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翠竹的樣子,原來的翠竹被塞住了口綁住了手腳塞在了床底下。
她迅速打了水給蕭從容擦洗乾淨,將她帶血的衣服全脫了,換上乾淨的衣服,又點了兩支檀香驅除血跡的味道,才趕緊衝出去將血衣藏好,再回來時就聽見有腳步聲傳來。
她也不管,趕緊跑回屋,給蕭從容口裡塞了一顆藥,再度了她一些內力,蕭從容就慢慢醒了過來。
“三小姐,三皇子帶人來抓向蘭了,你只要撐過這一頭,他們一走我就找人來救你,好嗎?”四姑急急地說。
蕭從容無力地點頭,看看熟悉的房間,知道自己又回到了蕭府,心就落了大半。想著武銘元也不敢把她怎麼樣,就安心地躺著。
可是不多時,就聽見武銘元的聲音傳來:“戚澤,你給我識相點,連本王你也敢攔嗎?我只是給洪坤面子,進去問蓉蓉幾個問題,你再阻攔,我不介意親自把她帶走!”
戚澤怒道:“三殿下,你別不講理,你這樣闖進來分明就是不把洪將軍放在眼中。我已經說了,容兒病了在休息,你還帶著官兵衝進來,是想搶人嗎?”
武銘元冷笑:“給本王滾開……先本王我搜……”
蕭從容就聽見有人踢門的聲音,她蹙起眉,武銘元現在是連洪坤都不忌憚了嗎?
正想著,門呯地被推開了,武銘元站在了門口,戚澤被一些官兵抓住動彈不得,蕭從容閉上眼,輕咳了兩聲緊了緊被褥。
“殿下……”翠竹抖抖索索地站在一旁,武銘元掃了她一眼,問道:“向蘭呢?”
翠竹咚地一聲就跪了下來:“回殿下的話,向蘭中午就出去了,一直沒回來!”
“是嗎?”武銘元一腳就踢在她腰上,冷笑道:“為什麼不報告?”
翠竹哭哭啼啼地說:“我要看著三小姐啊,我走了,怕這裡沒人招呼!”
“嘿嘿……三殿下好威風……咳……到我這裡耍威風啊!”蕭從容忍不住諷刺道,一說話就帶動了傷口,痛得臉失去了血色。
“蓉蓉,你真病了?可憐,也沒人照顧,元哥哥帶你回府去醫,好嗎?”武銘元走過來,邪魅地笑著在床邊坐了下來。
蕭從容抓緊被褥,冷冷地說道:“我只是偶感風寒,睡一覺就沒事了!三殿下帶這麼多人到我這,可是蕭府又犯了什麼逆天之罪?”
“蓉蓉,他們只是來抓向蘭的,和你沒關係!對了,你知道向蘭去了哪裡嗎?”武銘元俯身,笑盈盈地逼近她。
蕭從容冷笑道:“向蘭會去哪裡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她是你送給我的丫鬟,我想她對你比我忠心多了!”
武銘元嘿嘿一笑,臉上卻沒有什麼羞愧的樣子,伸手抓在被褥上,似要掀開被褥,蕭從容頓時心跳起來,她胸口上的傷是無法隱藏的,只要他一看,就知道今晚她參與了三善道叛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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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親密
“三殿下,請自重!”
正當蕭從容無力抗拒武銘元的侮辱時,洪坤銅鐘般的聲音響徹了滿屋,武銘元回頭,看見洪坤怒氣衝衝地衝了進來。
“三殿下,容兒已經不是你的妃子,你擅自闖進她的閨房就算了,當了這麼多人,還要侮辱她嗎?”
洪坤怒氣衝衝地一指他帶進來的官兵,怒道,都給老夫滾出去!老夫還活著呢,你們想欺負老夫的義女先等老夫死了再說!”
武銘元看了看他,揮手讓榮光先帶人出去,才慢慢站起來笑著說:“姑丈,別生氣,我只是來問蓉蓉幾個問題,沒想欺負她!”
“哼,這叫問幾個問題嗎?”洪坤氣得臉色都黑了:“老夫借住蕭府,三殿下這樣帶兵闖進來,於情於理,是不是都該和老夫說一聲!亂抓我的人,算怎麼回事?難道老夫也通敵叛國了?”
武銘元臉色就有點難看了,冷冷一笑,說:“本王來時姑丈不是不在嗎?怕耽擱軍情,本王只好先斬後奏,姑丈不滿可以去和父皇說,本王只是奉旨捉拿刺客而已!”
“哦,老夫這又變成窩藏刺客的地方了?不知道三殿下可搜出了刺客?”洪坤諷刺地問道。
蕭從容在心裡冷笑一聲,乾脆抱著被褥支起身,邊咳邊說:“義父……咳……欲加之罪……咳,還是讓三殿下把我帶走吧!容兒不介意再坐一次天牢……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