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嘈擰�
所以她沉默,續而又倔強地說道:“楚伯父沒聽錯,正是我,不知道伯父找我有什麼指教!”
這話一出就有點針鋒相對的意思了,楚雲安意外地看看她,唇角的諷刺就沒掩飾了:“你倒和狂兒有點像了!”
他沒明說什麼像,蕭從容只能自己理解為都一樣的偏執,倔強。
這次她就真的沉默了,對長輩,又在人家屋簷下,出於禮貌,還是少說吧!免得楚輕狂難做!
“我看你在散步,要不繼續走走?”楚雲安一指前面的小徑,也不管蕭從容同意不,抬腿就走。
蕭從容蹙了一下眉,沒看到她腿腳不便嗎?要談話不會找個地方坐下好好聊嗎?這是不是誠心想看她笑話?
她是不喜歡示弱的人,當下就緊緊跟上,心想楚雲安一個長輩,應該也不好意思為難一個晚輩吧!
楚雲安倒真沒這麼小氣,似乎怕她跟不上,慢慢地走,負了一雙手,邊走邊說:“上次我來時這些樹都還沒長大,沒想到這次來都這麼高了,時間過得真快啊!”
蕭從容不接他的口,一來對這樣繞水繞水的談話方式不感興趣,二來她根本不瞭解楚家的事,沒什麼發言權。
楚雲安聽她不搭腔,估計也沒了興趣,直接進入話題,問道:“三小姐,聽說你以前是三皇子的側妃,是真的嗎?”
蕭從容蹙眉,沒想到老頭一開口就是八卦,心下有些不齒,淡淡地回答:“是真的。”
“那你知道這幾天三皇子張了許多皇榜在找你的事嗎?”楚雲安背對著她站住了,伸手修去了樹上垂下的一支枯枝。
“我知道,正打算後天就回去呢!如果楚伯父是擔心我連累你們,大可以放心,從容不是賴著不走,實是前些日子身體不好,蒙楚公子收留養傷,現在傷好了,也該走了!”
蕭從容沒給他開口的機會嗎,一口氣說完,諷刺地挑眉,拐彎抹角不是想趕她走嗎?她還沒笨到看不出來老頭的意思!
楚雲安半轉身,有些不悅了:“你這丫頭,我有說趕你走的話嗎?怎麼一會就說出這麼多來!”
蕭從容垂眼:“那楚伯父找從容,是為什麼?我腿腳不方便,不能長時間站立,請明示,從容才好去休息!”
你謀害親夫(加更騙月票。。騙紅包)
似乎從沒有如此下不了臺的時候,楚雲安眼中一瞬間掠過了一抹殺意,落到實際只是抬手又修了一支枯枝,才冷冷地說:“輕狂和水佩的事你知道多少?”
蕭從容蹙眉:“楚伯父,這問題我想不適合你和我討論,輕狂和水佩怎麼樣是他的私事,他願不願意告訴我是他的自由!我知道不知道和你也沒關係!”
“你……”楚雲安似乎無法習慣有人和他這樣說話,怒意無法掩飾地暴露在眼間,駭人地刺向蕭從容,怒喝道:“什麼叫和你沒關係?輕狂為了你抗拒回家和水佩成親,這也叫沒關係嗎?”
蕭從容毫不退縮地說:“是和我沒關係!楚公子喜歡誰,想和誰成親是他的自由,別說我沒權利指揮他,就是您老人家也沒權利命令他。成親是什麼?就是兩個人以後要一起生活,從此每天幾十年都朝夕相處,他喜歡就高高興興過一輩子,他要不喜歡,難道你就有權利將他的生活全毀了?”
“謬論,誰告訴你他不喜歡水佩的?誰告訴你成親就是毀了他的生活……”
楚雲安沒有蕭從容嘴快,也很久沒遇到敢反駁指責他的人,氣得想不出有理的話來訓斥她。
蕭從容則淡定地接到:“誰也沒告訴我什麼,我只知道輕狂他不是小孩子,他聰明著呢,什麼對他好,什麼他喜歡,他心裡比誰都明白!你既然說養了他多年,不會連這一點都不明白吧!你既然比我清楚他的性格,就更應該知道這一點!”
她看看楚雲安變得鐵青的臉,又加了一句:“當然,作為父母,你們是想看到輕狂和水佩成親,不想讓人破壞他們的幸福,我理解你們的心情!我落難承蒙楚公子收留感恩不盡,從沒想過要破壞他們!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都這樣說。我本來就打算要走的,我雖然腿腳不便,但還能自力更生,從沒想過要賴楚家一輩子!楚伯父不用趕,再給我一天時間,後天我就走了。”
她就著柺杖深深鞠了個躬,說:“從容謝謝楚家這些日子以來的照顧,大恩大德,沒齒難忘,等從容有能力,定會報答的!謝謝!”
蕭從容直起身,杵著柺杖轉身就走了,留下楚雲安在後面臉色陰沉地看著,半響,揚起的手將枯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