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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是否一樣。

有人說二奶就是小三,小三就是二奶。

而有的人卻說,二奶是二奶,小三是小三,這兩個詞是存在本質差別的。

最終,後者戰勝了前者,討論的結果是:二奶不等於小三。

原因有二;

一、包養二奶的人一般都是一些社會上的成功人士,他們要麼有著巨大的權利,要麼有著巨大的財產。而包養小三的人卻通常是一些生活水準剛過小康但卻距離巨大的權利和財富有一定差距的人。

二、對於二奶的存在,正房的老婆往往是默許的,而對於小三,正房卻是嚴厲打擊堅決杜絕的。

概括起來一句話,二奶是小三的升級版。

蘇研的情況比較特,她隱晦的存在,可偏偏包養他的人權利卻不小,她是一種介於小三與二奶之間的狀態。她們甚至不如寡婦,因為忠貞的寡婦在丈夫的離去後往往會因為悲慟而徹底的斷絕了念頭,而不忠貞的寡婦,會選擇勾引男人或是組建下一個家庭。她們也不如三…陪小姐,因為三…陪小姐在**上是永遠不會感到寂寞。

她們很痛苦,她們時常會接觸到性,時常會被人撩撥出**之火,但卻需要在多數的情況下獨守空房,忍受寂寞的煎熬。

弗洛伊德曾說過一段話,大體內容如下。

動物因兩種**而存在,進食和交…配,進食是為了存活,而存活卻是為了交…配,歸根結底,動物就是為了交…配而存在的,因為交…配是繁衍後代的唯一辦法,這與美醜無關,是造物者賦予生命體的天性,不斷的繁衍,不斷死亡,無限迴圈。

這段話沒錯,多看看動物世界往往就會知曉。

人雖然是高階動物,但還是逃離不掉這最本質的動物特性,所以一旦**不能滿足時,人會苦楚不堪。

一般的小三與二奶,在忍受不住這種煎熬的時候,會偷偷包養一個吃軟飯的男人,解決下**之火。

但蘇研卻不同,她的骨子裡,竟然流淌著中國傳統女性的血液,更主要的是,她害怕,她害怕馬縣長髮現她找男人之後,會對她大發雷霆,會從精神上、**上一同去折磨她,會讓她失去了繼續做他的小三的資格,那麼,這一切對於她來講,未免是一個太過於沉重。

被馬縣長包養了整整六年,花季的年齡中,蘇研從不敢與別的男人跨越雷池半步。

蘇研的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但她,終究不敢觸犯。

可是今天,在被楚林生用右手迷惑後的今天,在親耳聽見楚林生說他喜歡自己的今天,蘇研終於冷靜不下去了,長久以來壓抑在她心中的苦楚和**上的渴望以及腦海中的幻想,在這一刻,如同爆發的火山,一發不可收拾。

楚林生的模樣和身材,竟和她平時腦海中幻想出來的那個男人出奇的像。

她臉色漲紅,紅唇微張,一雙細弱的手臂緊緊的抱住了楚林生腰際。

楚林生不敢怠慢,他深知如今蘇研的主動是自己右手上的寒氣在作怪,所以,他一直緊緊的抓著蘇研的手不放。

可這寒氣卻在一點點的消耗著,楚林生不知道,當這寒氣真正的消耗光之後,蘇研會不會變成另一副模樣。

楚林生不敢賭,他輸不起,他必須在今晚將蘇研的心搞定,否則,以後若是想再靠近她,將會勢必登天。

楚林生清楚的知道,若是想俘獲住一個女人的心,那麼,就必須得到她的身,這是前提,是關鍵。

想到這,他騰出了左手,開始緩緩的褪去蘇研的衣服。

蘇研果真十分配合,輕輕的站起了身,任由楚林生的侵略。

難題卻忽然出現在了楚林生的心中,若是想給她剝乾淨的話,那麼自己的右手卻就得鬆開一下,而鬆開後的蘇研會不會拼命反抗,這個就不好說了。

但若是不褪去她的衣服,這場仗就註定不完美,況且他對蘇研睡衣下的那兩朵D罩杯級別的軟綿,也的確充滿了好奇與渴望。

他靈機一動,用左手解開蘇研睡意紐扣的速度明顯加快。

蘇研雙眸緊閉,呼吸愈加的急促,重重的坐在了床邊。

一排紐扣解開了,裡面被黑色乳罩包裹的兩團巨大軟綿若隱若現,胸前以及小腹上的肌膚,一如她臉上的面板一樣,白皙如雪。

楚林生右手不鬆,用左手褪下她的睡衣,最終睡衣停留在了他和蘇研兩隻手相握的中間點上。

楚林生猛然的撒開了右手,睡衣掉落。

這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