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自小腹攀升而上,並且愈發劇烈起來。高興不是柳下惠,而且今夜跑了陰池,傷了蕭凌,再三番四次被這女子喝罵,心情早已糟糕到了極點,此時再被這女子瘋狂撩撥,慾火再也壓制不住。
高興喉間低吼一聲,立即便被動為主動,開始了絕地大反擊。
天為被,水為席,在天空中那皎皎明月的見證下,隨著女子的一聲痛呼,高興與懷中的女子徹底融為了一體。
……
陰池的毒委實霸道,高興和女子整整糾纏酣戰了兩個時辰,直到天際將白之時方才停下。高興赤身露體地仰躺在河岸上,一邊劇烈地喘息著,一邊看著乖巧如貓般蜷縮在自己懷中睡著的女子,心頭不由苦笑。
雖然高興對懷中的女子沒有如章蓉的那般感情,但不可否認,這個女子卻在他心中留下了烙印。這是男人的責任感,或者說是天生的佔有慾。總之,當女子完璧之身歸於自己之後,她便只屬於高興一人。
休息了一陣,高興從地上爬將起來,想要尋找些衣物蔽體,但卻發現所有的衣物都因為女子的瘋狂而變得支離破碎,毫無用處。
就在高興苦惱時,突然有破空聲傳來,緊接著便見一個灰布包裹自二十米外滑過一道拋物線,向自己砸來。
高興微微一笑,看了包裹來臨的方向一眼,然後隨手接過包裹。這包裹正是高興放在馬背上的,將他扔來的人自然就是蕭凌。
高興將包裹開啟,裡面有兩套衣物,除了一套男式白色儒衫,竟還有一套藕荷色的女裝。高興穿上內衫,然後用外衫罩住女子那誘人的**,這才尋到自己的靴子,提在手上,緩緩向著蕭凌處走去。
蕭凌是背對著高興的方向盤膝而坐,在他的面前已經燃起了篝火,其上還有三隻烤的焦黃的兔子,濃郁的香味擴散開來。
“好香!”先是與陰池相鬥,接著為蕭凌療傷,然後又與那女子酣戰兩個時辰,高興早已是飢腸轆轆。此時聞見食物的香味,腳步立時快了幾分。
“可以吃了!”高興剛來到蕭凌面前坐下,後者便遞上一隻兔子。
“你怎麼樣,體內的毒還要緊嗎?”高興接過兔子,關切地問道。蕭凌的臉上本就沒有幾多表情,此時更顯蒼白,眼神也有些黯淡。
“已經無礙,多謝!”蕭凌搖搖頭,徑自取下一隻烤兔,冷冷地說道,並沒有因為高興相救而流露出特別的感激。
“不用,再碰上陰池一定要小心,那老賊實在滑溜得緊,竟又讓他逃了!”高興搖搖頭,臉上卻沒有多少惱喪之情。說完,高興便大口朵頤起來。
用過食後,蕭凌便閉目調息起來,雖然體內的餘毒已經無礙,但他畢竟傷了元氣,真氣也消耗甚多。高興則穿著烤乾的靴子回到了那女子的身邊,藉著晨曦仔細端詳起這女子的面龐。
這女子在身中春毒,頭腦不清時都能認出自己,拼死也要殺死自己,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因,只是高興想破了頭也不記得除了楊麗華,曾今還對哪個女子有過輕薄的舉動。
嗯?
高興回想這女子昨夜說過的話,再仔細一看這女子有些熟悉的面貌,突然想起一個人來。仔細回憶一番,高興終於想起自己曾在朔州與這女子有過一面之緣。
想到當時的事情,高興頓覺頭大如鬥。當初天下不過傳聞自己玷汙了周國太子妃,這女子便對自己喊打喊殺,如今自己真個兒佔有了她的身子,那她又會如何?
殺了她?
不再被仇恨所控制的高興並不嗜殺,更何況要對與自己有過關係的女人下手,他更是拿不起屠刀。尤其是這女子雖然有些莽撞,但卻是心地善良,嫉惡如仇。
至於一走了之,這種事情高興也是做不出的。事情既然做下,他自然敢於承擔。
就在高興考慮如何處理與這女子的關係時,女子突然輕吟一聲,睜開了雙眼。
預料之中憤怒的驚叫並沒有出現,女子只是呆滯地望著淡藍色的天空,眼神空洞而悲傷,眼角滑下兩行清淚。
高興心頭奇怪,不知這女子為何如此,不由遲疑著低聲道:“小姐,你……”
女子還是沒有開口,只是那眼神卻是愈發哀傷而死寂。雖然這個時代的女子沒有如宋朝那般保守得令人髮指,但對於貞操依舊看的很重。而今,清白的身子卻已經有了陌生人烙印,雖然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陰池,但既定的事實還是讓她一時間難以接受。
“我知道,你很傷心,不過事情總有轉圜的餘地,你還是現穿上衣服,我們好好談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