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咬住下唇,但白暮彥的呻吟聲還是漏了出來。
他後悔了,不應該和蕭別離打賭的,就知道賭了準沒好事,倒楣的還是自己!
「時辰還早,等做完了再去。」蕭別離的大手伸到前面,將已半抬頭的龍根握在手中,再次搓弄起來。
「你有完沒完,都做了一晚上,你還要!」白暮彥聲音中帶著些許無奈,有些欲哭無淚。
「臣永遠都要不夠。」蕭別離邪邪一笑揮刃而上,又開始新一輪的進攻。
由於是從後面進入,灼熱的碩大每次都頂到前所未有的深處,白暮彥不由得兩眼翻白,卻將他夾得更緊。
「啊……唔……嗯……」在快感的衝擊下,白暮彥已經無法思考,腦中一片空白,只知道扭動身軀,迎接一波又一波的情慾熱浪。
激情不知持續了多久,他自失神中幽幽醒來,只覺腿間溼淋淋的一片,不用摸也知道是什麼,當下白了臉。
「皇上,還想要嗎?」側身躺在一旁的蕭別離笑眼彎彎,挺身湊了上來。
「蕭別離,你想死!」白暮彥陰沉著俊臉,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臣不想死,就算要死也要死在皇上的身上。」蕭別離舔了舔唇角,邪肆一笑。
「你……你幹什麼!」看著蕭別離拉開自己的腿,白暮彥驚呼一聲,卻無力反抗。
「皇上體內有穢物,必須清理乾淨。」蕭別離說著,拉來一塊乾淨的緞子,墊在他身下,又取來溼巾,仔細的替他清理了起來。
「朕自己可以來。」面色潮紅的略帶羞意的想要並上腿。
「還是讓臣來吧,這些都是臣應該做的。」說話間,蕭別離已經替他清理完畢,遭受一夜肆虐的小穴除了微微有些紅腫以外,並沒有留下傷口。
待一切收拾妥當,白暮彥也累極了,正準備趁早朝前再睡一會兒,卻聽到一道驚惶失措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來人正是他的隨侍太監小安子,此刻正站在殿門外,著急不已。
「什麼事如此慌亂,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躺在床上,快睡著的他強打起精神大喝道。
「皇上,邊關急報,西月大舉進犯邊疆,現在大臣們都在前殿吵了起來。」
「什麼?西月進犯?」白暮彥一聽,睡意一掃而光。
想當初,父皇的舊傷就是因為和西月交戰而留下的,現在這幫蠻族竟趁他剛登基不久,再掀戰亂。
「皇上,您快去吧,奴才們阻止不了啊。」小安子急得跳腳。
「知道了,朕隨後就到。」臉色凝重的他作勢便要起身。
「皇上不用心急,臣先去殿前穩著眾臣,此事臣自有辦法。」坐在床頭的蕭別離伸手扶起了他,輕聲安撫。
「你有什麼辦法?」白暮彥扭過頭,望著他。
西月曆來就是邊關的一顆毒瘤,當初先皇在時,幾次興兵討伐,他們還安安份份,雖然偶爾有些小動作,但也只是零星騷擾,如今大膽進犯,肯定是不安好心。
「此事,還是先去前殿再議,大臣們一定是分為主和派和主戰派,才吵了起來。」雖然人不在場,但蕭別離已將狀況猜了個七七八八。
「這是當然,你又害朕誤了早朝,這筆帳朕記下了。」白暮彥艱難的下了地,卻又不好叫宮人進來更衣,這一身的痕跡任誰看了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臣可是遵旨辦事,皇上莫要錯怪臣。」蕭別離隨後跟了上來,自龍床後的衣櫃中翻出一套衣袍,送到白暮彥面前服侍他更衣。
「你怎麼知道那裡有龍袍?」白暮彥抬頭反問他。
連他都不知道的事,蕭別離居然知道,難道蕭別離在他的寢宮中安插了眼線?
「這宮裡,沒有什麼是臣不知道的,只要皇上明白臣是真心的關心著皇上就行了。」親自服侍他將龍袍換上,蕭別離臉上並無昨夜的輕佻神色。
他確實是在宮中安插了眼線,無時無刻的關注暮彥,在宮中有些事還是不得不防。
「哼,朕當然明白,你就是吃定了朕少不了你,才會這般肆無忌憚。」白暮彥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
還好,這次身子不像前幾天那般痛,除了腿間有些酸脹之外,並無任何不適,否則他肯定輕饒不了蕭別離。
「皇上少不了臣,臣也缺不了皇上,臣和皇上是一體的。」為他將束髮金冠戴好,蕭別離在他的嘴角吻了一記。
「你就是這張嘴會說話。」看著面前細心服侍自己的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