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成為“西夏”。佑景王朝還只有一百多年的歷史,相對而言,已有三百多年曆史的金雀國算得上是古國了。
按照這個發展狀況,鯤鵬大陸的經濟文化估計可以和唐宋時期媲美。這些都是在孃親收藏的書籍裡面看到的,越老的書越不認識,也不知道是什麼字型,不過有了小篆做基礎,大概猜得出一些。看樣子以後是要重新學寫字了。
讓我疑惑的是此大陸和原來的大陸在時間方面是否有差別,為何從秦朝開始到二十一世紀經歷了兩千多年,而這裡卻還只有一千多年呢?是平行的時空還是我穿過之後又倒退了?
瞭解了大的環境後,我又開始八卦的打聽當朝的一些事兒。侯爺爹爹雖然不在意我們,卻也沒禁錮我們的自由,出了自己的小院之後,除了南院和北院不可以隨便去之外,其他的地方只要沒礙著別人,都隨你走。於是各個院裡面的丫鬟麼麼小廝都成了我的啟蒙老師,不斷向我腦袋裡面灌輸著她們所知道的林林總總。
侯府的西院住著地位不怎麼高的不受寵的十多位夫人,我的孃親如夫人和姨娘靜夫人便是其中之一;東院是四位當前寵愛正盛的夫人,雯夫人便在那裡;北院自然是大夫人獨佔,南院是侯爺爹爹住的院子,正廳和接待外客均在南院,府內聚會則在北院。一個侯府而已,儼然一個小小的皇宮,五臟俱全,分工明確。
父親齊雲侯慕安齊是當今皇帝幼時的伴讀,在皇帝還是皇子爭奪皇位的時候出了不少力,所以被封了個風光的侯爺,功成名就之後他就開始放浪形骸了,府中的女眷比起皇帝的妃子也不會少很多,可他也不像是很好女色啊,幹嘛娶那麼多老婆呢?有點想不通。
這天,我給姨娘請過安後,又出了我們的“紅袖居”。紅袖居原本就是分給孃親住的,由姨娘貼身伺候,外加李麼麼和兩個丫鬟玉潔、玉容,還有廚房的張麼麼。我一歲的時候侯爺寵幸了本是侍女的姨娘,姨娘升為主子,繼而子諾出生,下人卻一直沒有增加,可見冷落到何等程度。看樣子我是沒有那麼好命過奢侈的侯府千金的生活了,充其量也就是個不愁溫飽的小家碧玉而已。
西院中與紅袖居差不多的小院落有十八個,目前還有好幾個都沒人住,每個夫人都有自己的院落(孃親和姨娘除外,當然現在孃親不在了也就只剩下姨娘了)。我邊走邊向路上碰到的人親熱的打招呼,經過這段日子,已和西院那些同病相憐的人相處甚歡。侯爺不待見我們,就要自己活得有聲有色,活出自我,不以侯爺喜而喜,不以侯爺悲而悲。
哼著愉快的曲調,到了素日常來的湖邊。湖裡種著半湖荷花,如今季節未到,只有密密實實的荷葉蓋在水面上。我從一棵柳樹下扒出一支簡易釣竿,是西院“愚人小築”的蘭夫人的丫鬟小純幫我做的,她老家在江南魚米之鄉,從小便學著撒網搖櫓。上好餌,甩出鉤,我便一屁股坐在了石頭上。其實我是不喜歡釣魚的,可在這裡實在是無聊,根本就不知道做什麼,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希望能在這裡偶遇某些人,南院的或者北院的,我需要改變現狀。
就在我快要睡著了的時候,有人適時的喚醒了我。
“你是哪個院的?在這裡做什麼?”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蹲在我旁邊問,他身後站有一個服飾華貴的小男孩,比他略小,更遠一點的一棵柳樹下站著一個二三十歲的清雅男子含笑看著我們。
“釣魚,你沒看見嗎?”我懶懶的回了他一句。估摸著他身後的男孩應該就是大少爺慕少庭了,真的等了很多天哦,一定要抓住機會。
“你會釣魚?”慕少庭似乎有些興趣。
“這不正在釣嗎?你想來嗎?很好玩的。”我用比較誘惑的語氣跟他說。
“想。”他有些含糊的應著。我把手裡的釣竿插在地上,轉身去柳樹下的草叢裡扒出另一根,有備而來啊。教他上魚餌,教他甩釣竿,直到魚鉤緩緩沉到水底,要他依樣坐下,準備開始小孩式的自我介紹與情感溝通。
“哥哥,我叫慕懷恩,到了八月就四歲了。”我用很甜的聲音朝他說話,“哥哥叫什麼名字呢?”
“慕少庭,六月就九歲了。”慕少庭似乎不是特別想和我說話,或許在他看來我太小了吧。
那麼我要繼續用溫柔甜蜜招式對付這小小少男。
“哥哥,你經常來這邊嗎?我差不多每天都只有自己一個人,好孤單哦,以後我們一起玩好嗎?”我眨巴著眼睛充滿希望的看著他,他有些彆扭的把臉轉了一點。
“那個,我沒有時間每天都出來玩啦,我要念書的。先生偶爾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