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的,偌大的客廳中,就只剩下了楚林生一個人。
他抽了根菸,之後找到了金鱗。
金鱗沒有睡去,對於他來講,打坐要比睡覺更能恢復體力。他似乎真的從那個紅衣小孩的手中拿到了解藥,如今的他,臉色不再是昨晚那樣慘白。當他聽到楚林生的腳步聲後,他睜開了眼睛,眼光深邃有神,顯然沒有了蠱毒的困擾。
楚林生有些釋懷的笑了笑,從眼前的情況來看,金鱗真的沒事了,昨夜蔣虎所說的那些話也自然成為了他在臨死之前求生的一個伎倆而已。
“金大哥,怎麼樣了?真的沒事?”楚林生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金鱗笑了笑,視線透過窗戶望向了天邊的光芒,緩緩道:“沒事了。這回我真的可以幫上你的忙了。”
楚林生有些哭笑不得,營新市的兩大勢力全部都被忠義幫的兄弟打掉了,金鱗還能幫什麼忙呢?
金鱗已是猜測出了楚林生在昨夜取得的戰果,他有些慚愧的笑了笑:“沒想到第一次和你出來,不但沒能幫上你什麼忙,還差點成為了你的累贅。”
楚林生連忙擺手:“金大哥這是什麼話,要不是昨晚你將那紅衣小孩牽制住了的話,恐怕我也沒那麼容易會取得勝利的。”
一提起紅衣小孩,金鱗的目光就幽深了起來,對於在昨晚拿到解藥之後沒能立即殺掉紅衣小孩這件事,他有些耿耿於懷。
“我早晚要殺了他。”金鱗有些陰沉的說道。
之後兩人又簡單的聊了幾句之後,楚林生便離開了。
離開金鱗的房間後,楚林生本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間好好的睡上一覺,可忽然間,他想到了昨晚被自己俘虜的宗海和耗子,並且想到了耗子曾說過的那句“別殺我,我活著對你們有用”的話語。
想到這,他便迫不及待的找到了關押耗子的房間。
耗子被五花大綁的關在了金城酒樓的地下室,他整個人蜷縮在牆角,臉色痛苦不已。
忽然聽見有腳步聲傳來,耗子一陣慌亂,待到他看到了來人是楚林生之後,心中更是一驚,本能的,他開始顫抖了起來,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高度緊張著。
楚林生拉過了一把椅子坐在了耗子的頭頂,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問耗子,蔣虎真的有一個大哥和三弟麼?
耗子的嘴角一陣抽搐,他可能也沒有料到楚林生會問他這個問題,在緊張了好一會後,他才機械的點了點頭。
楚林生心頭微微一顫,暗道一聲這蔣虎在昨晚說的話看來不全是為了生存下去而編織的伎倆,他所說的話中,還是有真實的。想到這,他便對著耗子追問道,他的大哥和三弟都是什麼人,他們如今在哪?
耗子的身體還在顫抖著,可是,他的眼睛卻忽然亮了一下:“如果我將這些情況都原原本本的告訴你的話,你會放過我嗎?”
“你在找死。”楚林生臉色急變,陰陰冷了的說出了這幾個字。他討厭別人和自己講條件,特別是敵人。
耗子嚇的心臟差點從嗓子眼跳出了,他嚥了口吐沫,聲音顫抖的說道:“我說,我說。”
頓了頓,在發現楚林生沒有繼續發怒下去之後,耗子這才將他所知道的情況說了出來。
原來,蔣虎果真有個大哥,他的大哥名字叫蔣龍,如今是營新市西側的望海市的地下皇帝。在整個遼安省內,望海市和營新市的地位一樣,都是地級市,兩地的經濟也相差不大,下面所管轄的縣城中都有進入全國百強縣的。
耗子說,早年間在營新市中,蔣龍才是真正的虎威幫的老大,那時候的蔣虎,還只是一個仗著哥哥的勢力胡作非為成天只知道花天酒地的莽漢而已。
後來,蔣虎結實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是營新市公認的破鞋,所謂的破鞋是東北對一些放浪不羈的女人的貶稱,意思是女人不懂得約束自己的**,總會和多個男人共同發生關係的騷…女。從某種程度上來講,破鞋比**女還要埋汰,因為**女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錢,目的一旦專一了,那麼動機的好壞也就變得無關痛癢了。而破鞋的目的卻多種多樣,有時候,她們會為了錢跟男人睡覺,有時候,她們也會為了權和男人睡覺,當然,她們也可能因為**而和男人睡覺。總之,破鞋時刻想尋找刺激,是一種戰鬥力頑強的動物,當然,這種戰鬥力會直接體現在床上。
儘管在和那個破鞋接觸之前,蔣虎就知道了那個破鞋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破鞋,但是,蔣虎還是沒能頂住誘惑,和她接觸了,讓她又破鞋了一次。之後的蔣虎便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