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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什麼是男人?蕭從容告訴他不是把天下當己任的男人才叫男人,而是懂得有所為有所不為的男人才是男人!

他可以不做皇上,可是他不能無視武二帝的苦心,不能無視自己的放任導致的國破家亡,他做不起這樣的罪人,所以於公於私,他都有義務為玉璽找到適合的主人,或者將它重新交回武二帝手中,讓他自己去傷腦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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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更,俺繼續寫去……

幸福的楚小貓

這世間,有一種思想叫執迷不悟,有一種信念叫執著。只是如果用錯了地方,就叫偏執了!

向蘭對楚輕狂的感情,在蕭從容看來就是偏執了!

本是一個很有前途的大好青年,喜歡上了楚輕狂這樣的極品妖孽,就如飛蛾一樣跌跌撞撞地飛來,碰到了南牆也不回頭,就抱著不達目的勢不罷休的念頭快杵成了茶樓的柱子之一。

蕭從容無法苟同她這樣的執著,在忙碌的她看來人生要做的事太多太多,有意義的事也太多太多,何必為情愛弄得如此神魂顛倒,墮落得無所事事呢!

三善道的人怎麼了?如今世界太平,殺手都歇菜了?蕭從容很同情她的手下,更同情向蘭,當情商為零時,她還有自我嗎?

“你還是去和她談談吧!也許你的話她肯聽,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又一日回茶樓,看到那痴痴遠站著的向蘭,蕭從容終於忍不住對楚輕狂說道。之前向蘭找過楚輕狂,也是當著蕭從容的面,結果楚公子什麼面子都沒給人家,挑了眉冷冷問道:“你是誰?我認識你嗎?”

這樣的無情就連蕭從容都有些不忍,好歹人家也是喜歡他的人啊!

可是楚輕狂卻冷笑道:“她是救過我,我感激!可是你為她們做了不少事,她怎麼就不知道感激呢?再說我也幫她們劫出了餘江的屍體,算起來我不欠她什麼。她喜歡我是她的事,我不能回應我也沒錯……無情算是為她好,趁早斷了念頭吧!對她好才是害了她……”

蕭從容一想也是理,就預設了楚輕狂這種做法。可是向蘭還不死心,依然每天還做柱子,指望能感動楚輕狂,和她談談。她還告訴蕭從容,她願意陪楚輕狂去苗疆找解藥,讓蕭從容別在困著楚輕狂了,趕緊放他去苗疆,否則只會害了他。

這話讓蕭從容哭笑不得,她怎麼就困住楚輕狂了,他有手有腳,自由得很,是他自己不願跟她走,怪得了她嗎?

向蘭到後面連懷疑蕭從容給楚輕狂下藥的想法都出來了,她衝蕭從容怒道:“你別以為你能用藥控制住他,楚公子不是任人擺佈的人,等他醒了,他一定會殺了你的!”

蕭從容很無奈地將向蘭的話轉述給了楚輕狂聽,讓這傢伙笑得那個邪魅啊,笑夠了一本正經地攬著蕭從容說:“我也覺得你給我下了藥,要不然怎麼比你好的女人我都不喜歡……卻獨獨喜歡你呢?”

蕭從容斜眼看著他,挑眉:“還有誰比我好?我不介意你去找啊!”

楚輕狂語塞,想了想認真地說:“沒有了……我還是覺得我娘子最好……就算你給我下藥我也認了,這一生不會想去找什麼解藥!”

這話很受用,蕭從容就饒過了楚公子無心之言。可是向蘭每天杵著當柱子也不是事啊!讓楚公子去勸,人家藉口忙理也不理,自己勸向蘭也不肯聽,蕭從容就沒辦法了,總不能讓人去廢了她的武功讓宋閩他們來領人吧!

拖拖拉拉中,該相逢的人註定了要相逢,孽障還要孽緣了。

*****

楚輕狂是在一個雨天再次見到水佩的,春茶到採摘的季節了,楚輕狂陪蕭從容去茶山視察回來,才進城就下起了雨,兩人出門是騎馬,就一路緊跑回去。到了茶樓,他先跳下馬,習慣地去抱蕭從容,剛將蕭從容抱下來,抬頭就看到街對面水佩撐了把油傘幽幽地看著他。

楚輕狂就呆住了,那把油傘是有次去蘇州順便帶給水佩的,小丫頭一直掛在床頂,沒捨得用,說不想讓上面的花紋掉色。

油傘上的荷花被雨水一淋,鮮豔得就像真的,在雨水中散發出幽香似的。襯了那個水靈靈的女孩,一臉做錯了事的膽怯表情,讓楚輕狂心中就莫名地生出了憐憫內疚的心,不自覺地放開了蕭從容,向她走過去。

“輕狂……”蕭從容剛奇怪他傘也不打去哪,就看到了水佩,她就頓住了。尷尬地站著,不知道是自己先進去還是等著楚輕狂。

茶樓裡的小二過來將她把馬牽走,她的衣服被淋得有些潮溼,打了個噴嚏也不管是否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