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顯擺地在屋裡走來走去,收穫了一屋子女人崇拜的眼光才心滿意足地換了衣服坐下用膳。
賀冬卉小鳥依人地給他敬酒,夾菜,那溫柔又大大滿足了武銘元的虛榮心,亦巧那也想不起去了,酒飽飯足後就擁著賀冬卉往床上一倒沉沉地睡去。
不知睡到了何時,突然聽到外面有人說話,武銘元猛地睜開眼,賀冬卉已經不在身邊,他有些頭疼,捧了頭怒罵道:“誰在外面大呼小叫的,擾了本王睡覺,給我拖出去先打二十大板再說!”
外面榮光就急急叫起來:“王爺,屬下是不得已才來打擾王爺的,鏢局那邊出事了,有人來劫屍體了!王爺不是說要第一時間通知王爺的嗎?所以屬下才斗膽進來報告……”
“什麼?”武銘元驚坐起來,胡亂披了衣服就抓了劍往外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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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賊先擒王
鏢局。
官兵已經被殺愣了,誰也想不到哪裡衝來的一隊人馬,竟然就把鐵桶似的包圍硬硬地撕開了一個口子。
這幫人馬個個武藝高強,為首的男子一襲白衣,面無表情的臉讓人分不清真假。只有那一雙藍眸,讓武銘元的親信馬上認出這就是他們殿下一直苦尋重金追殺的人。
他的臉是真是假沒人有空追究,就他手中那一柄長劍就夠人頭痛了,全挑著要害去,沒一會他身邊就躺下了一地的人。
“藍眼狂魔……”被殺得驚悸不已的官兵連連後退,都震懾地看著這人失去理智似的大開殺戒。
的確,楚輕狂早已經憋了一肚子氣,在知道自己竟然被楚雲安下了牽情散,失去了理智強要了蕭從容,又知道皇上把蕭從容許配給了四皇子後,那股怨氣就無法阻擋地衝天而上了,化做實際就是這些官兵遭殃。
他恨,恨楚雲安竟然不念舊情,養育他多年只為利用他!
他更恨自己竟然不能戳穿他,而要這樣憋屈地忍受著!
他恨武二帝亂點鴛鴦譜,竟然把自己的女人許配給了顧擎……而他為了顧擎的生死,還該死地不能破壞……
一想到蕭從容的選擇,他就心痛!
理智的一半告訴他,她只是為了洪坤的安危才跟顧擎走,她不是真的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
可是理智的另一半卻不斷想起蕭從容的話:對,就因為他是四皇子,我想做王妃,我就是嫌貧愛富的女人……
這些話混合了楚雲安的話讓他腦子裡有些混亂:等你一無所有的時候,她還會喜歡你嗎?離開楚家少主的身份,你什麼都不是!
不是嗎?他真的什麼都不是嗎?
殺藍了的眼危險地眯了起來,這已經不是單純的來幫向蘭了,而是一種挑戰。
向武二帝,武銘元代表的皇權挑戰,向楚雲安的無情挑戰,還有就是對蕭從容的證明了……他要向她證明,離開了楚雲安,即使不做楚家少主,他也有能力給她想要的生活,也有能力保護她……
這是一支暗藏的力量,即使親密如顧擎,也不知道楚輕狂還留了這樣一支伏兵,人數不多,全部不足一百人,卻個個都是以一當百的好漢。
這是楚輕狂幾年累積培養下來的力量,輕易不對人展示的。
這支力量平素由楚輕狂另一個摯友衛濤主管,以另一種方式存在著,在江湖上也算赫赫有名,名叫影子樓。
提起影子樓,就不能不說說衛濤,這位衛大俠,和顧擎是完全兩種型別的極端。
顧擎沉穩,內斂,除了對楚輕狂,任何人面前都能收斂著自己的情緒。
衛濤則感情豐富,做事隨心所欲,粗獷而不拘小節。他和楚輕狂是過命的交情,嚴格說來楚輕狂還算他的救命恩人,所以,對楚輕狂,他是絕對的忠誠。
影子樓是楚輕狂一手創辦的,平時交給衛濤打理,他們主要靠賣情報為生,兼顧保鏢的生意。
這世道有人殺人,就有人怕死,他們的保鏢收費昂貴,但因為從出道以來就沒有失敗的例子,所以儘管保鏢收費越來越高,也有很多怕死的人趨之若鶩地照顧他們的生意。
這樣一年算下來,影子樓的生意也不比楚記任何一個店鋪差,所以楚輕狂離開楚記就毫無留戀之感。楚雲安再來這一手,就完全抹去了他的內疚之心,一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