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直接讓幾個下屬出去解決。
那幾個下屬拿出了做軍痞的囂張,大庭廣眾之下幾拳就將人打翻拿下,亮出了官府的招牌,就將人押到縣衙大牢了。
可憐這幾個鬧事的人做了縣衙大牢幾年不遇的第一撥“客人”,享受了縣衙大牢裡幾年沒有透過風的汙濁空氣。
顧擎這四皇子的縣衙第一次有了用武之地,江浩代理了總督的身份,將這些擾民,破壞社會和諧的“刁民”依法治罪,收監三個月。
陸陸續續,就有了更多的人知道了縣衙的用處,報官的人多了起來。江浩的大牢收的人越來越多,養不起就賣給蕭從容,都押去做苦力“勞動改造”了!
有姜曛的軍士看管,這些“刁民”被訓得服服帖帖,敢找茶樓麻煩的人就從此銷聲匿跡了。
你可以和一家人做仇人,你不能和幾千人做仇人啊,更何況這幾千人的後山是朝廷,殺人都名正言順的……
“官商勾結”就是這樣的,蕭從容覺得自己前世深惡痛絕的現象今生看來完全是正當的!一個朝代說一個朝代的話吧!只有先鐵腕鞏固了自己的政權,才能談為民造福的事啊!……
有了這樣細小的開端,龔正海也沒當回事,反而把它看成蕭從容他們為了爭奪政權的上躥下跳,等到龔正海也捲進了不得不求助官府的浪潮中時,他才知道“官府”真正的意義,原來不是種擺設……
唯妻命是從
肥水不流外人田,楚輕狂要在東城買園子,蕭從容當然不願,她還想發展東南的開發區呢,怎麼捨得他把銀子砸在東城呢。那邊的土地不要銀子,只要有人過去捧場就行。
楚輕狂唯妻命是從,蕭從容怎麼說就怎麼做了,不但自己過去建宅院,還拖了謝衛弘過去。
謝族長明著不能做五大家族的叛徒,但私下裡去建一兩棟的主還是能做的。最主要讓他動心的是聽蕭從容說她要在‘開發區’建公立的學校,請老師們教孩子們學習這件事。
謝衛弘自己還沒有孩子,可是族中子弟有六、七個孩子,這幾個孩子的教育是大問題,聽蕭從容講了學校的前景,他就覺得於公於私在‘開發區’建宅院都不吃虧,就跟著楚輕狂認了相鄰的土地。
楚輕狂一認了地就讓衛濤操心建造的事,謝衛弘則是將地圈了起來,暫時不打算動工。
他開始怕舅舅罵,沒敢和羅林海說。有一天偶然在‘開發區’看到羅林海在轉悠,他就心虛了,也不知道這片區風水好不好,試探地就走上去和舅舅搭訕。
羅林海高深莫測地看看他,什麼話也不說,就帶著他繞了一大圈江邊,最後竟然走到他圈地的地方。
謝衛弘更心虛了,以為自己揹著羅林海做的事被發現了,耷拉著頭等著被罵,結果羅林海看了半天唇角竟然帶起了笑,轉頭對著遠處的山,輕聲道:“山主貴,水主財,山環水抱必有氣……”
謝衛弘聽不懂羅林海的專業術語,見舅舅沒罵自己就斗膽抬起頭來看,正好看到羅林海還沒收斂的笑容,他馬上逮住話尾問道:“舅舅,你是不是說這塊地好啊?”
羅林海淡淡掃了他一眼,卻不肯再說了。
謝衛弘現在也不怕了,耍賴地拉著羅林海叫道:“舅舅啊,這塊地是我的,我可是要蓋房子的,好不好你總要給侄兒說一聲啊!你總不能看著侄兒往火坑裡跳啊!
羅林海被他纏得無奈,只好擠出幾字:“我啥時說不好了?”
“那會發財還是富貴啊!”謝衛弘不依不繞地繼續纏。
羅林海反問:“你知道什麼是貴嗎?”
謝衛弘抓抓腦袋:“有很多銀子,還有地位!”
羅林海挺無語地看著他,謝衛弘就耍賴:“侄兒又不懂,說錯了你老人家教教就是了,用得著這樣看著我嗎?”
“貴者,尊也,顯貴,權貴,親貴,富貴……”
羅林海敲了敲他的腦袋,意味深長地說:“這一方水土興得不是一戶人家,山澤通氣、人傑地靈、巽乃財庫之地也。水口之間如有高峰聳峙,貯財源而興文運者也。塔以鎮之,小橋砥其流,將財源之茂,人文之舉,連綿科甲……”
風水大師羅林海的話千金難買,謝衛弘盡責地轉背給了楚輕狂聽,楚公子聰慧,理解力就比謝小白強百倍了,解釋給蕭從容聽,就變成了這話:“羅大師是說‘開發區’的地是風水寶地,不過有個缺憾,需要在江邊修座高塔來彌補這個缺憾,這樣做呢就能貯錢財,而且還會出貴人才子,做官的人也會多得數不勝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