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床上,你就會知道,我這個年老的公公,是風月場上的高手,久經情場的老將,不比你那個沒良心的混賬丈夫差。”
彭春抱著麗娥,走到床邊,把麗娥輕輕地放在床上,不管麗娥怎麼掙扎,哀求,他把麗娥的衣裙脫得精光。看到麗娥美麗的**,彭春早就控制不了自己,他邊把衣服脫得精光,如惡狼一般上了床。那麗娥本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加之人又年輕,丈夫彭化常常在外尋花問柳,在家過夜的日子很少,使她常常獨守空房。
麗娥得不到丈夫的寵愛,她是一個閒得無事的少奶奶,確實熬不過孤單寂寞,獨守空房之苦,她又非常痛恨丈夫揹著她去偷姨娘,害得她熬夜苦等,獨對孤燈。
麗娥為了報復那狠心的丈夫,也為了風流快活,她假裝在床上掙扎一會,就跟公公半推半就,將錯就錯,二人梅開二度,暗度陳倉……
曾白躲在房外,只聽房內傳來麗娥嬉笑聲,知道彭春和麗娥偷情,覺得晦氣,厭惡的只吐口水,暗暗罵彭春一家,都是一些男盜女娼,喪失人性,破壞人倫,沒有廉恥的東西,豬狗不如的畜生。
曾白對彭家父子的禽獸行為,深惡痛絕,迅速想起一個懲罰彭家父子的好辦法,他悄悄地走到麗娥臥房的窗前,他輕輕地推開窗子,一縱跳進房內,飛速來到床邊,乘彭春不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朝彭春昏**點去。
彭春本來武藝高強,又是個老江湖,但此時只顧風流快活,根本沒有想到,深更半夜有人向他偷襲。
彭春被曾白點了昏**,睡在底下的麗娥,見公公被人點昏,也嚇得昏了過去。
曾白把床上蚊帳弄了下來,撕下白色的帳頂布,在房內找來筆和墨,他在白布上寫了一些字,再用白布包住彭春的頭,包的像一個死去父母的孝子……
曾白用被單把彭春和麗娥一起包紮起來,像一個大包袱,他用燈火在包袱上燒了幾個小洞,留給二人出氣。
曾白背起大包袱,快步跑到桃花臥房的窗前,輕輕放下包袱。曾白推窗跳進房,乘彭化和桃花**之機,把二人一一點昏。
曾白在桌子上拿到陸寒冰那塊玉佩,又照懲罰彭春、麗娥的方法,依樣畫葫蘆……
曾白一手提一個包袱,展開神力,離開彭家,迅速地往知府衙門跑去……
翌晨,知府衙門前,圍滿了許許多多的百姓,他們看到知府衙門大門前面,從屋簷上吊下兩個特大的包袱,前來圍觀。
知府衙門吊著兩個包袱的訊息,透過一傳十,十傳百,圍觀的人們越來越多,人們指指點點,七嘴八舌,議論紛紛。猜測包袱裡面是什麼東西。
圍觀百姓的說話聲,驚動了守門的差役,不知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他們慌忙開啟大門,見到吊在屋簷下的兩個包袱,大吃一驚。
其中一個差役跑去報告知府胡仁,那個差役來到胡仁的臥室,見臥室的門關著,原來胡仁正摟著怡紅院的**在睡覺,還未起床。
那個差役一邊敲門,一邊大喊道:“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差役的喊聲,使胡仁從美夢中驚醒過來,胡仁發火道:“什麼事?大清早叫魂似的。”
門外那個差役報告外面發生的事情。胡仁聽了,無可奈何的起了床,穿起官服,斜戴烏紗帽,開了門,跟著報信的差役,往外面走去。
胡仁走到衙門外面,望著屋簷下吊著的包袱,大吃一驚,心中暗道,什麼人把兩個包袱吊在衙門大門口,這人有何用意,包袱裡裝的是什麼?是不是裝著兩個被殺死的人?如果真的是死人,那就跟本官添下許多的麻煩。
知府胡仁四十多歲,生得一付馬臉,金魚眼睛,鬍子稀少,矮矮胖胖,圍觀的人們,看到胡仁斜戴烏紗帽,醜態百出,人們議論紛紛,不由的哈哈大笑。
胡仁見圍觀的人們看著他哈哈大笑,不知人們在笑什麼,大聲說道:“你們在笑什麼?本官有什麼好笑的?”
一個差役走到胡仁的面前,對著胡仁的耳朵輕聲說道:“大人,你的官帽戴斜了。”
胡仁聽了差役的話,羞得滿面通紅,他扶正帽子,見圍觀的百姓越來越多,人們在說說笑笑,有的人還在打賭,相互猜測包袱裡面裝著什麼東西,有的人還說,吊包袱的人故意跟官府做對,所以把包袱吊在衙門大門口。
胡仁耳聽人們的議論,覺得自己失去了面子,心裡覺得不是滋味。
胡仁對著圍觀的百姓,擺起做官的威嚴,他板起面孔,大聲說道:“諸位鄉親父老,那個不法歹徒,目無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