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公子,這些狗奴才怎麼處理?”
曾白也笑著道:“不要管他們,他們押運金銀珠寶,一路上夠辛苦,擔驚受怕,沒有睡過安穩覺,就讓他們好好睡一覺,你們把船上的箱子全部抬到我們船上。”
曾白帶來的七八個人一齊動手,把胡奈船上五個箱子全部抬到曾白船上。
曾白等人一齊回到自己船上,把五個箱子一一開啟,見三個箱子裝著白銀,一個箱子裝著黃金,另一個箱子裝著半箱珠寶。
曾白對管家曾三道:“三叔,這半箱珠寶我帶回去,留著他用,這些黃金白銀委託三叔在益陽買一些糧食,運回昭陵,救濟那些受災的貧困百姓。”
曾三向曾白抱拳行禮道:“公子,請放心,老奴一定辦得妥妥當當。”
曾白留下曾三,把船開回昭陵。
且說胡青等人,吃了放蒙汗藥的酒,他們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來。見船上的箱子不見了,又不見公子胡奈,一個個心慌意亂,嚇得屁滾尿流。他們又不敢去報官,回去又怕胡仁怪罪,引火燒身,脫不了關係,一個個逃得無影無蹤。
過了七八天,早上,只見兩個壯漢抬著一個大紅木箱子,來到昭陵知府衙門。
胡仁聽到差役通報,有人送來一個紅木箱子,他見有人送禮,歡天喜地出來接見抬木箱的人。箱子上面放著一個包包,包包裡面傳來了一股濃濃冰麝香氣;香氣中又有一股淡淡的臭氣,胡仁心裡暗忖,難道送禮物的是做藥材生意的。
抬木箱的兩個壯漢見胡仁來了,一齊向胡仁行禮,其中一個壯漢道:“大人,小人受人之託,給大人送了一份珍貴的禮物。”說完遞給胡仁一封信。
胡仁接著信,撕開信封,抽出信紙。只見信紙寫著,胡大人,吾乃大人之同鄉矣,久聞大人之名,欲結交久矣。吾過幾天到昭陵來經商。為了求得大人照看,特送大人一箱心愛之物,聊表吾之寸心。請大人莫嫌禮少而推辭,望大人笑納。幾天後,吾定到大人衙門拜訪。信中沒有具名。
胡仁看完信,心中想,這個寫信的人是湖北老家人,是來昭陵經商,要本官照看於他,所以送厚禮給我胡仁。
胡仁心裡暗暗高興,先把兩個抬木箱的人打發走,再叫手下的差役,把木箱抬到後院的一間房子裡。
胡仁把差役打發走,把門關上拴好。他走到木箱前,想看木箱裡面裝的是不是金銀珠寶。他把包著冰片麝香的包袱放在地上,慢慢地把木箱的蓋子開啟,只聞得一股惡臭氣從木箱裡面衝出來,胡仁覺得其臭難聞,頭昏目眩。他慌忙捂住鼻子開了門,跑到房子外面,感到一陣噁心,嘔吐不止。
胡仁嘔吐一陣後,還是覺得心裡不好受。他恨透了抬木箱的人,他大叫道:“快來人呀,快來人呀。”
值班的差役和胡府的家人,急忙跑到胡仁的面前,他們向胡仁問道:“大人,有什麼事?”
胡仁有氣無力地向差役們命令道:“你們快去,把剛才送木箱的兩人抓起來,他們竟敢戲弄本官,你們一定要抓到兩個送木箱的人。”
幾個差役聽了胡仁的命令,朝著抬木箱的人走的方向,急急忙忙追去。
胡仁捂住胸口,覺得難受,他指著房內那個木箱,向家人命令道:“他們趕快把房內那個木箱,給本官抬出去,把它丟到外面垃圾堆裡。”
聽到胡仁的命令,四個家人走進房內,聞到一股很大的臭氣,燻得頭昏目眩,極不好受,迫於胡仁的命令,四個家人只好捂著鼻子,無可奈何,慢慢地向木箱走去。四個家人還未走近木箱。突然,木箱裡面傳出一聲:“唉喲,唉喲。”四個家人聽到了聲音,大吃一驚,不知箱內是什麼人,非常害怕,一個個嚇得走到房外。
胡仁聽到木箱裡面的叫聲,也大大吃了一驚,知道木箱裡面裝得是人。胡仁非常害怕裡面的人是刺客,他叫兩個差役,去捉木箱裡面的人,看到底是不是刺客。
兩個差役本來不願意去,但端人家的碗,屬人家管,他們不得不去。兩人提大砍刀,慢慢地走進房內,聞到一股很大的臭氣,奇臭難忍,感到噁心嘔吐,嘔一陣後。
兩個差役捂著鼻子,你推我向前,我推你向前,誰也不願走在前。
只見木箱裡有一個人慢慢地站起來,走出木箱。那人遍身是屎,滿臉是糞,臭氣燻人。
臭氣從房內傳到房外,差役和家人們聞到這股臭氣,人人感到噁心,個個感到難聞。有的嘔吐不止。
胡仁一見那糞人,氣急敗壞,捂著鼻子歇斯底里地叫道:“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