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沒等他靠近金鱗的身後,他卻忽然看到了一隻大手奔著自己的腋下襲來。
下一秒,沒等楚林生做出任何反應,他就失去所有的知覺,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小姐,不要遠離林生,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裡,恐怕只有他能夠保護你。”金鱗將頭轉回,信步的離開了房間。
……
不知過了多久,楚林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環顧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正躺在床上。
他有些吃力的坐了起來,接著便看到了坐在床邊哭得梨花帶雨的金薰兒。
“燻兒,金大哥他走了?”楚林生想起了剛才發生的事,隨即看了一眼時間,恍然間他才發現,自己竟然昏迷了整整兩個小時,此時已經快到下午兩點了。
“嗯。”金薰兒擦拭了一下眼睛的淚痕,接著頗有些無助的問道:“林生哥,你說金鱗會不會出事啊?”
楚林生知道金薰兒對金鱗的擔心,於是只能寬慰的說道:“金大哥伸手那麼高強,就算如今身體內中了一些蠱毒,但也一定不會有什麼危險的,你就放心吧。”
金薰兒點了點頭,不再吭聲,接著輕輕的趴在了楚林生的懷中,像一隻小綿羊一樣乖巧。
楚林生伸手撫了撫她那柔順的髮絲,低聲問道:“燻兒,剛剛我聽金大哥說他是受少爺的委託保護你,那個少爺是誰,是你的哥哥麼?”
問完這句話後,楚林生明顯的感覺到了懷中的美人的嬌軀顫抖了一下。
“我沒有哥哥!這個世界上,除了你和金鱗以外,我就沒有什麼親人了!”金薰兒緩緩的抬起了頭,剛剛還沮喪的臉龐此刻竟然寫滿了倔強。
楚林生能感受到在金薰兒的內心中一定有著許多她長久以往不遠提及的故事,他甚至大膽的猜想到了金薰兒當初的性取向出現了問題就是和她那些不遠提及的過往有關。
儘管心中很好奇,但看著金薰兒那倔強的表情,楚林生還是剋制住了自己追問下去的**。
恰好在這個時候,房門一下子就被推開了。
一身工作西裝的樊敏走了進來。進門後,她一眼就看到了兩個在床上相互擁抱纏綿的男女。
按理說,在目睹了這樣的場景之後,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一定會在第一時間選擇退出去的。但是,樊敏卻不同,她表情十分淡然的拉過了一把椅子,穩穩的坐了下去。
“門怎麼沒鎖呢?”楚林生暗自埋怨了一句之後,也裝出了一副十分自然的表情,不但沒有將懷中的金薰兒推開,相反,抱著她的臂膀更加用力了,同時輕聲的問道:“有事麼?”
樊敏點了點頭,道:“劉星迴來了。”
楚林生眼前一亮,問道:“查到訊息了?”
樊敏再次點頭:“查到了。”
“劉星現在在哪?”楚林生輕輕的將金薰兒移開,連忙下地穿鞋。
“跟我來。”樊敏帶著楚林生來到了她的房間。
“劉星,將你調查到的情況和楚林生說一下吧。”進屋後不久,樊敏就對坐在一把木椅上的劉星說道。
劉星似乎是剛回來不久的樣子,臉上的汗水還沒有消退,他擦拭了一把頭上的汗水後,將他在這一上午的時間裡調查的那個關於在昨晚究竟是誰將蔣虎刺成了重傷的問題的結果說了出來。
劉星說,經過他的調查,他了解到,原來,刺殺蔣虎的人並不是什麼大人物,相反,卻是一個營新市當地的農民。這個農民今年三十來歲,前些日子,她有個妹妹進城打工了,她的妹妹很漂亮,雖然也是土生土長的農村人,但卻比城裡人還要水嫩。結果這個女孩很不幸,遇到了蔣虎,被蔣虎給強姦了。
於是,這個農民開始蓄謀為妹妹報仇的事宜,他早已經潛伏在營新市了,透過幾天的調查,他已經摸清了蔣虎的行蹤,於是,在昨晚開始實施報仇計劃,結果成功了,將剛剛從飯店走出來的蔣虎一刀刺中。
這件事情聽起來有點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怎麼會將蔣虎刺傷呢?
但是,這件事卻有他最為真實的一面,不是有那麼一句話麼,叫“布衣一怒,流血五步。”
“看來,並沒有其他的勢力來到營新市,蔣虎被刺這件事就是一個巧合而已。”樊敏有些興奮的說道。
楚林生點了點頭,道:“嗯,這次是上天在幫助我們。”頓了頓,他幽幽地說道:“現在只要等待鯤鵬大哥帶回來的訊息,我們就可以做出是否採取主動進攻的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