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做了一個手勢。
“八個億?”西門金蓮倒抽了一口冷氣,“我果然是窮人。”
“是那個寡婦太變態了!”展慕華提到蘇家的那個寡婦,不僅咬牙切齒。
西門金蓮見狀,不僅笑了出來,瞧著展慕華的樣子,她不得不懷疑,那個蘇家的夫人,是不是曾經色誘過他,否則,他恨得牙癢癢的做什麼啊?
“那位蘇夫人,很漂亮嗎?”西門金蓮試探性的問道。
“非常漂亮!”展慕華低聲道,“論理,當著你的面稱讚別的女人漂亮,是很失禮的事情,而且,我現在還想要追你,但是,那女人——無論站在什麼地方,都是豔光四射,就如同是你的星耀鐲子,怎麼也掩飾不了她的光彩,你說張董兒就算是漂亮的,那是因為你沒有見過她。”
西門金蓮聞言,倒是對這個蘇夫人有了濃厚的興趣。展慕華本身長的季度俊美,簡直就有些過了,宛如《登徒子好色賊》中的東家之子…
他這麼一個人推崇稱讚的女人,又是怎麼樣的絕色?
“這蘇寡婦美則美矣,只是好淫歹毒!”展慕華低聲嘆道,“據聞,她丈夫就是被她毒殺的。”
“我看你啊,是吃不到的葡萄說酸!”西門金蓮輕笑道。
“金蓮啊,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展慕華淡然輕笑,除了她西門金蓮,餘下的女人,誰不是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好色,有時候和男人是一摸一樣的,很多女人甚至甘願傾盡所有,只求和他春宵一度。
“你連個寡婦都不放過!”西門金蓮哼了一聲,瞪了他一眼。
展慕華聞言,才知道上當了,頓時黑著臉道:“我沒有好不好?”
西門金蓮輕笑,不和他閒扯下去,開始認真的打量一家家的翡翠毛料,由於要求都是全賭,這可是非常考究眼力的,而且,既然是賭色賭種,當然所有的翡翠毛料,都得讓人上手。
她首先看的那塊翡翠毛料,表明是香港一家珠寶公司的,個頭不大,大概三四十公斤,表皮表現卻是極好,松花幾乎是佔據了一半,一條莽帶,橫貫過整塊翡翠毛料,雖然是全賭的,但天然裸露出一小塊玉肉出來,竟然是豔綠玻璃種,表皮是黃褐色的,應該是老帕敢的。
旁邊有著各色色板和種水的賠率,西門金蓮看了看,走了上去,細細的檢視翡翠毛料的紋路走勢,這段日子她解石、賭石多了,也多少有些領悟,尤其是熒光這東西,她看的還是比較準的。
只是能夠起瑩的翡翠毛料,都是精品,實在太少。因此,她在解石中,逐漸發現,表皮的紋路有時候也和裡面的玉肉有著很大的關聯。由外到內,自然是艱難,但是由內及外,卻容易的緊,漸漸地她也算是摸到一些門路了。
旁邊雖然有著這家珠寶公司的負責人守著,但是,這樣的情況下,絕對是要讓所有想要賭色的人上手看翡翠毛料的。
西門金蓮留意著毛料表皮的紋路走向,盯著足足有著三四分鐘的時間,忽然心中一動,這塊翡翠毛料,絕對——絕對——有問題,只怕裡面的表現,遠不如表皮這麼出色。
她心中想著,右手已經按了上去,果然,黃褐色的表皮褪去,居然只有著靠著表皮有著一點點的翠色,裡面,不到一公分左右,所有的綠全部蕩然無存,成為一片白花花的石頭。
西門金蓮心中有些詫異,如果表現良好的翡翠毛料,居然是一塊廢料,難道說,這其中有鬼?
可是她一路透視看過去,卻沒有發現絲毫的破綻,心中暗歎不已,如果別的賭色者,看到這塊翡翠毛料,絕對是賭各種翠色,如此一來,不虧死才怪。
她聽得展慕華說,這個主辦方是佔去三成,各家送賭的珠寶公司,佔去七成,也就是說,不管盈虧,主辦方都有三成的風險,而送賭的珠寶公司,確實要佔去七成。
西門金蓮只看了一眼,各色色板都是翠色的,顏色由深到淺,賠率確實頻頻上升,那塊白色的色板,居然開出了一比十五的賠率,看樣子,這家珠寶公司,對於這塊翡翠毛料,非常有信心。
“押白色的,一千萬!”西門金蓮低聲對展慕華道。
“金蓮,不會吧?”展慕華雖然不懂賭石,但是,那裸露在外的玉肉,卻是晶瑩剔透的翠綠色,瑩瑩玉潤,喜人的緊,而西門金蓮居然讓他押白色?
“聽我的,還是聽你的?”西門金蓮退後兩步,低聲問道。
“當然聽你的!”展慕華摸著鼻子苦笑道,“如果有把握,我們可以多押點,一比十五的賠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