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隻眼,在賊窟又呆了那麼長時間,雖然蕭從容說她沒有受凌辱,可是誰信啊!為了自己家的名譽還有龔凌強以後的幸福,這門親不結也罷。
他這樣的私心無法坦然地表露出來,假惺惺地和媒人推搡了幾句就留下了聘禮。龔凌強有事出去不知道父親收回了聘禮,等回來知道大發雷霆,他是真心喜歡欒惠,認定了她做自己的娘子,就算她瞎了一隻眼,他也不在乎。
見父親這般勢利,龔凌強怒了,對龔正海說除非欒惠進龔家,否則他一輩子也不踏進龔家的門了,說完龔少爺怒氣衝衝地就離開了家。
對此,龔正海並不以為然,覺得自家孩子不過是鬧鬧彆扭,過幾天想通了自然會回來。再說了,他心裡並不真的覺得龔凌強捨得離開龔家,大少爺做慣了,他離開龔家捨得這麼多財產落入別人手中嗎?
龔凌強離開龔家就立刻來找找欒惠,欒惠照樣不見他,在裡面啞聲讓他離開,龔凌強隔著門表白了自己的心,說不管父母怎麼想,她變成什麼樣,他是鐵了心要娶她的。
一席話說得連清波半芹她們都感動了,欒惠卻無聲無息。等龔凌強說累了,她只是靜靜地說:“我不會再嫁給你的,你回去吧,聽你爹的話重新說門親事吧,我們今生無緣了!”
龔凌強急了,拍門叫道:“小惠,你別這樣,我真的會照顧你的,也不會嫌棄你,如果你不相信我,我發誓……讓三小姐做證,如果有朝一日我負你,定讓我粉身碎骨,不得好死……”
就算發了這樣的毒誓,欒惠都不為所動,任龔凌強再鬧她都不說話了。等清波她們把龔凌強勸走,蕭從容才走進欒惠的臥室,原來清波的房間。
欒惠靜靜地坐著,獨眼在流淚,蕭從容心一動,她不是不感動,只是一時無法相信而已。
“你是來勸我的嗎?你不用勸,我不會再嫁給龔凌強了。”見她進來,欒惠擦了眼淚木然地對蕭從容說。
蕭從容聳聳肩,遞了一身男裝給她,說:“換了它,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哪?……我不換!”欒惠看到是男裝,牴觸地任它落在了地上。
蕭從容好脾氣地撿起來,拍拍灰塵,說:“這衣服還是新的,沒人穿過,也許沒有你們家的綢緞好,卻是清波一針一線縫好的。”
她笑眯眯地看著欒惠,唇角就慢慢勾了起來,諷刺地說:“你來了我們這裡幾天了,除了製造麻煩,你還會什麼?”
欒惠臉色就白了,站起來說:“那我走……”
她移動腳步,走到門邊卻無法跨出去,就怔怔地站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蕭從容抱手,靠在床頭冷笑:“連尋死的勇氣都有,這出去的勇氣就沒了嗎?真不知道那龔凌強喜歡你什麼!”
“你……”欒惠回頭怒視著她,轉身就往外跑,在門口撞到了清波,她連一聲道歉也沒,跌跌撞撞地往院門口跑去,跑到門口又站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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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地看著門,咫尺就通往外面的世界,就幾步遠的距離,她就是無法邁出去。無助地流著淚,她蹲在地上把自己蜷成一團,抖個不停。
蕭從容站在後面,看她哭了半天平息下來,才走上前,將衣服重新遞給她,說:“去換吧!我帶你出去走走。”
欒惠木然地接過衣服,看著蕭從容半天才起身進去換衣服,清波在蕭從容的授意下也跟著走了進去。等她們出來,欒惠一身男裝,頭髮挽了起來,額前的髮絲落下一縷自然地遮住了瞎眼,她靜靜地站在蕭從容面前,對她的打量很鎮定。
蕭從容很滿意地拉了她的手,和清波一起,從另一邊酒樓出了門,一輛馬車停在了門外,葛安駕車。
三人上去,馬車就往寶山駛去。車裡蕭從容也不理欒惠,自顧和清波說著開發區宅子的事。許朗在開發區的商鋪和宅子都快建好了,在他的帶動下,一些商人也抱著冒險的精神建起了宅子商鋪。
蕭從容買了一家琉璃作坊專門供應許朗的酒莊,另外還買了一家造紙坊專門做包裝。這時代的造紙工業還算發達,那幾個工匠經過蕭從容指點,也懂得了怎麼做印花的紙張,雖然紙質色彩沒有現代的華麗細膩,蕭從容也滿足了。
這些包裝紙不但提供給酒莊,還有茶莊,春茶採摘完畢,已經進入製作工序,蕭從容讓他們將茶葉分出品種,等包裝紙送上去一一歸類裝好,這些茶和酒還有清波的絲綢她可是準備著好好賺一筆的。
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