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個女人這樣死在男人手上,那就會讓這男人記一輩子了,蕭從容當然不願意楚輕狂記住向蘭一輩子。
衛濤講完,看看他們奇怪地問道:“三小姐,錦城不忙嗎?怎麼你們有時間來荊州?”
蕭從容苦笑:“明天不是十五嗎?我怕輕狂的毒吳大哥的藥控制不住,所以就過來看看!”
衛濤一巴掌拍在自己腦門上,笑道:“看我這記性,重要的不說,盡撿芝麻大的事說。三小姐,輕狂的毒你別擔心,已經解了!”
“啊……怎麼回事?”蕭從容驚喜地問道。
衛濤又把向蘭送來解藥,楚輕狂用了五萬兩黃金買的事告訴了蕭從容,最後說:“本來輕狂的意思是給三善道接生意償還這筆錢,藉此把三善道的人掌握在手中,別讓他們搗亂。誰知道向蘭做了這樣的事,輕狂一怒之下就把他們的銀子還了,讓向蘭帶人離開蜀地。”
那麼多黃金拿來買藥,蕭從容倒不在乎,性命最重要,銀子沒了可以再賺,她憂慮的是向蘭這樣的行為。她把解藥都送給了楚輕狂,費盡心思地想討好楚輕狂,怎麼可能拿了銀子了事呢?再受了這一劍,以她的性格會就此罷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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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蘭受了這一劍,三善道的人沒什麼表示嗎?”蕭從容邊想心事,邊隨口問道。
衛濤抓了抓頭說:“沒有,向蘭的事讓輕狂很內疚,沒再提將他們剛走的事,只是讓我把我們的生意讓了很多給三善道的人,說是補償……哎,這樣一來,我們影子樓今年就沒什麼生意了,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以後……”
“別擔心,輕狂既然敢這樣做,一定有辦法彌補你們的損失的。”蕭從容寬慰他又問道:“向蘭沒說什麼嗎?”
“沒有……說也奇怪啊!三小姐,你覺得她的性格會是一夜之間大徹大悟的人嗎?”衛濤有些疑惑地蹙眉問道。
“怎麼啦?有什麼奇怪的事嗎?”蕭從容那種不祥的預感更濃了,盯著衛濤問道:“可是她做了什麼奇怪的事?”
“不知道算不算奇怪,就是我覺得奇怪而已。按理她這麼固執地喜歡輕狂,受了這一劍只會藉著輕狂的內疚拉近和他的距離,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走了!”
“走了?什麼意思?”蕭從容莫名其妙。
“就是離開蜀地……”衛濤笑道:“她好像一夜之間大徹大悟了,把輕狂找去說她想開了,不會再纏著他。她這次倒很利索啊,當晚就收拾東西離開荊州了。”
“什麼時候的事?”蕭從容也疑惑了,這根本不像向蘭的做事風格,如果是她,那麼喜歡楚輕狂,得不到怎麼可能罷手,綁也要把楚輕狂綁走……
“前晚的事,輕狂回來只說向蘭走了就回房休息去了,連水佩吵著要見他,他也沒去。”
衛濤嘆息說:“輕狂估計對向蘭還是內疚的,這兩天連軍務也懶得理了,每天不知道跑到哪裡去,晚上回來喝得醉醺醺的,一大早又出去,人都找不到,弄得鄭嵎他們都怨聲載道,一大堆公務要他處理也找不到人。”
蕭從容蹙眉,喝得醉醺醺的?這是楚輕狂嗎?認識他這麼長時間幾乎就沒見他喝醉過,為了向蘭的走竟然那麼受打擊嗎?這樣看,向蘭在他心裡也不是沒有地位的……
這樣一想,蕭從容心頭有些不舒服,冷了臉說:“讓鄭嵎他們把公務送過來,我先看看吧!我倒要看看楚輕狂是怎麼治理荊州的……”
衛濤看她的臉色,這才驚覺自己說錯了話,女人都是善妒的,他在人家面前說她相公為另一個女人失魂落魄,她會高興才怪。
訕訕陪笑,也不知道怎麼補救,只好先去把鄭嵎他們叫來和蕭從容談公務,自己悄悄趕緊找影子樓的人來,讓他們分頭去找楚輕狂。
鄭嵎見過蕭從容,現在又算楚輕狂的心腹,知道蕭從容在楚輕狂心中的地位,一見到她也不生分,趕緊把要緊的事稟報了,又拿了一堆要楚輕狂拿主意的事來煩蕭從容。
蕭從容做事的風格一向利索,當下就和他們討論起來,合理的當場拍板,不合理的就否決了。一堆事處理到用晚膳時間,基本了結。
衛濤進來請他們去用晚膳,蕭從容出來一看,楚輕狂還沒回來,她的心情又差了。
正吃著,一個影子樓的屬下來找衛濤,衛濤出去了一會進來抱怨道:“樓主不在就算了,連彭偉都跟著不見,這麼多事都推給我,還讓不讓人省心啊!”
“彭偉怎麼啦?”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