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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暮彥繞過他,並沒有停下腳步。

「皇上是怕輸給臣吧。」蕭別離見狀,用上了激將法。

「笑話,朕為什麼會怕輸。」明知道他在激自己,白暮彥還是忍不住回了頭。

「那就和臣賭上一把。」

勝負當然不用猜,贏的自然是蕭別離,白暮彥冷笑著推開他,眼中盡是冰冷,看來是鐵了心。

「皇上還在生臣的氣嗎?」蕭別離原本希望藉著骰子挽回他,看來適得其反。

「閃開,朕要回宮。」白暮彥一腳將他踢開,這一腳用上了內力,正中蕭別離的小腹,痛得他捂住肚子,倒了下去。

「唔……」

「你……沒事吧?」白暮彥一下呆住了,連忙上前檢視,他沒想到蕭別離竟然躲也不躲,生怕將他踢傷了。

「臣沒事,皇上可記得七月七日那天,我們在春雨樓……」

誰知蕭別離突然撲上來,將他摟得緊緊的,哪有一點受傷的樣子。

用力掙扎了幾下卻掙不開,白暮彥不禁氣惱自己平時過於散漫,許久不曾練武,居然和蕭別離差了這麼遠。

「你還敢提春雨樓!」他狠狠的瞪著對方,舊事再次浮上心頭。

「當天皇上衝出春雨樓,臣追上去的時候差點撞到一人,皇上猜這個人是誰。」蕭別離故意賣了個關子。

「是誰?」被挑起了好奇心,白暮彥追問下去。

「是國舅!」

「是舅舅?舅舅去春雨樓幹什麼?」白暮彥楞住了,答案太出乎他意料之外了。

「臣不僅僅看到國舅,還看到了一個人在廂房中等著國舅,此人正是臣數日前所見的西月二王子。」蕭別離一臉凝重的說出真相。

國舅當然不會去春雨樓找姑娘,國舅素來清譽在外,去春雨樓只有一個可能,就是為了掩人耳目。

但是,此事只有他一人看見,事後他也派人去春雨樓打聽,他們全都閉口不答,苦無證據的他也不能拿國舅如何。

「你的意思是舅舅與西月勾結?你去春雨樓是為了查證此事?」白暮彥聽明白,隨即意會過來。

原來,醋全都白喝了,他真是誤會了蕭別離,但若舅舅真是內奸,此事就嚴重了。

「皇上明白臣的苦心就好,所以皇上不妨先答應和親。」蕭別離又說。

「不行,朕就這麼一個親妹妹,怎麼能答應。」白暮彥剛剛和緩的臉色又冷硬起來,眸中滿是不贊同。

「西月只是要娶公主,我們隨便找個公主嫁過去就是了。」蕭別離意有所指,腦筋轉得飛快。

真公主、假公主,都是公主,西月又不會知道和親的是不是真的皇室公主,反正都只是一個誘餌,用來釣一條大魚的。

「哎,你怎麼不早說。」聽到還有這個方法,白暮彥才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臣也想早說,皇上給臣機會了嗎?」蕭別離沒好氣的說道。

只要一提到西月,暮彥就和他發脾氣,才幾天沒見,就和女人滾作一堆,待會兒可要好好懲罰他!

「好吧,朕知道這次不怪你,不過公主的人選怎麼辦?」回握著蕭別離的大手,白暮彥窩心一笑。

「皇上放心,後宮中不是有許多秀女嗎?挑一位自願的,重賞之下也不怕無人。」

「如此甚好。」一句話就能解決問題,蕭別離果真是他的好宰相啊!

再想到連日來的氣悶,白暮彥不覺得有些好笑,什麼時候蕭別離已經深入他的心,能讓他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

「臣為皇上出了這麼一個好主意,皇上不該賞賜點什麼嗎?」一連幾日吃著飛醋,想著自己的福利全都被別的女子佔去,他是極度忿忿不平。

「你想要什麼賞賜,金子還是古玩?」白暮彥點頭,該好好的重賞,自己近來脾氣不好,總是和他嘔氣,是應該補償補償。

「都不要,臣只想重遊龍穴。」蕭別離的大手不知何時偷襲到他腿上,隔著龍袍撫弄著沉睡的物體。

「你……」白暮彥當即紅了臉,卻沒有推開他。

說真的,對於蕭別離的碰觸,他一點也沒有感到厭惡,甚至有一絲喜悅……

「皇上好無情,自己夜夜春宵,卻不給臣一點甜頭。」手上用了勁,懲罰性的捏住頂端彈了幾下。

「啊……什麼夜夜春宵,朕才沒有,你才是夜夜春宵、左擁右抱。」白暮彥急喘著,眼眶不禁紅了起來。

他也想風流快活,可是當他面對著嬌豔的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