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也是有可能的。於是就把火發到了還在哪兒跪著的福家兩兄弟身上:“福爾康、福爾泰,誰給你們的權力,到皇后的寢宮裡來的啊,還自稱臣,還敢稱爺,你算哪們子的爺啊。福倫是怎麼教的兒子啊。”
福家兩兄弟被皇上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在那兒跪著不停的請罪。乾隆一看,對著外面喊道:“來人,把這兩個奴才拉出去打五十大板,免掉福爾康御前侍衛的職,福爾泰也不用給五阿哥做伴讀了,打完後扔出宮去。傳旨,福倫教子不嚴,罰三年俸祿,免掉協辦大學士。”
永琪也不敢求情了,乾隆對他的處置還沒說呢。這裡乾隆才開始處置永琪:“五阿哥不敬嫡母,禁足景陽宮倆月,罰抄孝經五十遍。”
“兒臣遵旨。”
“那你回去吧。”
弘晝在旁邊聽到自己的哥哥對永琪的處罰,心裡尋思道:這個處罰看起來不重,但是這句“不敬嫡母”的評價可是很重的,一旦真的記錄在冊,那可以基本確定永琪就與大位無緣了。
等永琪退出去後,乾隆對著萱芷說道:“皇后啊,雖然你身子不方便,讓令妃管著宮務,但是你也別全放手啊,還是要看一下的,令妃畢竟是包衣奴才出身,小家子氣。”
“嗯,以後我會請注意的。”萱芷應道。
這時,乾隆才想起來自己要的真正目的,看著弘晝道:“弘晝,你說一下是怎麼回事,讓皇后幫著查一下。”
“什麼事,還要我幫著查。”
“皇嫂,是這麼回事,那個皓禎喜歡上一個叫白吟霜的歌女,後來被御史告了,碩國公福晉……”弘晝bulabula的把皓禎和白吟霜那點事從頭說到了底,萱芷聽完後,眉頭一皺,問道:“就是想讓我查一下當時把這種綢緞賞給哪個府上了是吧?”
“是啊,臣弟想著這不是內務府送出去的,那就是宮裡賞出去的,皇嫂這裡應該還有記錄的。”
“嗯,我這就讓她們把這記錄賞賜的檔案拿來給你們查一下。”轉過頭吩咐容嬤嬤道:“容嬤嬤,你去讓他們把從皇上登基到和親王說的那一年的賞賜記錄拿來。”
“喳。”
不一會兒,就看到容嬤嬤抱著幾本厚厚的冊子回來了,萱芷把幾本冊子都翻到記載賞賜那種蘭花斜紋雲錦的那幾頁後看了看,說道:“那種布料宮裡也不多,前幾年都沒往下賞過,就是那處白吟霜出生的那一年賞出去了一些,由於宮裡也沒有多少,只不過賞給了碩王府一些、還有富察大學士家一些,別的就沒賞過了。”
乾隆和弘晝一聽碩王府和傅恆家,想了想那一年傅恆家是沒出生孩子,而碩國公府的皓禎確實那一年出生的,並且和白吟霜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想到這兒,這兩個人同時想到了一個詞“偷龍轉鳳”。兩個人對視一眼,再也坐不住了,乾隆對著弘晝說道:“你繼續去查,這事不小。”弘晝聽了後,也不弔兒郎當的了,表情嚴肅的點了點頭就退了出去了。乾隆看弘晝走了,把翊坤宮裡的人都趕了出去。這事得查,混淆皇室血統,這不是小事,並且這事事關後宅,皇后也應該知道。
萱芷一看乾隆把伺候的人都趕出去了,也知道可能是他也尋思過來了,而這事又關係了後宅,肯定不能繞過自己去,準備和自己說了,但是自己現在的資訊還不多,不能表現的那麼聰明,於是開口問道:“皇上這是要幹什麼?”
“皇后,碩國公府夫人可能偷龍轉鳳啊。”
“什麼,”萱芷表現的很是驚訝,“皇上,這可是混淆皇室血統的大罪,可不能亂說的。”
“朕只不過是根據襁褓的用布和白吟霜與皓禎的生辰猜測的,還沒有足夠的證據,這不是讓弘晝去查去了嗎,只不過是要通知你一聲,你要有個準備,這事肯定繞不過你去。”
“嗯,臣妾知道了。”
……
正在弘晝進宮去找萱芷查當年的賞賜記錄的時候,多隆又得到了一個驚天動地的訊息。這個是雪如和自己的心腹秦嬤嬤說話的時候被下人聽到了,後來就被多隆安排的人知道了。
時間轉回一個多月前,雪如從帽兒衚衕把白吟霜帶回來的那天,秦嬤嬤沒看到白吟霜肩膀上的那朵梅花,不明白夫從怎麼突然間就改變注意要把白吟霜帶回府了,還要幫著她瞞著身份。
到了晚上,秦嬤嬤再也忍不住了,把房裡的人都趕了出去,問道:“夫人怎麼突然改變了主意,還把白吟霜接到府裡來了。”
“秦嬤嬤,那個白吟霜是我的女兒。”雪如哭著說道。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