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波罵道:“誰規定到你們店裡就要買東西?銀子在我們手中,我們想買就買,想走就走,難道你還敢扣人不成?”
書生輕蔑地說:“你們要真偷了東西,我自然就敢扣你們,還要將你們扭送官府交郭大人治罪!”
遠山聽懂了,一邊擄著袖子沉著臉走過來:“你知道我姐是誰嗎?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書生一扭頭,冷冷地說:“我管你們是什麼人,京城是講王法的,就算天子犯法也和庶民同罪,你們要做了賊我就有權利扣留你們!”
蕭從容失笑:“喲,還天子犯法和庶民同罪呢,這位大叔,天子真要來你店裡,你還敢搜身啊?我看不管是誰,只要披了一黃袍來,估計就算條狗,你也會把它當皇帝拜吧!”
“哈哈……”清波遠山都笑了起來,遠山笑罵:“還真狗眼看人低!奴才就是奴才的樣!”
書生的臉騰地就漲紅了,更是緊緊地拽著蕭從容的柺杖,氣得說話都結巴了:“你……你們……別……別想漲著人多橫行霸道……”
“還橫行霸道呢……我看你們就是店大欺客!”
遠山小孩心性,看過路的人越來越多地圍了過來,存了心將事情鬧大,就叫道:“你今天要在我們身上搜不出東西來,就跪在地上給我們小姐磕三個響頭,汪汪叫三聲,承認自己是狗。做得到你就來搜,否則別想動我們小姐一根汗毛!”
那書生也不知道那根筋不對,不會看形勢,直了脖子叫道:“叫就叫,難道我怕你們啊!”
他擄了擄袖子,就真的往蕭從容身上摸來,一時弄得蕭從容哭笑不得,這膽子也太大了點吧!男女授受不親不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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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汗一個,昨天忙死了,又看兒子比賽又帶他去矯正牙齒,回到家累死了,沒寫完就睡了,今天的更新晚點,和大家說聲對不起啊,汗,俺爬走繼續碼去……
以己之道還己之身
“咳……”人群中不知道是誰輕咳了一聲,那書生卻懵懂地不知道這暗示,手都快觸到蕭從容身上了。
蕭從容還沒怎麼,清波就怒了,一掌就拍了過來,冷笑道:“該死的奴才,讓你搜你就搜啊,小心我將你的手剁了!”
那書生被她打得連退幾步,跌坐在地上。本來就該反省了,偏偏讀死了書,呆頭呆腦,就叫起來:“你們偷了東西還打人,還有沒有王法啊!來人啊……快來人!”
被他殺豬般的聲音一吼,剛才店裡沒人,這時倒跑出幾個男女。一看書生坐在地上,周圍都是圍觀的人,當先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就去扶他,沉聲問道:“範健,這是怎麼啦?”
蕭從容一聽這名字,沒忍住就笑了出來,範健……還真犯賤!
此時她心中已經猜到這書生為什麼這樣執著地針對他們了,卻裝作不知道。心裡有些惱怒了,賀冬卉,我看你是孕婦暫時不和你計較,你還蹬鼻子上臉了,真以為我怕你了?哼……想玩嗎?你輸得起嗎?
她尋思著明日進宮怎麼給賀冬卉一個教訓,也沒注意範健衝那男子訴苦,剛才的懷疑已經變成了肯定:“李大哥,他們偷了東西就想跑,我攔他們還被他們打,你快教訓教訓他們!”
周圍的人就對蕭從容他們指指點點,弄得遠山憋紅了臉,衝他怒道:“你說話給我注意點,誰偷你的東西了,你今天要是拿不出證據來,小心我把你的牙都打掉,讓你以後連話都說不出來!”
範健被他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到了,躲在了李大哥的身後,還不示弱地叫道:“李大哥,你看,當了你的面他們還敢囂張……”
“別說了!”那李大哥沉聲阻止了他,看了看蕭從容幾人,眉頭蹙了起來。
他們幾個雖然人少,可穿著也不算差,尤其蕭從容,雖然一襲簡單的衣裙,沒有過多的配飾,可是那衣料都是上等的絲綢縫製的。被範健指責為賊,別人都羞惱不平,只有她,心不在焉地沉默著。
李大哥比書生明事理,猜到其中必有隱情,就上前抱手一揖說:“這位小姐,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不如再請進店裡,大家談談?”
蕭從容抬頭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說:“進去就不用了,這幾句話就說清的事沒必要坐下談,我們讓你們搜……派個女的來就行!但是……要是搜不出來,這位大哥,我問什麼,你就必須實話實說,否則,我兄弟要割你的舌頭我可是不會阻攔的!”
範健以為自己仗了理,就指手畫腳,讓另外兩個女下人上去搜,李大哥本想阻止,聽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