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兩份海鮮茄汁飯,附餐請幫我們送熱咖啡。”茉莉轉向餐館的服務生說著,並且將選單遞還給他。
服務生一離開,鬱勤趕緊關心的問:“怎麼了,看你好像很沮喪?”
“我們吵架了。”茉莉攤攤雙手說。
更正確的說法是,她被佟繼白欺負的好慘,所以短期之內決定回以冷戰,對他來個不理不睬。
“很嚴重?”鬱勤看著茉莉憂愁的臉色,大膽的猜。
“嗯。”先是一點頭,然後茉莉滿臉疲憊的以雙手摀住了臉。“他還是那副壞脾氣,還有該死的自以為是。”
“你打算要放棄他嗎?”鬱勤偏頭想著,偷瞄了她一眼。
“不甘心。”不,是放不下,愛上一個人哪能說放就放?“他從來都沒說過愛我,只有很過分的老是用命令句對我說話。”
其實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真的很愛很愛他,愛得離不開他。
所以,她是不是很笨?
“真的只是不甘心嗎?”鬱勤嘆息著問,她的男人也相同,這年頭,是不是所有男人都一樣?總讓女人傷心。
“當然……”茉莉咬了咬唇,嚅囁著。
當然不是。
“當然不是,對吧?”鬱勤代替她回答。她自己又何嘗不是相同的狀況?
“……”茉莉一時無語,沉默地低頭看著自己放在桌上的雙手。
“唉,感情的事好像都是這樣,是一條漫長而達不到盡頭的戰鬥之路。”鬱勤有感而發。
茉莉突然抬起臉來。“是的,你說得沒錯,是戰鬥!”
鬱勤被她嚇了一跳,呆呆的點著頭。
“既然是戰鬥的話,我們就沒道理一直處於被動防守的位置。”啪地一聲,茉莉突然推開椅子站了起來。
這個小姐顯然已忘了屁股上的那一頓打,可能也忘了自己有主動出擊過,找了鎖匠來換鎖,結果卻無疾而終,那個男人照樣拿到鑰匙,每天大搖大擺的進出她的家門,自在得很。
“我知道你的意思,要不要考慮一下,先坐下來再說?”為怕引來不必要的目光,鬱勤連忙拉住她。
看了四周一眼,發覺了自己的失態,茉莉尷尬的趕緊坐下。瞧,她已經快被氣瘋了。
“鬱勤,我要反擊,我就不信在醫院裡能解救許多人的我,一到了他的面前,就像只任他宰割的羔羊。”越說越激動,越說越憤慨,茉莉說到最後甚至微微地顫抖著。
“也對。”羔羊?嗯……這樣的形容好像還蠻貼切的,“你準備怎麼反擊?”
“我要讓他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