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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怪書生腦中不斷浮現出小妹曾嵐,那美如天仙的面容,惹人喜愛的小酒窩,那銀鈴般的聲音,又想起小妹,善解人意,愛他那樣執著,那樣的真誠,那樣不顧一切。他覺得小妹對他太好太好,他受傷時,小妹給他精心治療,甚至脫光他的衣服,給他擦洗全身。他感到,小妹雖然不是我的妻子,卻盡到一個妻子的責任。如果小妹真的死了,
他欠小妹的情,再也無法償還,他深深感到自責和內疚,愧對小妹,會在傷心痛苦中過這一輩子……
………【23胡仁中計狠打父親 孟萍上當誤認丈夫3】………
文仲一個人坐在書房裡看書,怪書生走進書房,向文仲行禮道:“愚甥拜見舅父。”
文仲見到怪書生,特別高興,站起來笑著道:“賢甥,你來了,快請坐。”他又對環生道:“環生,爹要和大表哥好好談談,你是小孩,不要聽,出去玩。”環生最怕爹,翹著嘴巴走了。
怪書生見書房牆壁上,用血寫了一首詩,大吃一驚,詩是用草書寫的,字如龍飛鳳舞,是舅父的筆跡,他對詩輕聲念道。
平生敬慕是岳飛,老夫最憂山河碎。
投筆從戎上疆場,熱血一腔收河山。
怪書生唸完詩,對文仲道:“舅父,你棄官不做,還憂國憂民,不忘收復大宋河山,真叫愚甥佩服之至。”
文仲道:“老夫慚愧,大宋半壁江山,淪落金人之手,老夫身為大宋官員,進表出兵,要求皇上勵精圖治。收復中原,那知老夫遭到奸人排斥,只好棄官不做,老夫滿腔熱血,不能報效國家,悲憤之餘,老夫用血寫了這首詩,老夫相信總有一天,揮戈上馬,馳騁疆場,為大宋收復河山出一份力,老夫不說這個了。”對怪書生道“賢甥,你最近受了那麼多的打擊,那麼多的挫折,是舅父對你照顧不周,舅父深感慚愧,對不起你的父母,更對不起你。”
怪書生見舅父對自己十分關心,感激道:“舅父,不要自責,舅父對愚甥恩重如山,愚甥遭此打擊,只怪愚甥自己命運不好,有此劫難罷了。”
文仲道:“賢甥,最近幾天,有很多的人在告你的狀,說你強搶少女,亂殺無辜,昭陵知府胡仁派人到處抓你,胡仁還親自到舅父家問了幾次,尋找你的蹤跡,舅父很擔心,這些罪名會強加在賢甥的頭上,恐怕你以後的日子不太好過,你應該小心謹慎。那個冒充你的人,為什麼這樣惡毒,他到底跟賢甥有什麼仇恨,他幹了那麼多壞事,害得你跟他頂罪,使你名聲掃地,走投無路。”
怪書生見舅父性情大有改變,說話直截了當,不像以前斯斯文文的樣子,對最近發生的事,比我怪書生還要了解,怪書生輕聲對舅父說道:“舅父,愚甥向你老人家請教一個問題,愚甥最近碰見正生表哥,舅父覺得正生表哥為人怎麼樣?正生表哥這二十多年來。回來看望過舅父嗎?”
怪書生提到文正生,文仲火冒三丈,大聲罵道:“賢甥,別提正生那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我這個做叔父的,含辛茹苦將他養大,他不辭而別,二十多年,沒回來看望我這個叔父,賢甥你碰見了他,是不是懷疑正生在冒充你?”
怪書生道:“舅父,愚甥覺得正生表哥跟我長的十分像象,愚甥懷疑冒充我的人,有可能是正生表哥,但愚甥沒有找到真憑實據,不過是懷疑而已,請教舅父,你老人家認為正生表哥,有這種可能嗎?”
文仲聽後,站了起來,走到窗前,雙手推開窗子,望著窗外,沉默了一會兒,沒有直接回答怪書生,只聽他說道:“假做真時真亦假,世上盡是演戲人,賢甥,世上的事,一時說不請楚,你又何必那樣認真。”
怪書生聽了舅父的話,好像舅父故意和他在打什麼啞謎,他弄不懂舅父這幾句話的意思,正要請教舅父,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23胡仁中計狠打父親 孟萍上當誤認丈夫4】………
怪書生道“大姐找小生,有何貴幹?”
紅衣女郎道:“怪書生,你在這裡很危險,小女子特意來告訴你,你趕快離開這裡,越快越好,如果你不離開,後悔晚了。”
怪書生笑道:“大姐,多謝你的關心,這是小生舅父家中,不會有危險,請大姐放心。”
紅衣女郎道:“怪書生,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小女子說話的意思。”
怪書生仍笑道:“大姐,你這句話用到外人身上很合適,如果用到親人身上的話,就欠妥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