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蒙面人到底是誰,連她都覺得是個勁敵,不找出來怎麼安心呢!
知道武銘元受了傷,想知道具體傷在哪裡並不是什麼難事,總有人知情的,當天賀冬卉就弄清了,唇角一翹,也想到了怎麼挽回武銘元心的方法……
只是任她想,也不會想到是以這樣的方式讓湘琴片刻之間失了寵,乃至丟掉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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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辰驚變
能做武銘元的女人,包括妾室的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她們對著一個皇子,侍候好了好處多多。
武銘元要是太子,大家的身份都有質的飛躍,以後弄不好就是貴妃,皇子母妃什麼的,所以誰會不挖空心思地討好武銘元啊!
一看武銘元變得專寵湘琴了,一個個不妒忌才怪,明裡暗裡冷嘲熱諷,可是都撼動不了人家的位置,那妒忌像爪子,抓得人心癢癢又夠不到撓處,難受啊!
這日,眾小妾都接到了王妃貼身丫鬟連梅的邀請,說湘琴今天生辰,王妃在後院的賞月樓備下薄酒,一來給湘琴慶生,二來眾姐妹也好久沒聚聚了,藉機會熱鬧熱鬧。
除了湘琴,其他小妾都不以為然,私下竊笑:這賀王妃不受寵了,架子也放下了,倒轉過來捧著一個小妾,是不是怕王爺廢了她把湘琴扶正趕緊討好她啊!
笑歸笑,眾小妾還是不會拂了她的面子的,一來抱了看熱鬧的心,二來或者有機會討好武銘元也說不定啊!
大家一窩蜂地湧到了賞月樓,賀冬卉已經準備了許多酒菜,有些據說還是京城有名的酒樓送來的,喜得一群女人高興得嘰嘰喳喳。
賀冬卉拉了湘琴坐在自己身邊,今天湘琴打扮得很亮麗,一身桃花色的絲裙,單薄而暴露。賀冬卉心下鄙視,又忍不住疑惑,穿這麼少,她就不怕冷嗎?
賀冬卉自己喜歡素雅的衣裙,不張揚又顯得端莊,可是被她豔麗的衣裙一比,倒顯得自己寒酸了不少。
她看看湘琴白皙的面板印在桃紅色的衣服上,顯得更加水嫩誘人,心一動,或者自己以後衣服上也要有點變化才是,別人的優點也要學習!
“多謝姐姐還記得琴兒生辰,我還以為就爺一個人記得呢!”
湘琴第一句虛是感激實是炫耀的話一開口就得罪了所有人,還猶如不知地嬌笑道:“我們吃晚點吧,爺說要趕回來給我慶生呢!我們等一等他!”
賀冬卉在桌下就捏緊了手,要不是怕武銘元回來不好交待,她就想親手掐死這不知死活的東西!
她是王妃還是她是王妃,竟然敢命令她。
可是賀冬卉只是淡淡一笑,端了酒說:“王爺剛讓榮副將帶話回來,說五皇子喝多了鬧事去了,他去處理一下再回來,也不知道要去多久,讓我們先吃!來,爺不在,就由姐姐帶頭,為湘琴妹妹生辰喝一杯吧!祝妹妹花容月貌,年年都似今日!”
湘琴就嬌羞地笑了,舉了杯:“多謝姐姐啊!只是湘琴不勝酒力,抿一口好不?”
賀冬卉就微沉了臉,嬌嗔道:“姐姐第一次給你過生辰,不賞臉還是看不起姐姐啊!”
這罪名就有點大了,湘琴再怎麼得寵也還是小妾身份,王妃給臉不賞臉,那下面的姐妹們怎麼看她啊!
遲疑了一下,就笑著伸手抓住賀冬卉的胳膊,撒嬌地說:“琴兒怎麼敢看不起姐姐啊!我喝……我喝還不行嗎?”
一口喝完了酒,笑著亮了亮杯,賀冬卉這才滿意,坐下說:“來,各位姐妹,我們邊吃邊聊!”
有賀冬卉開頭,其他小妾不管是懷著想沾光的想法,還是想看湘琴醉酒鬧笑話的想法,都紛紛上來給她敬酒。
湘琴喝了一杯就拒絕不了第二杯,大家平日都是‘姐妹’,厚此薄彼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一來二去就喝多了,一張臉紅得似牡丹一樣嬌豔,話也多起來,再有別有用心的人引導,話題就漸漸轉到了武銘元身上。
一個小妾看她止不住嘴,吹噓武銘元對自己怎麼怎麼好,就不無妒忌地說:“湘琴,大家都是爺的女人,為什麼爺對你這麼好呢?有什麼訣竅你就教教我們吧!”
湘琴嬌笑,捧著灼熱的臉說:“人家哪有什麼訣竅啊,爺對大家都是一樣的……”
“哼,不說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