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要怕,我來了!”
正在和白臉人苦苦交手的金鱗忽然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唯恐金薰兒會出現什麼意外,只好放棄了面前的強敵,奔著這邊飛奔而來。可那白臉人卻像是一個影子一樣將他死死的纏住,金鱗跑出不遠之後,他的刀光就到了。
無奈之下,金鱗只好停下了腳步,去迎接白臉人氣勢洶洶砍過來的彎刀。
可能是因為走神的原因,金鱗這次的反應速度有點慢了,還沒等他的短劍接觸到白臉人的彎刀,那彎刀的行動軌跡卻忽然變幻了,由原本攻擊他的胸前的路線改變成了左側的肩膀。
噗——
瞬間,金鱗的肩膀就流出了汩汩的鮮血。
可金鱗卻絲毫沒有停頓,將手中的短劍掃向了白臉人的咽喉。
那白臉人似乎早已有了準備,身子猛的向後一側,就躲開了金鱗的攻擊,與此同時,單臂驟然發力,手中的彎刀再次奔著金鱗胸口刺來。
金鱗牙關緊咬,身體急速向旁側去,然而,還是慢了半分。那彎刀不偏不正,剛好扎到了他右側的胳膊。
白臉人陰森一笑,臂膀再次發力,打算將金鱗的右臂扎串。
金鱗暗叫一聲不好,快速的將短劍遞到左手,奔著白臉人持刀的右手就橫切了下來。
忽然。
白臉人鬆開持刀的手,那把彎刀就這樣釘在了金鱗的右臂上,金鱗的短劍也就自然撲空了。
下一秒,白臉人再次抓住了那把彎刀,大喊道:“進!”
噗——
再看那彎刀,已經完完全全的沒入了金鱗的右臂,刀尖從後面探出。
這一切僅僅是一個開始,那白臉人握刀的右手忽然向下發力,打算將金鱗的整跳手臂豎著劈成兩半。
金鱗暗道一聲不好,也顧不上胳膊處傳來的疼痛,奮力揮出一劍。
金鱗的這一刀實在是太快,以至於那白臉人差點沒能及時躲過。
白臉人的手已經鬆開了,金鱗也藉此忌諱將彎刀拔出。
也正在這個時候,金鱗的耳旁中聽到了接連三聲的“噗通”。
側目看去,只見三個女子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這一切,都是阿龍所為。
金鱗大怒,想去上前解決掉阿龍,可那白臉人手中竟然再次多出了一把彎刀,直奔他的頸部刺來。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金鱗深知今日必敗無疑了,不但沒有能力去保護金薰兒了,相反,自己的命也很容易搭上。
萬般無奈之下,金鱗一個縱身,竄到了遠處。回頭凝望了一眼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金薰兒,隨後再不猶豫的奔著馬路的遠處跑去。
白臉人豈能就這麼放過金鱗,緊跟著就追了上去。
清晨的大街上,兩個人猶如幻化成了兩道光一樣,賓士在街道。眨眼之間,便均已消失不見。
阿龍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嘴角不自覺的掛出了一絲弧度。
很快,一亮麵包車駛來,停在了阿龍的身邊。
阿龍彎腰,將三名女子分別提到了車上。
“去見劉老闆。”上車後,阿龍對著司機冷冷的說道。
……
康定縣夜城夜總會的大門前。
楚林生等人依舊端坐在門前,浩浩蕩蕩二百多人的隊伍輪番看守,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將裡面的人圍困到主動投降的境地。
滾地雷和何豹也不急了,因為透過夜城的玻璃窗,他們清晰的看到了裡面的人越來越萎靡,士氣越來越低。相信再用不了多久,他們就只能乖乖的投降了。
正如他們看到的一樣,此時此刻,夜城大廳內的人的軍心早已渙散。就連蕭氏兄弟也開始沉不住氣了。
此時已經九點多了,劉開說的天亮之後就會想辦法救出他們的承諾至今也沒有兌現,這不得不讓他們感到了一種絕望。
一時間,屋內的人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切切私語著。
蕭凱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更是焦急,但作為頭目的他,卻必須在這個時候安撫一下眾人渙散不已的心緒。於是,他再一次慷慨激昂的講演了一番。
只不過這次講演的效果已經很微弱了,任憑蕭凱說的再怎麼好,也是無法改變渙散的軍心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就在大廳內的人即將走到崩潰邊緣的時候,門外卻傳來了一陣手機鈴響,而聲源,正是出自楚林生口袋中的電話。
坐在門外的楚林生微微一愣,心想,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