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防範一些,而福家,就是他殺給那些猴子的雞。
正文 92、福家被判了
以前乾隆是沒有向這方面考慮,覺得那些包衣奴才就是皇家的奴才的奴才,肯定不會對皇室造成什麼威脅的,現在被從福家翻出來的東西嚇到了,也就準備整治一下這些包衣奴才了。別看整治八旗有些辦不從心,他還真就不信,他一個帝王連這些包衣奴才也整治不了。
而福家就是落在他手裡的第一個人。
而乾隆是什麼人啊,他是一個皇帝,皇帝都有一個特點就是疑心重,容易陰謀論。畢竟站在最高的位置上,有著無與倫比的權勢,同樣也有著無與倫比的危險,有著這樣的權勢誘惑,誰不想把現在的皇帝搞下來,自己做到皇位上去啊。
所以,乾隆看著那些內務府世家竟然敢算計皇室,那是絕對不相信他們做的只有福家翻出來的這一些,畢竟他還是知道福家在那些包衣奴才中的人緣並不好。
這麼想著的乾隆就開始回想起自己的後宮來了。這不往這兒想還不知道,往這兒一想還真就嚇了乾隆一跳。
這些內務府世家的打算竟然從先帝世宗皇帝就開始打算了。那時候自己還是寶親王,自己府裡的女人除了福晉、那拉側福晉和苛裡葉特氏外就沒個滿族八旗的,而那些受寵的全都是包衣奴才,要不是有祖宗家法,福晉那兒估計自己也不會常去。
他們好算計啊,把朕的喜好算計的一清二楚,把女兒都教導的慣會討人歡心,真是了不得啊。
陰謀了的乾隆帝越想越後怕,要不是自己沒真的不顧宮裡的規矩,要不是皇后現在不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衷言逆耳,自己估計現在還寵著那個魏貴人呢,而估計也會把福爾康和福爾泰夜探翊坤宮的事重重拿起輕輕放下吧?
被算計了的乾隆現在是無比的冷靜,雖然心裡怒火沖天,可腦子裡就在算計怎麼把這些包衣奴才全部打趴下。
那麼粘杆處是不能動用了,粘杆處可是有不少的包衣奴才,那麼,就只有動用世宗皇帝留下的血滴子了,那可是先帝爺從江湖上尋來的能人異士,跟那些包衣奴才沒什麼關係。
作為一個帝王,那是絕對不允許有危險自己知道了卻還不去關心的,所謂的“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也,所以,乾隆想到了,也就把自己準備一輩子都不用的血滴子的總管招了進來,畢竟血滴子殺氣太重。
乾隆把養心殿裡伺候的人都趕了出去,和血滴子的總管秘談的很長時間,也讓他去查那些包衣奴才到底幹了些什麼事,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了。
等血滴子的總管出去了以後,乾隆才想起來,還要他查一查粘杆處呢,也不知道粘杆處的人和這些包衣奴才有多深的牽扯。又讓高勿庸去把他招了回來,讓他去查粘杆處。
乾隆是不會等著血滴子的結果出來之後再對福家下手的,畢竟福家現在出的事也足夠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了,不用擔心打草驚蛇,說不定現在就把福家處死反而讓那些奴才放心,以為自己沒暴露呢。
第二天的早朝上,乾隆有了向雍正爺靠攏的趨勢,那臉黑的向墨一樣,又長篇大論的說了一通什麼忠君報國的話,批評這些大臣們罔顧君恩,特別以福家做例子,說他們在京裡橫行霸道,甚至都敢夜探禁宮,又收受賄賂,欺上瞞下,讓他們引以為戒。
朝堂上的人哪一個不是人精啊,一聽就知道福家這次是徹底完了,其中有不少人昨天就收到訊息說是福家被抄了。那些有大計劃的包衣奴才本來還擔心福倫是不是沒把那些聯絡的信件處理乾淨,是不是皇上知道了他們的計劃呢,現在聽皇上的口氣,肯定是沒什麼事的。
下面的大臣聽著福家是完了,而皇上的訓話又沒什麼新意,不就是上面一套下面一套嗎,瞞著皇上就行,咱們現在這位皇上又不像先帝爺似的,什麼事都能讓人打探出來,咱們陰奉陽違的事做的也不少了,皇上不也沒看出來。
所以這些大臣們聽皇上的訓話聽的是昏昏欲睡,等乾隆訓完了話,對著高勿庸一揮手道:“高勿庸,宣旨。”
這話一出來,那些大臣們立馬就清醒了,這是要宣什麼旨啊?怎麼一點風聲也沒露?是不是要處理福家?
高勿庸可這管下邊那些大臣的心思,直接就開啟乾隆早就寫好的聖旨宣讀起來。等把聖旨讀完後,下面的這些大臣可就放心了,不就是處理了福家嗎,說他們貪汙受賄,仗勢欺人,夜探禁宮,罪無可恕,簡直就是罔顧君恩,著腰斬棄市。
這時候還是有人站了出來的,那就是御史中一個迂腐透頂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