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跟著那名警察走進了另一間審訊室內。
負責看守這群蹲在牆邊的賭客的一名警察來到了賭客們的正前方,趾高氣昂的問道:“你們以後還敢繼續賭博嗎?”
“不敢了!”眾賭客一口同聲的回道。
那警察滿意的點了點頭,繼而大手一揮,道:“都回家去吧。”
眾賭客如釋重負,紛紛向門外走去。
楚林生有點莫名奇妙,暗道一聲難道這樣就把人給放了,那陳鋒和滾地雷怎麼沒有立馬被放走呢?
稀裡糊塗的跟著人群向外走的時候,那名警察卻忽然將楚林生攔住了,表情似乎有些不屑,冷言冷語道:“你不能走!”
楚林生眉頭深皺,不解的問道:“他們都可以走,我為什麼不能走啊?”
那警察忽然哈哈一笑,表情卻在瞬間又變為了嚴肅,道:“他們都是小規模賭博,在審訊室的時候就交了罰款,並且寫了保證書,你呢?”
楚林生暗罵一聲‘去你…媽的’,但表情卻裝出一副恭維的態度,解釋道:“我剛才在審訊的時候已經向那個警察解釋過了,我今晚並沒有賭博,我是被那老闆抓進去的。”
警察嘲笑的笑了笑,道:“你說這些都沒用,反正我們是在賭坊給你抓到的,我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
楚林生深吸了口氣,問道:“那我該怎麼做你們才肯放我?”
“你的賭額應該不是太大,讓我們放你走很簡單,兩種辦法,一,你現在就把罰款交了,再寫一份保證書。二,給你家裡人打電話,讓你家裡人帶錢來,把你接走。”警察這番話說的非常流利,就像背臺詞一樣。
楚林生鬱悶了,自己全身上下就十七塊錢,哪有錢交罰款,給家裡打電話更是不可能了,放下家中也沒錢不說,單說父母現在的狀況,如果他們知道自己進了局子的話,那還不得瘋掉麼?
萬般無奈之下,楚林生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他的劉叔叔,可只是瞬間,他就又想到了父親的教導,不可輕易去求人……
楚林生拿著手裡的電話磨蹭來磨蹭去,不知道到底該打不打這個電話。
“你他媽能不能快點,你以為警察就是為你們服務的啊!”那警察顯然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口氣不善的發火道。
可就在這時,楚林生之前進去過的那個審訊室的門傳來一響,繼而韓冰雪從裡面走了出來,她那足有一米七的身高在一身乾淨利落的警服襯托下,顯得既挺拔,又勻稱,帶著一股鏗鏘之感,特別是她胸前被警服繃得緊緊的那兩朵軟綿,此刻看起來更是彈性十足,加之她那翹挺的臀部和纖瘦的小蠻腰,更是給人一種美的享受。
韓冰雪這一亮相,便迅速的吸引了包括這名正在對楚林生不耐煩的大廳內全部警察的目光,之前還神色莊嚴的警察們,此刻的眼中均紛紛發出了綠光,嘴角也跟著不停的抖動,就像一批餓了許久的狼群發現一隻小綿羊時的興奮。
之前去進審訊室的時候,由於韓冰雪是一直坐在椅子上,因此楚林生只是一覽了他的芳容,並沒有看到她體態,如今看到韓冰雪這完美的展現後,也不禁跟著砰然心動了一下,暗道一聲好美。
韓冰雪完全蔑視了所有投向她的目光,似乎這種目光對於她來講,早已司空見慣了一樣,她好像是準備打算下班回家,可就在走到大廳門口的時候,她便發現了楚林生。
韓冰雪劍眉微皺,停了腳步,對著楚林生問道:“你怎麼還在這?”
楚林生無奈一笑,指了指那名警察,道:“他不讓我走。”
那警察連忙解釋道:“冰雪,是這樣的,他既沒有交罰款,也沒有家人來擔保他,所以我們不能放他。”
其實這名警察的職位和韓冰雪是平級的,若是論起資歷的話,他比韓冰雪還要更有地位,因為韓冰雪畢竟在縣局的實習期剛滿,上個月才轉成的正式警員,但他對韓冰雪說話時的態度,就如同向局長彙報一般,恭敬的很,似乎很怕他一個不禮貌就會惹得韓冰雪生氣一般。
“哦,原來這樣。”韓冰雪點了點頭,接著解釋道:“是這樣的,剛才在審訊室的時候我已經盤問過他了,他並沒有參與賭博,這點賭坊的老闆陳鋒也證實了,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就把他放了吧。”
楚林生心中大喜,看來這冷美人之前在審訊室時的冷漠態度完全是裝扮出來的,她並沒有忘記在高中時與自己的情誼。
“這……”那警察似乎有些猶豫,顯然,他開始為難了,如果從他個人的角度來講,他當然想賣給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