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白認真的道:“大姐,多謝你的美意,小生絕非見利忘義之徒,小生那技笛子,雖是竹製,是小生知心好友所贈,是小生的心愛之物,見笛子如見好友,小生的竹笛,在小生的心目中,勝過任何無價之寶,是不能用任何東西交換的。恕小生直言,大姐用一枝價值連城的金笛,來換小生一枝竹笛。不知大姐有何用意,是不是有意戲弄小生?”
黑衣女子道:“公子,你誤會了,小女子怎敢戲弄公子,剛才小女子開句玩笑,請公子不要認真,請問公子,公子那枝竹笛,是不是公子紅顏知己所贈?”
曾白沒有回答,極度傷心點了點頭。
黑衣女子嘆道:“你是江湖上救危扶困得俠士,又是一個有情有義世上少有的奇男子,剛才小女子失言,請公子不要介意,公子,你聽沒聽說過這麼一句話?昭陵三件寶,金笛寶塔白玉蕭。”
曾白道:“小生聽人說過,可惜小生福簿,從未見過這三件寶物,難道大姐這枝金笛,莫非是昭陵三件寶之一?
黑衣女子道:“小女子這枝金笛,正是昭陵三件寶物之一。”
曾白拿著金笛,又仔細看了一會兒,鄭重地把金笛遞給黑衣女子,道:“大姐,你這枝金笛使小生大開眼界。”
黑衣女子仍然不接,親切的道:“公子,這枝金笛,小女子贈送給你。”
“啊”曾白聽後大吃一驚,推辭道:“小生與大姐素昧平生,怎麼敢受此厚禮,大姐厚意,小生心領,小生無能如何不能接受這枝金笛,大姐,請收回去。”他把金笛硬往她手中遞去。
黑衣女子不接,後退幾步,一縱,跳出亭外,道:“公子,小女子是真心相贈,沒有半點虛情假意,公於不必固執,如果公子硬是不要,這枝金笛,暫時寄在公子那裡,到時候,小女子一定來取,告辭。”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了。
曾白望著黑衣女子跑的方向,又看看手中的金笛,心裡想道,我和黑衣女子素昧平生,為什麼把金笛贈送給我,他想來想去,想不出其中的原因,一下子如掉在雲裡霧裡,頓時迷糊起來,他呆了好一會兒,把金笛藏在身上,提起籃子,走出雙清亭,在附近的地方採了一些草藥,才慢慢地返回家中。
回到家裡,曾白首先把金笛藏了起來,提著草藥,去客房看望夏立。
曾白來到客房,夏立躺在床上,使曾白吃驚的是,孟萍坐在夏立的旁邊。
孟萍見曾白來了,也感到驚愕,她站起來,向曾白道了萬福。
曾白問道:“孟姑娘,你也在這裡?”
孟萍回答的巧妙“曾公子,夏公子傷了腳,小女子也傷了腳,小女子與夏公子同病相憐,所以小女子來看看夏公子。”
曾白愕道:“哦,原來如此”
曾白先看看夏立腳上的傷口,他在夏立的傷口上敷上半枝蓮等草藥,替夏立包紮好。
曾白好言安慰夏立幾句;要他好好休息。並對孟萍道:“孟姑娘,有你陪著小生的世弟,二人說說笑,拉拉家常,小生的世弟就會忘記傷痛;感到不孤單,不寂寞了,小生還謝謝孟姑娘。”
孟萍道:“公子,不用謝,小女子能替公子辦些事,是小女子的幸運。”
曾白對夏立道:“世弟,你好好養傷,愚兄有事,不陪你了。”說完,笑著走了。
曾白來到書房,坐下來看書,過了一會兒,曾三走進書房,對曾白說道:“公子,剛才翠嫂告訴老奴,說小姐兩天沒吃東西,一個人坐在床上發怔,一句話也沒說,翠嫂問她是不是病了,小姐默默不語,不做回答,只是雙眼流淚。”
曾白一聽曾嵐二天沒吃東西,心裡格外著急,說道:“小姐兩天沒吃東西,翠嫂為什麼不早來告訴我,三叔,我現在去看看小妹。”說完,站起來,拔腿就跑。
曾三在後面喊道:“公子,且慢走,老奴有幾句話要對公子說。”
曾白回過身來,向曾三問道:“三叔,你有什麼話,快講。”
曾三走到曾白麵前,認真地說道:“公子,小姐二天不吃東西,乃是心病,老奴覺得,小姐的心病,是公子逼出來的,公子,心病還要心藥醫,你要好好安慰小姐。”
曾白聽後,驚道:“三叔,你怎麼知小姐的病,是我逼出來的?”
曾三道:“小姐深愛公子,曾府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只有公子矇在鼓裡,小姐前幾天向公子說出心裡話,對公子表示他的愛意,公子不但不接受,反而對小姐大發脾氣,逼她三個月出嫁,小姐因此而感到傷心,恕老奴直言,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