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的人物。”又對曾嵐道:“你腳受傷了,大哥給你看看。”
曾白見小妹右腳受傷,扶著小妹在附近的石頭上坐了下來,他撈起曾嵐右邊褲腳,找到傷口,從身上拿出金瘡藥,把藥粉撒在傷口上,又從身上拿出一條手巾,把傷口上的藥粉小心包紮起來。關切地問道:“小妹,腳還痛不痛。”
曾嵐道:“上了藥好多了。”她慢慢地站起來,剛走一步,痛的要死,跌倒在地,原來右腳板也被尖刀刺傷,傷口一著地,就痛得要命。
曾白扶她坐在石頭上。脫掉她右鞋,在傷口上了藥,包紮好,然後給她穿好右鞋。關心地說道:“小妹,你右腳受了傷,不能走路,大哥揹你走。”說完,轉身蹲在曾嵐的身邊。
曾嵐高興地爬在大哥的背上,側起頭,親熱地說道:“大哥,你對我真好。”
曾白背起她就走,自責地道:“小妹,大哥是個倒黴的人,大哥對不起你,不該帶你來,連累了你,使你受了傷,大哥覺得過意不去。”
曾嵐道:“大哥.你不要責備自己,是我自己請求來的,跟你沒有什麼關係。”
曾白道:“怎麼沒關係,小妹,那些人是衝著大哥來的,才使你受了傷,你大哥是一個不幸的人,也是一個無用的人,你還說嫁給大哥,假如那天大哥被人殺了,使你成了寡婦,造成你終身痛若,大哥覺得更加對不起你。”他想用剛才發生的事,使小妹知道他處於危險中,隨時可能被人殺了,要小妹不再愛他,死了這條心。
曾嵐聽後,不以為然,反而微笑道:“大哥,你不要說的那麼嚴重,小妹覺得大哥是世間,最好最好的人,好人有天照看,會逢凶化吉,遇難呈祥,何況大哥武藝高強,一般的人根本殺不了你,如果小妹真的嫁給你,不但不會感到痛苦,而且會感到終身幸福。”
曾白道:“小妹,你還年青,經歷不多,不知江湖險惡,做大哥的不娶你,就是不想害你。”
曾嵐道:“大哥,你口口聲聲說不想害我。恕小妹直言,其實大哥把我的心,都傷碎了。”
曾白聽了小妹的話,無可奈何嘆氣道:“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大哥懶得跟你說了。”
曾嵐用手輕輕地捶曾白的背,嗔怒道:“大哥,你好壞,變著法兒罵小妹是狗,小妹不依你,你必須給小妹賠禮。”
曾白笑道:“小妹,你不用捶了,捶傷了大哥,怎麼揹你。大哥給你賠禮好了。前面有個小鎮,到那裡我們找個客店,好好休息。”
曾嵐聽了大哥這麼說,把手停了下來,她覺得在大哥的背上,她感到滿足,感到幸福。她一直希望大哥揹著她,永遠不把她放下來。
曾白施展輕功。很快來到了小鎮,到小鎮時,天快黑了,曾白找了一家乾淨的客店,要了兩間房,兄妹二人肚子餓了,曾白要來了酒菜,陪妹妹吃了飯。然後曾白扶著妹妹,到了妹妹的房間,要妹妹好好休息。再回到自己住的房間,由於累了,倒頭便睡。
曾白睡到半夜,只聽到小妹房間有響聲,吃了一驚,他怕小妹出事,翻身起來,來到小妹住的房間,用手敲門。
曾白敲了一會兒,只聽曾嵐在房裡問道:“深更半夜,是誰在敲門。”
曾白答道:“小妹,是大哥在敲門,大哥聽到你房裡有響聲,大哥有點不放心,所以敲門來問你,小妹,你沒什麼事嗎?”
曾嵐一聽是大哥,放心的開了門,撲在大哥的懷裡,語帶哭聲道:“大哥,我怕。我怕。”
曾白驚問道:“小妹,你怕什麼?”
曾嵐道:“大哥,一個蒙面人,翻窗進了我的房間,他想捉住我,剛才被我打死了。”
曾白道:“原來如此,難怪我聽到響聲,我不放心,小妹,陪我過去看看。”他扶著小妹,走進房裡,見曾嵐房間裡,地上躺著一個死了的蒙面人。
曾嵐向大哥撒嬌道:“大哥,我房子裡有死人,我有點害怕,我不在這房子裡睡了。”
曾白安慰小妹道:“小妹,你不要害怕,大哥跟你換一間房。”他扶著小妹,來到了他的房間,把曾嵐安排到床上睡了。
安置好小妹,曾白來到小妹的房間,為了避免死人帶來的麻煩,他抱起死去的蒙面人,越窗而去,把死人丟到附近的樹林裡。
曾白丟了死人,返回客店,見曾嵐與二個蒙面人在激烈的決鬥,他怕小妹吃虧,迅速衝了上去,兩個蒙面人一見曾白,馬上向外逃去。
曾白本想去追,又不知來了多少蒙面人,怕他離開後,小妹應付不了,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