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成為世界知名攝影師的不二週助,在世界各地拍照時會留心幫他找幽兒,在國外闖出一片天地的手冢國光和他的妻子也是如此。常常出國談生意的跡部也會幫他留心,該死的,可是,這麼多年下來,沒有她一絲一毫的訊息。
明明已經全世界撒網了,卻還是沒有找到她,幽兒,你是在躲我嗎?可是,為什麼連小寧她們也不聯絡了呢?幸村精市每每想到此,都會強烈的壓抑下心裡的那個可怕的想法。在他看來,幽兒一定會平安無事,因為,這7年來的日日夜夜,他都有向上天祈禱,她會平安。因為,他還沒有給她幸福。
幸村也在這七年裡,對她過往的事情,瞭解得一場清楚。他下班時常去的地方,都是她曾經呆過的地方。
他們‘初見’的咖啡廳,東京郊區的‘樂園’,還有後來小寧她們幾個帶他去的那個她們常去的酒吧‘L&N’(light and night)。他呼吸著她曾呼吸過的地方,試圖將她的一點一滴都深深刻進在自己的腦海裡。
他快沒有辦法了,真的。如若再是找不到的話,他想他會採納不二週助的建議。
轉身,幸村精市穿戴整齊走出房間,門後鎖上的是一室思念和越加濃厚的感情。
空白的記憶【已修】
他是誰?為什麼看到這個,我的心會很疼呢?粉色捲髮少女的臉色並不是很好,原本就白皙的面頰在這些因年裡鮮少外出而有些病態的蒼白。此刻,對著計算機上突然蹦出的一則訊息時,她不禁雙眼直直的看著上面的那個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臉色更是顯得病態的顏色。
右手不由自主的撫上心口,這個地方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奇怪,有疼痛也有甜蜜甚至還有酸澀,只是為什麼呢?
我認識他嗎?為什麼感覺上是那麼熟悉,而且,他的臉與優和翔好像,真的好像。不自覺間,手又撫摸著螢幕上的他,回過神來的她一怔,這個動作為什麼就像是在很久以前經常做過一般呢?
該死,為什麼我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呢?雙手抱頭的她努力的回想卻引來頭痛。再次靠坐在舒適的計算機椅上,她認真的看著那則訊息,就像是突然蹦出的。她給自己的計算機設定的防護牆是異常完美的,竟然有這樣的一個病毒,不,不是病毒而更像是惡作劇。她不知道那個弄出這個人的意圖是什麼,但是,她覺得這則訊息上的人,恐怕和她是有著莫大關聯。
為什麼呢?因為,當她反覆的看著那則訊息時,她的頭痛,心痛得厲害,而且,嘴角的鹹味讓她知道她在流淚,用手一摸,原來臉上早已溼成一片。她就呆呆的看著那些大字‘日本廣告界巨頭的幸村家族現任掌權者,史上和跡部財團少爺跡部景吾並列福布斯世界排行榜的最年輕的企業家,即將在三個月後完婚’!!!
幸村精市?她喃喃道,似乎有什麼從腦海之中破土而出。
她知道她忘記了許多事情,就連她現在的姓氏都是那個人告訴她的。只是,那個人在提到她過去的事情時,卻什麼都沒提起。
雙眼再次停留在‘完婚’二字上,心裡像是缺失了一大塊,她就那樣雙眼呆呆的看向螢幕,眼淚再也止不住的流下。
“媽咪。”雙重奏的聲音響起,卻沒有喚醒那位沉浸在自我世界的人。
兩個一模一樣的孩子對視了一眼,並未發現自己的母親的異樣。輕輕跺步過去,和往常一樣一左一右的環住自己母親的頸項。
“媽咪。”兩個孩子這才發現自己的母親,整個人猶如木頭人一般雙眼更是空洞地看著電腦,兩個孩子又再次叫喚了幾聲,還是沒有反應。
反扣著帽子的小男孩在自己哥哥的示意下,匆忙的跑出去。
偌大的房子裡響起小男孩一邊跑一邊叫喚的聲音:“叔叔,媽咪病了,快找人來啊!”
間或夾雜著孩子的抽泣聲,再怎麼說他也只是6歲的小孩子而已,看到自己的母親那般模樣也是又擔心又害怕。
他們從小沒有爹地,只和自己的媽咪,叔叔一起生活在這裡。叔叔不是爹地,他們早就知道了。而且,他們更早的知道,除了他們彼此,媽咪是他們唯一的親人。
留守在自己媽咪身邊的孩子,沒有剛剛跑出去的弟弟那麼慌亂。他看了看自己媽咪,還是那樣的空洞的眼神,原本有已經病態的膚色更加的蒼白了。
此時,她緊咬著自己的雙唇,就如同墜入自己的世界裡,封鎖著自己的內心。她不知道有自己孩子的靠近,她不知道他們的擔心。
她很迷茫,腦袋也越來越痛,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