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相,我怕她,你們不要提他。”
有人問道:“許相公,你老婆對你好不好?”
傻子聽了,很不高興,板起面孔說道:“好過屁,她整天不理我,經常罵我,有時還打我,不知什麼原因,我老婆對我爹好。”
人們聽後哈哈大笑。
傻子不知道人們在笑什麼,他不解的大聲嚷道:“你們笑什麼?是不是我說錯了。”
有人笑著繼續道:“許相公,你沒說錯,我們沒笑什麼,許相公,你的老婆為什麼對你爹好?”
傻子傻笑道:“我老婆和我爹有說有笑,每天晚上陪著我爹睡覺,當然她對我爹好。”
眾人聽了傻子的話,不由得哈哈大笑,傻子也不知道人們在笑什麼,也跟著人們大笑起來。透過傻子一說,許師爺偷兒媳的事,一傳十,十傳百,只有幾天,滿城百姓都知道這件事。
前一月許師爺的兒媳,生了一個兒子,許師爺喜的得意忘形,人們都知道,許師爺的兒媳生的兒子,是許師爺的。
許師爺乘兒媳生兒子之機,大擺滿月宴席,要下屬和百姓前來祝賀,藉此收斂民財。
許師爺大擺酒席,傳遍了整個昭陵,曾白也準備一份禮物,前來許府祝賀。他平時跟許師節沒有什麼交往,許師爺一聽昭陵才子曾白前來送禮,感到十分高興,覺得很有面子。
許師爺親自到大門迎接曾白,二人相互客套幾句,,許師爺把曾白安排到貴賓席。貴賓席有知府胡仁和地方上一些官員,還有昭陵城有名望士紳。
曾白在許師爺的陪同下,來到貴賓席,曾白與在坐的貴賓—一見禮,然後坐在許師爺安排的位子上,許師爺親自到貴賓席做陪。
席間,曾白手拿酒杯,走到許師爺的面前,殷勤地向許師爺敬酒。許師爺見曾白來敬酒,高興的得意忘形,一連喝了三杯,曾白乘許師爺喝酒之機,他像變戲法一樣,把一付早就寫好的對聯,貼在許師爺的背後,又在他庇股後面,吊著一條狗尾巴。
那付對聯是這樣寫的
又生孫子又生兒
又當祖父又當爹
橫聯是這樣寫的,扒灰老子。
許師爺不知道曾白在他的身上做了手腳,仍然高興地到各桌的客人面前,一個個敬酒。那許師爺由於高興,多喝了幾杯,喝得半醉,走路搖搖擺擺,他吊在**後面的狗尾巴也跟著左右擺動。
客人們看到許師爺後面的那付對聯和他**後面的狗尾巴,人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許師爺不知客人笑什麼,向四周行禮,道:“諸位親朋好友,有什麼事,引起各位這樣大笑?”
曾白怕有人露了馬腳,搶先回答,一語雙關道:“平時裡許師爺一本正經的樣子,如今添了孫子,許師爺一改常態,喜笑顏開,大家為了慶賀許師爺添丁之喜,覺得應該快樂快樂,小生剛才講了一個笑話,引起客人們大笑起來。”
許師爺半醉半醒,聽曾白這樣說,笑道:“原來如此,多謝曾公子。”他繼續到各桌旁,向客人們敬酒。
許師爺請來的戲班子開演了,人們爭先恐後前來看戲。看戲的老百姓多,人們發現許師爺背後的對聯,都哈哈大笑起來。
站在後面的人們,沒有看到許師爺背後的對聯,聽到前面的人哈哈大笑,都擠進來圍觀,一下子人們把許師爺圍住了。
許師爺見人們不去看戲,反而圍著看他,不禁大怒道:“你們這些人,是來看戲的,還是來看我的,我有什麼好看,你們是不是瘋了,你們趕快散開,免得本師爺對你們不客氣。”
不管許師爺怎麼叫罵,圍觀的人們越來越多,許師爺不知怎麼回事,感到驚慌失措。
圍觀的人群中,有一個大膽的年青人,向許師爺油腔滑調的說道:“許師爺,今日是許門麟兒滿月,是一件特大的喜事,我們給許師爺賀禧賀禧,許師爺,小的有一個建議。”
許師爺道:“什麼建議?”
那個年輕人道:“許師爺,以前演的戲,我們都看過,再看沒有什麼味道,許師爺,是不是點一曲新戲,表示祝賀。”
許師爺醉惺惺的道:“什麼新戲?”
那個年輕人笑道說道:“許師爺,這曲新戲你沒看過,簡直太精彩了,它的名字叫。”
他假意抓了抓頭髮,然後大聲叫道:“這曲新戲的名稱叫扒灰老子。”他又怪聲怪調唱了起來:“又生孫子又生兒,又當祖父又當爹。”
許師爺聽了那個年輕人的話,酒也醒了,抓住那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