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死亡,還是隻有去找解藥這一條出路。
為了確認自己的藥有效,吳冠子的建議是楚輕狂在蜀地呆到十五過後再走,也方便他觀察。楚輕狂想著只有十多天就到十五,也不在乎耽擱這幾天,就留下了。
他一邊督促著衛濤建宅子的事,一邊就傷腦筋怎麼調解蕭從容和俞曉寧她們的關係了。
蕭從容這邊他倒不擔心,兩人交流過,蕭從容的大度他是懂的,只要水佩不過分,她不會和她計較的。楚輕狂擔心的是水佩,他心中一直對那天水佩點了他的穴後又拿藥丸給他吃的事耿耿於懷。
那藥究竟是什麼藥呢?楚輕狂相信不是會讓他致死的藥,這點他對水佩倒有信心,她不會害死他的!
想了想,只能歸根她還小,一定是聽了楚雲安的讒言,受楚雲安的利用罷了。他想找機會和她說清楚,不管他和楚雲安怎麼鬧,她還是他疼愛的妹妹,如果她願意,他會繼續照顧她,做她的狂哥哥……僅此而已!
這想法和蕭從容也坦白過,蕭從容表示理解,還支援他勸說劉掌櫃他們去開發區創業。蕭從容對劉掌櫃他們倒沒惡意,畢竟以前也受他們照顧過,看他們在西區生意做得入不敷出也頗為同情。楚雲安不管,她卻是有些不忍的,這樣的建議也是給他們活路,願不願意就看各人的造化了。
楚輕狂私下找過劉掌櫃,劉掌櫃苦笑,說不是自己不願意,而是俞曉寧一來就把經濟大權全部抓走了,他做什麼事都要和俞曉寧請示。而俞曉寧最近和龔族長來往密切,是想振興西區生意的,肯定不會遷到還是不毛之地的開發區。
這樣一說,楚輕狂就放棄了勸說的念頭,蕭從容做的事他肯定要支援,更何況他也看出了蕭從容這樣規劃開發區的前景價值。他們雖然才開始圈地,就有不少的生產做坊過去圈地。
許家酒莊就是其中之一,再加上不知道蕭從容從哪裡遊說過來的琉璃作坊,還有幾家被龔家打擊得沒有出頭機會的絲綢作坊,這些點點滴滴加起來都是不可忽視的力量啊!
楚輕狂覺得自己也在期待開發區一鳴驚人的那一天,這一天一定會掀開錦城新的一頁,他完全相信自己能看到。所以他對開發區的建設比遊說劉掌櫃俞曉寧更有熱情。
蕭從容畢竟是女人,有些事不方便自己去做,楚輕狂就自告奮勇地上。他也不介意被別人看成名不正言不順,本來就是我行我素慣了,現在為了愛妻受點委屈又算什麼呢!
他已經計劃著開發區的宅子建成時就轟轟烈烈地娶蕭從容,到時擺個幾天的流水宴,一定要將今日受的委屈不平全扳回來。
這想法沒和蕭從容說,他要給她一個驚喜……如同他不讓她看他們家的設計圖一樣,他要等建好了再帶她去,看她大吃一驚後滿眼的驚喜……
有了這樣的宏圖前景,仇恨爭奪的心在楚公子的心中就更淡了,他對蕭從容說:“容兒,你別說我胸無大志,說真的,我覺得這樣守著你,再看著我們親手建的家園一天天昌盛,我覺得就算做皇上也沒這樣幸福……”
最專業的純言情小說網站,言情小說吧(www·xs8·cn)提供優質正版閱讀體驗。
蕭從容笑道:“蜀地是小家,武氏是大家,皇上的大家也是家園,你有能力建好了小家園,也會有能力建好大家園的!”
楚輕狂對蕭從容的話不置可否,他的玉璽從交給蕭從容就沒去想過,那種責任太沉了,他不想去擔。武家興旺與否在他看來就和他根本沒關係,他孃親的死活當年武二帝都沒管過,他憑什麼要去管武二帝的生死呢!
只是午夜某一日被惡夢驚醒時,他的手心裡都是冷汗,想起的是武二帝將玉璽塞給他,自己滾下屋頂的情景。
那一刻的他究竟為的是什麼啊?為了救他?為了彌補虧欠他的?還是骨子裡抹不去的血肉之情……
楚輕狂不想去想,卻總是無法控制地去想,他將玉璽交給他又是為了什麼呢?
責任!蕭從容對此的解釋就是,你可以不認他做父皇,可是你不能漠視你的責任,如果武二帝不願意將皇位讓給賀皇后和武銘元,你作為武家的一員,就算你不想做皇帝,你也有責任為武氏天下的百姓挑一個明君。
國不可一日無君,在周邊都是鄰國虎狼窺視的目光下,楚輕狂懂蕭從容的言下之意。玉璽跟著他們到了蜀地,賀皇后他們可以瞞弄一時,可是時間一長,誰能保證不出內亂呢?
武二帝性命不保是一回事,鄰國會不會藉此起兵侵犯武氏疆土呢?還有武銘正,支援他的大臣會不會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