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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他走到門口,用手向大門敲了敲,向裡面大聲喊道:“請問,有人在家嗎?有人在家嗎?”

朱西一連喊了三聲;只聽房裡面有人應道:“是那位貴客在叫門,請等一會兒,奴家馬上來開門。”過了一會兒,大門開啟了,開門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婦女,這婦女生得漂亮,樣子顯得風騷,她口中含笑,向朱西道:“請問公子,到寒舍有何貴幹?”

朱西向青年婦女行禮道:“請問大嫂,這裡可是喬大捕頭的家?”

青年婦女答道:“寒舍正是喬捕頭的家,奴家正是喬捕頭的娘子,請問公子,找我家官人有什麼事情?”

朱西又行禮道:“原來大嫂是喬大哥的娘子,小人失敬,失敬。小人名叫朱西,是喬大哥的好朋友,因喬大哥要到長沙公幹,他馬上啟程,無暇回家,託小人送一百兩銀子給大嫂安排家計,喬大哥要一個月才能回家,要大嫂多多保重。”他從身上掏出一錠銀子,把銀子雙手遞給喬狻的老婆,又道:“大嫂,這是一百兩銀子,請大嫂查點。”

喬狻的老婆接了銀子,放在身上,打量朱西,然後向朱西道了一個萬福,微笑道:“原來是朱相公,奴家有禮了,奴家官人常常在奴家面前提起你,說最近結識一個兄弟,名叫朱西,為人忠厚,很講義氣、還誇你長得一表人材,氣宇非凡,今日奴家一見,朱相公果然長得俊氣,真是人中之龍,朱相公,奴家只顧說話,忘記請你進屋,快進屋喝茶,

休息一會。”

朱西本來是一個見女子而感到害羞,不敢說話的人,最近跟紅豔在一起,學會調清,也變得油腔滑調,見喬狻老婆熱情相請,覺得盛情難卻,不好推辭,他向喬狻老婆行了一禮,說道:“大嫂盛情,小人只好打擾了。”走進屋內。

喬狻的老婆見朱西進屋,把門關上,請朱西坐下。她倒了一杯茶,雙手遞給朱西,然後在朱西的對面坐了下來。”

朱西接過茶,喝了幾口,喬狻老婆問他家裡有幾口人,朱西—一做答,二人閒談一會兒,朱西覺得喬狻不在家中,家中只有喬狻老婆,不便久留,他把茶喝乾,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然後站起來行禮道:“大嫂,多謝你的盛情,小人還有一些事情要辦,不便久留,下次喬大哥回來再來打擾大嫂,告辭。”

喬狻老婆見朱西要走,馬上站起來說道:“朱相公,且慢。”她臉上含笑,眼中含情,撲在朱西的懷裡,雙手摟住朱西的脖子,臉顯媚態,**道:“朱相公,你大哥去了長沙,大嫂感到好孤單,好寂寞,獨守空房,獨枕難眠,朱老弟,我的好老弟,你行行好,發發善心,今天陪陪我這個孤單寂寞的大嫂吧。”她不管朱西同不同意,在朱西的臉上亂親亂吻。

朱西見喬狻的老婆摟著他,亂吻他,嚇得他手慌腳亂,他把喬狻老婆摟住自己脖子的雙手輕輕拿開,趁機向後退了幾步,向喬狻老婆做了一個長揖,小聲說道:“大嫂,你別這樣,你我二人不能胡來,這樣做對不起喬大哥,萬一被人看見,你我都不好做人,大嫂,請你自重,小人告辭。”轉身向門口走去。

喬狻的老婆見朱西真的要走,她快步地走到門口,拖住正在開門的朱西,把他往後拖了幾步,又撲在朱西的懷裡,雙手摟住朱西,嘴上嬌滴滴地說道:“朱老弟,何必這樣固執,人不風流枉少年,我那不得好死的男人,到長沙公幹去了,屋子裡就是你我二人,你不說我不說,有誰知道,何不趁此機會,風流風流,快活快活”她一邊說,一邊替朱西解衣。

朱西把喬狻老婆的手弄開,不讓她解衣,他對喬狻老婆的糾纏,不知如何是好,喬狻老婆死死抓住朱西的衣服不放手,過了一會兒,有人踹開門,只見喬狻帶著二個捕快,怒氣衝衝走進屋內。喬狻的老婆一見喬狻進屋,馬上變了臉,趁機放起潑來,她左手抓住朱西不放,右手在朱西的臉上,亂抓亂打,口裡不停地大聲罵道:“朱西,你這個不要

臉的畜生,口口聲聲說是我家官人的好兄弟,那知你這個畜生,趁我家官人不在家中,恬不知恥,調戲奴家。”

朱西一見喬狻進來,嚇得魂歸霄漢,魄歸地獄,冷汗直冒,渾身發抖,不知所措,他結結巴巴向喬狻解釋道:“喬,喬,大,大,大哥小,小弟,沒,沒,調,調戲,大,大,大嫂,請,請喬大,大,大哥,相信,相信小弟。”

喬狻的老婆聽了朱西的話,又哭又鬧,對朱西大聲罵道:“你這個畜生,簡直滿口假話,胡言亂語,剛才還對奴家甜言密語,調戲奴家,見奴家官人回來,做賊心虛,就不承認了。”又對喬狻說道:“官人,看你結識的好兄弟,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