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很好奇,便問道:“掌櫃的,興順賓館裡究竟是一些什麼人啊,你為什麼要花費這麼大的人力和精力保護他們呢?”
“這個……”楚林生遲疑了一下,最後決定還是不要將事情說出來,否則恐怕還會引起宗若的不滿,想到這,他便說道:“具體的事情等有機會我在給你解釋吧,你現在幫我通知兄弟們吧,我也馬上就趕回去。”
結束通話電話後,楚林生直接和方局長告辭,也顧不上還在住院的六個兄弟了,急匆匆的來到了醫院門外,攔下了輛計程車,直奔康定縣的興順賓館而去。
“師傅,如果你能在半個小時就到康定縣的話,我給你一千塊。”這是楚林生上車後的第一句話。事實上兩地的距離,少說也得一個小時的車程。
財寶動人新,開車司機瞬間就瞪大了眼睛,嚥了口吐沫,喃喃的問道:“如果我能在二十分鐘就開到那呢?”
“一萬塊!”楚林生斬釘截鐵的說道。
話音剛落,他就忽然聽到了計程車的發動機傳來了一聲嘶吼,隨即他就看不清窗外的情況了,只覺得窗外的什麼東西都是一閃而過。
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邁速表,他發現,指標以及達到了極限。
二十分鐘後,計程車停了。
楚林生向窗外望去,看到了興順賓館的牌子。
司機轉過了頭,興奮的盯著楚林生。
楚林生摸了摸自己的錢包,發現裡面只有兩千塊而已。
可就在這個時候,從遠處跑過來了十多個人,一下子就將車圍了起來。
司機嚇了一跳,暗道一聲,*的?
可這個時候,楚林生卻笑了出來,因為他發現,外面的人全是自己忠義幫的兄弟。
於是,他推開車門,下了車。
外面的那十多個兄弟先是一愣,因為他們本以為這輛急速開來的車裡坐著什麼危險人物,不過很快,他們便不約而同的喊道:“生哥好!”
楚林生笑了笑,問道:“你們一塊湊一下,看看能不能湊出來八千塊。我把路費給司機。”
十來個兄弟一陣驚訝,暗道:“啥路費需要八千啊?”
驚訝歸驚訝,但還是很配合的開始集錢了,很快,八千塊現金湊夠了。
楚林生笑呵呵的將自己的兩千塊融入其中,將錢從車窗中遞給了司機。
司機手指顫抖的接過了錢,開著車就跑了。
“你們發現的那個不明人在哪?他沒有進到賓館吧?”楚林生其實已經看出了今晚似乎沒有出事,因此在問這句話的時候,心情要比來時的路上輕鬆不少。
“嗯,沒事的,宗堂主已經叫我們嚴加防範了。”頓了頓,其中一個黑臉的兄弟接著說道:“興順賓館的一些老客人我們都很清楚,但今晚我們卻發現了一個生面孔,他在興順賓館的四周轉悠了一圈,行蹤有點可疑,所以我們打算將他拿下,可還沒等這個人走到興順賓館的時候,他就自己趴在地上昏迷了。”
“什麼?自己昏迷了?”楚林生瞪大了眼睛。
“是啊,我也不知道咋回事,這個人很奇怪,本來我們還以為是敵人呢,而且還看到了他的腰上帶著一把匕首,但他在走路的過程中,卻自己昏迷了。”黑臉的兄弟顯然也很納悶。
“那這個人如今在哪?”楚林生問道。
“被宗堂主帶回夜城了。”黑臉兄弟解釋說。
楚林生點了點頭,直覺告訴他,今晚的事情有些蹊蹺,於是沒有猶豫,向前走出幾步,又攔下了一輛計程車,回到了夜城。
回到夜城的楚林生並沒有看到宗若,而是看到了幾名兄弟正在大廳喝酒。
“宗茹呢?”楚林生問道。
“她剛剛出去了啊。”一名兄弟站起來解釋道。
“剛剛出去?”楚林生皺了皺眉。
“是啊生哥,她前腳出去,你後腳就進來了。”那兄弟又說。
“那剛剛她帶回來了一個人了麼?”楚林生繼續發問。
“帶回來了,現在這人被關在二樓的一間空屋子裡了。”那兄弟說。
“走,帶我去看看。”
就這樣,這幾名兄弟也不喝酒了,帶著楚林生來到了二樓最靠裡側的一間屋子。
楚林生進屋的瞬間,就看到了床上躺著一個五花大綁的人,定睛一看,心中登時一驚,這人竟然是金鱗!
此刻,被捆得嚴嚴實實的金鱗依舊處於昏迷當中,臉色煞白。
“這是我的朋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