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從樓上跑到樓下的瞬間,西門金蓮反而鎮定了一ixa,一邊尋找鞋子,一邊問道,這時候,急也沒用,老師曾經說過,越是在危機的時候,越是要鎮定,否則,自己亂了方寸,就給敵人有了可趁之機。
展白取過西門金蓮的拖鞋,給她穿上,終於避免了她赤腳的尷尬。
、徐逸然自己倒了一杯冷水,/開/心/讀/吧/發/一口氣灌下去,深深地喘了口氣,這才道:“胡王去了緬甸,你是知道的。“西門金蓮點點頭,胡王去緬甸的事情,她自然是知道的,而且。胡王說了,他時日不多,所以要去找胡棲雁。、“他去緬甸尋找補天遺石,而偏偏那一帶屬於我師父的勢力範圍,因此,我師父偷偷離開東海,在緬甸設伏,抓了胡王!”徐逸然道,“我知道師父離開東海,情況不妙,忙著跟了過去,但終究晚了……”
“我爺爺現在在哪裡?”西門金蓮聞言,急問道。
“他沒事,只是受了一些皮肉傷,我已經送他去我那裡靜養!”徐逸然繼續道,“你放心就是。”
“那這事怎麼又扯上胡先生?”展白不解的問道、西門金蓮心中著急,明白壞事了——原本以為胡王去緬甸,自然是去尋找胡棲雁,沒想到他竟然單獨去尋找什麼補天遺石?結果,才讓西門弄月有機可乘。
根據蛇叔給她的那張地圖,那地方是在緬甸和寮國的交界處,也就是俗稱的金三角,沒有統一國家政府管理,根本就是一個壞蛋的寮國,這地方,像西門弄月那樣的人,自然可以混的風生水起。
、而且,根據徐逸然剛才所說,那地方根本就是西門弄月的勢力範圍。
“家師抓了胡王,就打電話給那位雁棲蒼梧——如果他不想要老爹的性命,他就砍下胡王的腦袋東給他,如果他想要留胡王的一條命,那麼,就用他自己的腦袋換胡王。”徐逸然輕輕的嘆氣道。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西門金蓮突然問道。
徐逸然嘆了口氣,看了西門金蓮一眼,這才道:“我知道你討厭我,但我想要追你,也是真的,所以,家師離開東海,我就跑去了緬甸找胡先生,我原本以為他的目標是胡先生,沒有想到是胡王/開/心/讀/吧/發/。這些日子,我一直在胡先生身邊,就唯恐師父使毒偷襲,你知道,家師使毒的伎倆,他如果自稱第二,就沒有人敢稱第一,哪怕是我師叔也不成。”
“接著說下去!”展白道。
“我和胡先生商議了去救胡王!本來已經得收了,但由於地形不熟,在山裡繞迷了路,被師父堵住了,我這臉上,就是師父打的!”徐逸然苦笑道,“我師父說的很是簡單,他要殺胡先生是不容易,但他早在胡王身上下了劇毒,胡先生若是帶著胡王離開,不出三日,胡王勢必全身潰爛,死得悽慘無比。”
“胡爺爺身上的毒,難道你解不了?”展白問道。
“我大概可以!”徐逸然道,“但要配藥,三年都未必能夠收集到那些稀奇古怪的藥材,別說三日了!”
西門金蓮用力的握了一下拳頭,徐逸然繼續道:“於是,胡先生留了下了,我帶著胡王來了魔都,家師也遵守了諾言,給了胡王解藥——他放我離開的原因是讓我給你帶個話,讓你去緬甸!”
第四卷 第三百四十三章 被要挾
西門金蓮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靠在沙發上發呆,問道:“他留不住我老爸的!”
“胡先生和他,可以說是藝出同門,而且,一般的一些伎倆,確實留不住胡先生,我想胡先生開始同意用自己調換胡王出來,也是有恃無恐!”徐逸然輕輕的嘆氣道,“但是,最近這幾年,師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學了一手恐怖的玩意。”
“什麼恐怖的玩意?”西門金蓮問道。
“七星針!”徐逸然苦笑道,“這東西對於普通人沒什麼用處,但是對於像胡先生那樣的高手,絕對是制衡的利器。”
西門金蓮只是看著徐逸然,徐逸然搖頭道:“我也不懂七星針。”
“我要看看胡爺爺!”西門金蓮沉吟片刻,這才說道。
“你不相信我?”徐逸然挑眉問道。
西門金蓮毫不掩飾的點頭道:“你是他的徒弟;得意門生;換成你是我;你會相信嗎?”^/開:心‘讀;吧’發/徐逸然輕輕的嘆氣:“好吧;是不是現在就去?”
“沒錯!”西門金蓮站了起來;展白另外取過一雙鞋;給她換上;出門發動車子;問道;“在什麼地方?”
“我家!”徐逸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