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將她當做趨炎附勢的女人了。
心中一時就五味俱全,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真的是這種人嗎?除了武銘鈺,她真的沒其他選擇了嗎?
蕭從容沒看武銘鈺,陷在了反省中。
她的確還有其他的選擇……就是隨洪坤離開京城,然後帶向蘭她們中途離開洪坤,找一個地方從頭開始!只是這樣一來,對六道的發展非常不利,所以她才下意識找了一條捷徑,為自己和六道尋了一個避風港,能夠快速地站起來。
可是……她突然有些羞愧,她是無所謂了,那楚輕狂會怎麼想呢?武銘鈺又怎麼想呢?
一時就有些無法承受武銘鈺的輕視,自己也看不起自己這種利用人還傷害了楚輕狂的行為,讓兩個好朋友因為她產生了間隙,這真的不是她的本意啊!
蕭從容當下就萌生了退意,羞愧地說:“對不起,我忘了你和楚公子是朋友,我不該害你做下背棄朋友的事!對不起……今日的事當我沒說過!我們從此不提這事!”
她雙手端了茶,敬武銘鈺:“四殿下,從容以茶代酒,給你陪不是了!”
說完她一口喝了茶,放下茶盅就告辭:“四殿下,從容羞愧,先告退了,祝四殿下覓得一個品貌雙全的王妃,再會……”
她拿過柺杖,剛要走,就被武銘鈺制止了:“三小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既然提了合作的事,我們再談談!”
武銘鈺按她坐下,又給她添了茶,坐下有些焦慮地看了看窗外,圓月已經高懸中天,皎潔的月光灑滿了江面,似給江面渡上了一層朦朧銀色的霧光,襯著江上掛了紅燈籠的畫舫,很美……
蕭從容的目光隨著他看向了江面,也被這美景迷住了,兩人正看著,突然隔壁傳來了一聲巨響,似乎什麼東西摔倒了。
武銘鈺蹙眉,正要出聲叫江浩進來問問發生了什麼事,就看見門被推開了,江浩和蕭從容的丫鬟站在了門口。
江浩衝他眨了眨眼睛,武銘鈺頓時明白隔壁的是楚輕狂和亦巧,他好奇的是他們在做什麼呢?亦巧讓他把蕭從容引來究竟想做什麼?
想入非非
楚輕狂並沒看到向蘭和江浩,因為他很早就來了,在隔壁睡覺呢!
為了餘江屍體的事他跑了一天一夜,已經做好計劃打算今晚動手。可是接到了亦巧的報信,讓他今晚來攬月樓,說關於他的毒,她有話和他說,還說今晚很關鍵,不來他會後悔的!
楚輕狂本沒當回事,可是一想義父給顧擎下的毒都那麼厲害,他也不能掉以輕心,就將計劃推遲了一天,趕來赴約了。
一晚沒睡,倒在床上就睡得一塌糊塗,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到了何時,突然感覺自己身邊有人,還沒睜眼就嗅到了一股脂粉香味,夾雜著一種不知名的花香,很好聞。
他忍不住就猛嗅了一下,那花香鑽進鼻間,衝入到腦子,就有種很舒坦的感覺,全身每個毛孔都懶洋洋地張開,心曠神怡。
楚輕狂慵懶地睜開眼,看向面前美目巧笑,微笑著坐在床頭看著自己的亦巧,懶懶地說:“你用了什麼香粉啊,這味道很好聞!”
容兒會喜歡吧?淡雅又不張揚,應該適合她。
亦巧抿唇一笑:“這香味好聞吧?這可是十幾種花混合煉製的,一小盒就要了我二十兩銀子……不過,現在看來很值……你再聞聞,還有你喜歡的蘭花香味呢!”
她說著湊近,秀髮都拂到了楚輕狂臉上,癢癢的,伴隨著突然更濃的香味,讓楚輕狂就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抬眼,看到俯近的亦巧外罩一件白色梅花蟬翼紗,內穿薄如蟬翼的霞影紗玫瑰香胸衣,豐滿呼之欲出的胸部就香豔地暴露在眼前。
楚輕狂盯著她的胸,突然覺得口乾舌燥,下體騰地一下就有了反應,很想伸手去摸。
手才動了動,他赫然一醒,閉了眼說:“是很好聞!你先去那邊坐坐吧,等我起床我們再談。”
“在這裡我們也可以談啊!難道公子嫌棄亦巧?”
亦巧不退反近,呼吸都噴到了楚輕狂臉上,讓他一陣悸動,有些無法忍受了,剛想推開亦巧,就聽見她輕笑道:“難道公子怕我?怕對亦巧動了心?”
楚輕狂現在有些懊惱自己為什麼要睡覺了,不在床上,或者他們就不會像現在這般姿勢曖昧,他也不會心猿意馬對她想入非非……
“我怕你做什麼?難道你還會對我下毒?”
楚輕狂睜開了眼,慵懶地伸手枕在自己腦下,懶洋洋地問道:“你不是說知道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