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
曾白轉身回到坐位上,曾嵐小聲道:“大哥,你買生漆做什麼?”
曾白對著曾嵐的耳朵,小聲說了一會兒。
曾嵐聽後,笑著讚道:“大哥,難怪別人稱讚你智力超群,聰明過人,這個辦法真是妙。真是妙。”
曾白見外面的雨停了,帶著曾嵐上樓,來到住的客房,把曾嵐安頓好,自己從客房的視窗,悄悄跳了出去……
萬安萬全坐在客店的對面,見曾白兄妹進了客房,兄弟二人先後向店小二打聽,曾嵐住在那間客房,店小二告訴萬安萬全,萬氏兄弟都給了店小二一些碎銀子。
夜,漆黑的夜,時到三更,萬全為了得到曾嵐,搶在萬安的前面,來到曾白住的客店,客店早就關了門,只見他往上一縱,雙手拉住樓上臨街的視窗,他推開窗子,翻身進了客店。
萬全找到店小二告訴他曾嵐住的房間,他用匕首刺進門縫裡,慢慢地把門栓弄開,輕輕地推開門,悄悄地走進房裡。
只見房裡一片漆黑,萬全摸到床邊,撈開帳子,用手摸床上,手摸到一個人的頭髮,他以為是曾嵐,他心中大喜。
萬全迫不及待的脫光衣服,上了床,鑽進被窩裡,去抱床上那個人。
床上那個人伸手一點,點了萬全的昏**,萬全昏迷過去。
那個人下了床,點上燈,原來是曾白。
曾白知道萬氏兄弟要打小妹的主意,與小妹換了房間。
曾白從床底下拿出許多刺藤,放在萬全的身上,曾白自語道:“我曾白為了招待尊貴的客人,摸黑跑了幾里路,拿來這些刺藤,刺藤到了客人的身上,使客人全身舒舒服服,我曾白的心血就沒有白費。”他替萬全蓋好被,吹熄燈,走出客房。
過了不久,萬安也來到這間房的門前,他輕輕推門,門就開了。萬安走進房裡,小聲自語道:“這個美人好大意,睡覺連門也不栓。”
萬安模到床邊,用手去摸床上。摸到萬全的頭髮,他以為是曾嵐,非常高興。
萬安脫光衣服,撈開帳子,揭開被,如餓狼撲食,猛虎下山,撲在萬全的身上,只覺得全身被刺,痛不可忍,輕聲道:“痛死我了,痛死我了。”慌忙跳下床,自言自語道:好生奇怪,這個美人身上長刺,真是帶刺的野玫瑰。
萬安為了搞清美人身上為什麼有刺,他用手去摸萬全,手摸到萬全身上的刺藤,他把刺藤拿了起來,手感觸到是刺藤,暗忖,知道自己中了計,原來美人在暗算自己,覺得自己身上很痛,不禁大怒,拿起刺藤,朝床上的萬全身上打去。
萬安一邊打,一邊罵:“你這個臭婊子,為什麼要暗算老子,看老子怎麼整治你,老子要打死你,打死你這個臭婊子。打死你這個臭婊子。”
萬安打著打著,把萬全的昏**解開了。
萬全醒來,見有人用刺藤打他,他覺得全身疼痛。渾身是血,心中升起萬丈怒火,他拿起身上的刺藤,跳下床,朝萬安身上亂打起來。
房裡一片漆黑,你看不清我的臉,我看不清你的臉,兩親兄弟為了自己不吃虧,二人揮舞刺藤,用力地打向對方。
萬安萬全,二人相互打得渾身是血,連下身那個東西,都被刺藤打爛了。
萬安覺得打的不過隱,衝到萬全的面前,雙手抱住萬全,想把萬全摔倒在地。
萬全也不是吃素的,也抱住萬安,二人你摔我,我摔你,真是棋逢對手,相持不下。
曾白輕輕推開門,見萬安萬全抱在一起,他拿起一桶生漆,朝萬安萬全身上潑來,潑得萬安萬全滿身是生漆。
萬氏兄弟渾身都被刺藤打爛,身上一沾生漆,生漆和血混在一起,兄弟二人覺得渾身火熱,痛得要死,癢的要命,二人覺得極不好過。
萬安萬全相互放手,覺得奇癢,去抓身上,他們不知身上的東西是生漆,只覺得是身上的東西,形起全身痛和癢,二人想把身上的生漆弄掉,結果連皮都撕了下來。
萬安萬全覺疼痛難忍,心裡著急,先後走出房,跳下樓,他們覺得疼痛,奇癢,全是對方所賜,相互恨死對方,兄弟二人在地上又打了起來。兄弟二人打了幾十個回合,不分上下,萬安見打不過對方,為了打贏對方,他施出下流的手段,乘機拿住萬全下身那個東西。
萬全覺得疼痛難忍,為了報復對方,雙手也捉萬安下身那個東西。
二人互不放手,直到相互把對方的那個東西扯斷,兄弟二人橫屍在地上,魂下到了十八層地獄。
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