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來,嘻嘻笑著打招呼:“佩佩,你在這喝茶啊?”
水佩的臉就有點抽了,站起來剛想走,楚元鋒已經走了進來,他的個子很高,堵了茶館門口誰也出不去。
向蘭不在意地掃了他一眼,對水佩說:“我先去打聽,有訊息再來找你!”
她說完起身迎著楚元鋒走了過去,楚元鋒看到她眼睛就直了,冷豔的向蘭對他吃慣了良家婦女的胃口是另一種挑戰,讓他的眼睛不自覺地就尾隨著那因為走動起伏的胸,修長有力的腿上下游移,想象著這黑衣剝去,下面的身體會不會和露出來的臉一樣美麗……
容兒有喜
大夫姓張,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跟隨時代的潮流,就蓄了一小簇鬍鬚在下顎上,小小的眼睛襯在那張有點方的臉上,有點滑稽的感覺。
蕭從容昏昏沉沉的,沒什麼感覺,清波看了就有點不踏實的感覺,掃了一眼半芹,也不知道丫頭哪找的大夫,怎麼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啊!看她跑得滿頭大汗,也不忍心責備她,就勉強讓開,讓大夫給蕭從容看病。
張大夫像模像樣地坐下,伸出手搭在蕭從容手腕上,半閉了眼睛似在專心地把脈。清波開始也不注意,只顧盯著一直在出汗的蕭從容,偶然一抬頭,竟然接觸到張大夫的眼睛,她就怔了怔,那張大夫竟然在看她。
發現她也看著自己,那張大夫很慌張地轉開了眼睛,匆匆地翻了翻蕭從容的眼睛,咳了一聲,說:“受涼了,有點風寒鬱肺,等老夫給你們開個藥方,吃上兩劑就沒事了!”
“哦,謝謝大夫!”清波垂了眼瞼,自然地回答,眼睛落在了張大夫露出衫子的靴上,靴邊上有一層幹在上面的泥土,褲管上卻乾乾淨淨。
她濃眉挑了挑,不動聲色地指示半芹帶張大夫去書房寫藥方。張大夫就起身隨半芹往外走去,清波在後面看著,只見張大夫邊走邊四處觀看,走到書房也不知道問半芹什麼,絮絮叨叨地說了半天。
等半芹隨著他去抓了藥回來要給蕭從容煨時,清波攔住了,將藥全拿進去,對半芹說:“三小姐睡著了,等她醒了再煨吧!你先去前面幫巧蓮,這裡我看著就行了!”
“哦,好。”半芹乖巧地離開了。
過了一個多時辰,奉命去請吳冠子的遠山帶著吳冠子匆匆趕來了,他們是從酒樓那邊進來的,這是清波特意交待遠山的。
吳冠子一進門就被清波拉去看那些藥材,她是發了狠誓,只要這些人敢對蕭從容下毒,她鐵定會以牙還牙的。
吳冠子將藥倒在桌子上,隨便拔了一下笑道:“你是不是太小心了,這裡沒什麼毒藥,就是一般治風寒的藥而已。哦……按這樣的份量來看,治風寒有點過頭了,容兒如果腸胃不好,可能抵抗不住會腹瀉吧!”
“就這樣?”清波還是有點不相信,那張大夫鬼鬼祟祟的樣子給她的印象太深了,讓她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這藥不吃也罷,我去看看她,重新給她開個藥方。”
吳冠子和清波來到裡屋,蕭從容還昏睡著,臉更紅了,吳冠子摸了摸她的頭,蹙眉說:“這熱度太高了,等下你先幫她擦擦身,對了,上次容兒不是說高純度的酒精能降溫嗎?你可以給她試試。”
“好的。”清波給吳冠子端了椅子,從被褥里拉出蕭從容的手。
吳冠子讚賞地看看清波,笑道:“小丫頭挺懂事的啊!”
清波對他翻了翻白眼,這老頭,對蕭從容就認妹妹,對她就叫小丫頭,她明明是蕭從容的姐姐好吧,他就喜歡玩亂了輩分的事啊!
看著吳老頭也和剛才那張大夫一樣的架勢,半眯了眼睛搭著蕭從容的脈,她在心裡暗罵一聲“德性”就走開去給他倒茶了。
吳冠子搭著蕭從容的脈,開始還有點漫不經心,畢竟這樣小風寒的病勞動他這個藥王來看,大材小用了,可是等感覺到蕭從容體內那細小,明顯不屬於蕭從容強有力的脈時,他的眼睛突然就睜大了。
這……他怔住,難以相信地又換了手把脈,還是一樣的感覺,臉上的表情就怪怪糾結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被人愚弄還是自己的偏見愚弄了自己,竟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當日在京城,關於蕭從容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什麼她不會有後被皇后退婚的事他都聽說了,對蕭從容和楚輕狂在一起的事他還有點替楚輕狂惋惜,畢竟一個男人要找個不會生的女人過一輩子還真需要勇氣啊……
現在……這脈象不是證明蕭從容有喜了嗎?老頭唇角抽筋,他心裡都替楚輕狂高興,那小子要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