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住了,只能瀉出破碎的呻吟。
布帛撕碎的聲音,顫抖的身軀,猛跳的心臟,發燒的臉龐,伏昭覺得自己志在必得,如果再得不到,伏昭真的要絕望了,他已寂寞了七年之久……
就在伏昭準備挺身而入時,他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伏譽不再反抗了,也不再出聲了,只拿枕頭蒙了自己的臉,伏昭拿開枕頭一看,那張臉,溼漉漉的……
伏昭起身,用被子將伏譽蓋好。
下了床,將一個花瓶裡的冷水從自己頭頂淋下,自己才稍微清醒些。譽兒……已經多久沒有流過淚了?記憶中,除了自己弄哭的那兩次,真的不記得譽兒何時再哭過,一向堅強的他,連被人下毒至腹痛難耐時也不曾掉過眼淚。
伏昭又覺得,即使讓自己絕望,也不要看到譽兒流淚,雖然流淚的他看起來更誘人。可譽兒傷心了、難過了,自己就罪該萬死了。他忍了七年,不介意再忍下去,反正他已下旨,令得他終生都不得娶妻,他就不信,等十年,二十年……還等不到他,人心總是肉長的,總會心軟而從的……
伏昭一直這麼想著,所以沒有再逼伏譽。
可是他沒有等來伏譽的傾心,等來的,卻是伏譽殘忍的訣別。
原來伏譽曾經說過的,可以為他去死,是這樣的意義,不是什麼兒女情長的生死誓言,他只是可以為“鄭王”去死,至於這鄭王是不是他伏昭,似乎沒有什麼關係。
從大隨帝王的手中奪過伏譽開始變冷的身體時,他覺得上蒼待他,殘忍到極致了。
臨終前,伏譽還要強調一遍彼此的身份。
伏昭不明白,為何同樣是帝王,那大隨的皇帝就可以和心愛的人在一起,甚至自己的營帳中還關著一個願意為他而死的傻帽……
同樣是奉天承運,登基為帝,那大隨帝王甚至還不如他聰慧睿智,得到的結果,卻比他好上太多……
都是他們,害死了伏譽!伏昭心中潛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