久的熱情一經找到發洩口就岩漿似地灼熱噴出。
蕭從容覺得全身的血流都被這個吻燒沸了,奔騰呼嘯著全往腦部湧來,讓她覺得頭暈目眩,無法思想,只能被動地承受他的吻,極力忽視被這吻調動起來的異樣感覺!
這個吻持續了好久,久到她幾乎快要不能呼吸了,久到她以為自己會這麼缺氧死掉時他才放開她。
她的嘴唇紅腫,唇上傳來的刺痛感讓她一時無法開口,只能憤怒地瞪視他。
楚輕狂卻亮了一雙有些淡藍的眼眸,俯視著她,用那蠱惑般霸道的聲音說:“蕭從容,晚了,你只能是我的……只是我的!”
那閃閃發亮的藍色,閃著瑰麗耀眼的光芒,怎麼有人的眼睛會是這樣的顏色?蕭從容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夢遊,連同這個突如其來吻,都是夢境中才會發生的事……
世間有沒有報應
“我沒用……我不夠強大……我無法保護她……所以才害她音信全無,不知道是死是活,是不是?”
醉花樓,喝多了的五皇子武銘昊一把抓住楚輕狂的手,濃眉緊鎖,全是痛苦的糾結:“楚兄,我該怎麼做?我要怎麼才能找到她?”
楚輕狂一笑,抬手將他的手壓了下去,遞過一杯濃茶:“五殿下,你喝多了,醒醒酒!”
“不……別管我,我還要喝!來人,給我上酒!”
他大呼小叫著,一旁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