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他那睡袍末端,我就偏要給他撕扯上去,我就要全世界的人都看看你下賤的身體,要他們知道你是個賣個,要他們知道老子居然愛上了個賣屁眼子的,而且還是個男人!!!!
愛情就像易拉罐,你剛扔就有人來撿!
……大海。
56世間三種人
我有病,我心裡變態,我踢了江潮二十多分鐘,隱約聽著人群中有人說要報警,那我也沒管那事,繼續揍江潮,扯著他頭髮就把他頭往柏油路上摔。
我那麼打他,江潮都沒吭一聲也沒求我,可在他聽見有人說要報警的時候他忽然開了口,他求我說:“大海,我回家要你繼續打,警察來了就完了。”我知道江潮怕什麼,我倆都玩了,真是被看出來一驗我倆都完蛋。
江潮你個王八蛋,這一刻就像誰往我的心裡滴了一滴滾開的油,要我翻出花來,我再也憋不住了,我竟又如此不爭氣的在他面前流出眼淚,我緊緊的抱起他,將他抱在我的懷裡,然後不管不顧的就朝著江潮粘滿泥土的嘴唇吻了下去,吻得那叫一個天昏地暗,耳邊的譁然我置若罔聞,我就要和江潮吻的死去活來,深深的一吻後,我問他:“我抱你?”
“不用。”他笑著回我一句,隨即從地上爬了起來,隨便的拍拍身上的灰,拉著我的手腕我倆就跑了,我估計那群人都把我倆當瘋子看了。
而那地兒老子連續兩年都沒敢在去,太他孃的丟人現眼了,多虧那日沒遇上啥拍客,否則我倆必須一夜成名。
坐在計程車裡,江潮貌似的窩在我懷裡一言不語,我偷眼瞄瞄開車的司機大叔,我估摸著那大叔眼神不大好,準是把我懷裡摟著的江小騷當成姑娘了,就是………嘿嘿,胸平了點,一說到平胸,老子就想起了我家女王店裡的一位姐姐的至理名言,那妞是這麼在四方臺上和哥哥說的,她說:只要你有飛機場,飛機那就有的事,我嘞個去,這話忒狂野了點,哈哈哈。(注:四方臺打麻將的意思)
我低頭看看死死摟著我腰板的江小騷,這蹄子嘴角還都是泥土呢,臉也腫了、也青了,眼窩下面紅絲絲的,鎖骨也紅了,我看的有點心裡不是滋味,他那一水油光水滑的頭髮也毛糙的好像一團草,這會乖乖的依偎在我胸前閉著眼也不言語。
我忽然害怕起來,萬一他跑了怎麼辦?萬一他被我打跑了怎麼辦?那我怎麼辦?那個時候我會怎麼辦啊????我無從所知。
情不自禁的,我騰出一隻手來,輕輕的擦上江小騷紅腫裂口的唇角,他柔長的睫羽顫動了一下,可他依舊沒有睜開眼,從他的臉上我看出了隱忍,我估摸著是他藥勁散了,身上的傷又開始反覆了,本來舊傷就沒好,我這剛才跟瘋狗似的又給他一頓擂,真他媽的不是人,我總幹這後知後覺的事情,王八蛋的,我自己生我自己氣。
人說世間有三種人,第一種是先知先覺,這種人最聰明,凡事他雖沒親身經歷過,可是他透過別人的經驗知道了他要做的事情的可行性。
第二種是後知後覺,就像我這樣的,凡事都得他媽的幹了,幹了之後才jb明白過來,哥這事做錯了,不去幹我永遠不知道這事這麼幹不對,要麼說,我就照那先知先覺的主兒差了一個層次,就像搶銀行,哥屬於那種非得搶完了才知道犯法,人家先知先覺的不用親自去體驗,他一聽就知道這事是犯法的。
不過哥比那第三種不知不覺的主要強,不知不覺的就無藥可救,因為他做什麼事情都不自知、不自覺,錯了也不知道錯了,對了也不知道對了,就一傻X。
我收回心思,仔細的捋順了江小騷毛糙的頭髮,把上面剛才沾上的草棵子啥的都摘了下去,然後把他唇角的血漬也擦了下去,我似乎是給他弄疼了,他嘶了一下子後貓似的往我頸窩處拱了拱,我猛然心動,不知不覺的竟低頭吻上了他紅腫的額頭,他的身子在我臂彎中一顫,我心中暗笑,這蹄子準是被哥的柔情淪陷了,嘿嘿。
我忽然起了玩心,想逗逗懷裡的江小騷,也想逗逗那開車的司機大叔,於是我賴貓似的死牙賴口的喚著江潮:“寶貝兒~~寶貝兒還疼不了?”
江潮愣了,睜開眼睛騰的坐了起來,不明所以的看著我,我嘿嘿壞笑,伸手一把隔著他絲質的睡袍捏上了他裡面的果實淫邪道:“呀,剛才我把你胸罩子給打飛了?”
江潮氣結,沒好氣的吐出一個字:“你。”
“我什麼我,當初要是知道你扎扎這麼小,我說啥不能要你。”我一副欠扁的賤模樣。(注:扎扎是東北話,就胸的意思)
“你。”江潮被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