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子嘛,想到林嘉興我就覺得氣堵,這人怎麼一去韓國就變成了這副模樣,我和他是在讀大學時候認識的,那時候他還是清清秀秀乾乾淨淨的一個男孩子,轉眼不見,竟然演化成這副模樣,現在他去的還是在韓國,如果跑到美國這種資本主義老牌國家去,那他是不是要徹底人渣化了?
……我想吧,這和他去哪裡並沒有什麼關係,或許是我當初還不夠了解他,現在只能慶幸,我及時發現他的毛病,而不是等到結婚之後。
或許等我上了點年紀之後,可以寫一本書叫做《見證一個人渣的演變過程》,以此來告誡廣大女同胞,珍惜生命,遠離渣男。
潘柏林問我:“你還喜歡他嗎?”
我忙不迭搖頭:“別,或許剛開始真的還有那麼點心疼和不捨,但如果經歷了這些之後我還對他有期待的話,真是再笨不過了。”
他微微笑:“你一向想的很明白,我並不擔心。”
……幹嘛說得好像很瞭解我的樣子啊。
我帶著潘柏林走進藥鋪,挑了一款效果比較好的消炎化腫藥,我問他:“你是帶回家自己敷上還是怎麼的?”
他裝出很委屈的表情:“明明是為了你才受傷的。”
我被他逗笑了:“你要我幫你敷啊,我很粗辱的。”我可是實話實說。
他露出很懷念的表情:“求之不得。”
結果自然是很疼,他壓抑著聲音低低的哼叫,我拿